观,而诗赋类多空 不工。至于论策,徒有泛滥之辞,而不切于理。以文求士,失实已多。苟无其文,又将奚取 乞宣谕今来省试知举官,将士人三场程试精加考校,取其语显而意深,辞简而理到,有渊源之学,而无空浮之病者,使居前列。」从之。
二月三十日,翰林学士知制诰洪迈、权刑部尚书葛邲、右谏议大夫陈贾言:「窃见近年举子程文,流弊日甚,固尝深轸宸虑,以臣僚建请下之礼闱,盖将训齐士类,革去旧习。然渐渍以久,未能遽然化成。仰惟祖宗事实,载在国史,稽诸法令,不许私自传习。而举子左掠右取,不过采诸传记杂说,以为场屋之备,牵强引用,类多讹舛,不择重轻,虽非所当言,亦无忌避。其所自称者,又悉变『愚』为『吾』。或于叙述时事,继以『吾尝闻之』、『吾以谓』等语。其间得占前列,皆尘睿览。臣子之谊,尤非所宜。至其程文,则或失之支离,或堕于怪僻。考之今式,赋限三百六十字,论限五百字。今经义、策论一道,有至三十言;赋散句之长者至十五六字,一篇计五六百言。寸晷之下,唯务贪多,累牍连篇,无由精好。所谓怪僻者,如曰定见,曰力量,曰料想,曰分量,曰自某中来,曰定向,曰意见,曰形见,曰气象,曰体统,曰锢心,及心心有主、喙喙争鸣,一蹴可到、盥手可致之类,皆异端鄙俗文

辞。止缘迂儒曲学,偶以中选,故递相蹈袭,恬不知悟。臣等虽择其甚者斥去不收,而满场多然,拘于取人定数,不可胜黜。间有文理优长,寘在高选者,亦未免有此疵病。乞以此章下国子监并诸州学官,揭示士人,使之自今以往,一洗前弊,专读经书史子,三场之文,各遵体格。其妄论祖宗与夫支离怪僻者,严加黜落。庶几士气一新,皆务实学,文理既正,(博)[传]示四方,足以为将来矜式,上副明时长育成就之意。」从之。
五月九日,右谏议大夫陈(价)[贾]言:「近者充员典举,备阅诸路赋题。其间有一时发策,莫非边防急切之务,流传所至,为害甚大。乞自今内外场屋,凡事涉边防利害机密,不许发为问目。严立法禁止,〔令〕遵(令)依旧式,泛问古今,诚非小补。伏见今来约束,除经义、诗赋许印行外,其余策、论并令禁止。所有论卷,自来不涉时事,乞许赐颁行。」从之。
十五年七月十四日,权知广德军沈枢言:「乞自今后,令省试别试所照大院省解试体例,下封弥所,止取六经、诗赋终场各的确人数,据凭纽筭取放,不得取讨姓名、乡贯、治经细数。乞下诸路州军,遵守施行。」从之。
十一月十八日,国子祭酒何澹言:「去岁春闱,有司申请今后程文不许用祖宗故事。臣窃以为未然。祖宗盛德大业,见于二百年之间,制度典章,上追三代,下陋汉唐,设使士子平日不能究讲,则异时从政,沿革废置有所不知,动必乖谬。乞今

后士子答策,许用祖宗故事。其余或引证谬误者,不许收使。」既而又臣僚奏:「去岁省试之后,臣僚奏请举子程文引用祖宗事实,类多讹舛,不择轻重,乞下国子监并诸州学官,揭示士人,一洗前弊。窃缘有司之所请,不过欲令士子考究其实无至讹舛而已,即非禁其程试之文悉不得用祖宗故事也。而中外士人转相传播,且谓自今场屋之文,凡用本朝典故者必加黜落,往往士气为之少沮,文体为之少弱。若考官命题,问及时务,使士子不得用本朝故事,则将何辞以对乎 臣尝记绍兴二十七年廷试,御题专问遵守祖宗法度。若不用本朝故事者,若引证不当,剽窃不实,悉皆黜落。其有切当而精确者自应收取,庶几士气稍长,文体自振矣。」奉诏令礼部一就条具闻奏。本部据国子博士孙逢吉等申,今条具前项事理:「今后命题,杂以政治所关;士子对策,许用祖宗故事显然而有据者。若引证讹舛,或辄用野史杂说,即行黜落。窃恐科举在即,诸路士子未知上件因依,乞下诸路州军,遵守施行。」从之。以上《孝宗会要》。
绍熙五年七月七日,登极赦:「应举人除犯徒罪以上(极)及真决(员)外,其余因事殿举及不得入科场之人,虽有不以赦降原免指挥,可并许应举。」
九月十四日,明堂赦:「应举人因事殿举及不得入科场,除犯徒罪以上及真决未曾改正、编管未放逐便人外,可并许应举。」庆元三年南郊赦、六年明堂赦、嘉泰三年郊祀赦、开禧二年嘉定贰年明堂赦、五年郊祀赦、八年十一年十四年明堂赦并同。
十月二日八日二日八日:疑为「二十八日」之误。,诏令成都、潼川两路转运司解额各与存留二十名,余额令四川制置司下成都、潼川转运司取会诸州解额及终场人数,参酌多寡,拨取均平。既而以成都运判王溉言:「诸路运司避亲门客、有官碍格人解额内,成都路八十三人,潼川路八十人,视所部州军为宽。以此举人利于移牒,冒承户贯,诡托服属,不胜其繁。乞各与存留十名,以待诸州守贰门客,及碍格有官

人,及东南游宦于蜀、实及二千里、同姓缌麻亲,所余以补诸州不足,用革奔兢之风。」故有是命
庆元元年五月四日,权礼部侍郎许及之言:「自乡举里选之法不复行于后世,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