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处。所有胥吏犯赃罪至徒之人,永不许放叙,亦令各州县根刷,如有衷私存留在役,日下逐出,大字具姓名,用版牓揭于州县之门,不许复入。如有违戾,其州县容纵官司亦各坐罪。并令监司常切觉察,御史台体访弹劾。」从之。
六年十月二十二日,臣僚言:「大辟奏谳,贷以重役,在法再犯,必加(铢)[诛]戮。今此徒既获贷死,又无官役,至配所未几,乃委身求托于贪婪士夫之当官者,强所隶之州,给之以放停之据,而遂蓄之于私家,或使之自便。彼无以自养,复啸聚以害人。乞举行条法,重役之人州县不许放停,与之经营给据留于私家,许人告首,重寘典宪。」从之。
嘉泰元年四月二十七日,诏令诸州军各将见管强劫盗配军并日后似此配到之人,

约束当职官吏常切钤束,不得辄行差拨。如违,从监司按劾,重作施行。若因事败露,其守臣并议责罚。
八月九日,臣僚言:「逃军非为盗则尝杀人者也,黥隶之后,或传送之不专,或拘系之不谨,或寅缘而差出,或计幸而脱放,散处乡落,长恶不悛。又有富家巨室,囊橐其奸,则自窃而盗,自结集而啸聚,为民之害盖不少矣。乞戒饬有司,申严条令。县则责之令尉,严立保(五)[伍],有犯同坐;州则责之守臣,明行关报,旬〔具〕存否。凡凶恶强盗,并令牢固拘管。一路刑委提刑司,每遇巡历,按籍阅视,如有违戾,觉察以闻。」从之。
三年六月十八日,臣僚言:「窃惟人之犯罪,有流配者,罪未至死,故至配所,仍俾着役,犹有自新之路。近缘州郡匮〔乏〕,以黥卒溢额,申闻省部,乞令住配,纔得指挥,初未尝遍牒诸州军,每遇他郡罪人押到,则以住配却之,甚至一二千里之遥,竟以牒回。其间严寒极暑,疾患所侵,毙于非命者不一。况已配之人,又复押还,不知本州岛军置之何所。若易他郡,则先以刺定州军之名,岂容再改刺乎 乞明诏有司,今后诸路州军有申到配军溢额去处,先委本路监司差官从实勘会,果系溢额,方许住配,仍疾速遍牒诸州军照会。或有已配未到之人,所配州军虽是溢额,具与收管,不得再行传押回归。仍乞逐路提刑司常切纠察,毋得违戾。」从之。
七月三日,前知漳州方铨言:「为民之害者,莫甚于猾吏;而

为民害之尤者,又莫甚于已黥之猾吏。今之士大〔夫〕乃有蓄之私家以为鹰犬,收之官府以为爪牙。民之被害者,虽欲执之以闻于官,则彼已黥矣,尚何所顾藉,往往亦逡巡而退却。乞行下诸路,委自提刑觉察,庶几奸猾不为民害。」从之。
四年正月二十三日,臣僚言:「后世衣食之路日蹙,犯法者既众,配隶之人中路多逸。及到配所,州郡惮于赡养,往往故纵不捕。此徒虽幸脱免,而其身实无所容于天地间,饥寒切身,若非(郡)[群]众贩卖私商,即是聚为强盗。配隶之人,盖有二种。其间乡民一时斗殴杀伤,及胥吏犯赃贷命流配等人,设使逃逸,未必皆是强勇,能为大过,欲止从徒配本州岛牢城重役,立为赦限,限满给据,复为良民。至于累犯强劫及聚众贩卖私商、曾经杀伤捕获之人获:原作「人」,据《文献通考》卷一六八改。,皆能跳梁山溪,运动兵仗,非村民、胥吏之比,欲并配屯驻军,立为年限,限满改刺,从正军衣粮。此外更有前后逃亡未获之人,该遇今郊,亦并许出首,投充正军。不惟人有改过之门,而军伍之中亦得强壮之助,诚为利便。」从之。
四月十二日,臣僚言:「两淮编置之人,多因渡淮作过,遂丽三尺,械颈絷足,闭锁牢城,听其死而后已,岂不可悯!欲将诸州所收过淮编置罪人,特令分刺屯驻诸军,各使自 。」诏令诸路安抚司行下逐路州军,先次密切开具见拘管编置人姓名、元犯,于旬呈日审验,画一开具老弱强壮姓名、人数申枢

密院。
开禧元年闰八月十九日,臣僚言:「配隶、羁、编管之条,非奸赃强盗杀人贷命与夫斗杀情重者,不以是罪之。酷虐之吏,曾不是思,创为押出外界之例,稽之《刑统》、《新书》无是法。欲严饬中外,自配隶、编、羁管之外,惟他郡作过之人许勒还本贯,其余悉从本条科罪,不得辄将土著之人并家属押出外界。」从之。
嘉定五年十二月十六日,信阳军申:「信阳最系极边,今他郡将断讫凶恶强盗等人编配本军,未便。」从之。
七年八月五日,知镇江府史弥坚言:「关防传送配隶强盗走逸之弊,前后颁降指挥,可谓详密。然续降申明,颇与旧法抵牾,所合检坐条法指挥,画一开具。乞从朝廷更切审订,分明颁降施行。一、检准庆元令,诸应部送罪人,逐州军常切预差禁军二十人,籍定姓名,在营祗备。遇有押到罪人,依次差拨,实时交替,不得越过。弥坚看详,此项系旧法,应被差防送军兵,许令逐州交替。一、检准庆元随敕申明,(明)干道七年八月内, 断配海贼并凶恶强盗,有配广南远恶或海外州军去处,若只循例逐州传押前去,窃虑交替稍频,纵其走透。弥(间)[坚〕看详,此项申明盖为海贼并凶恶强盗〔配]广南远恶及海外州军者设,系专差人管押,逐路传递,押至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