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取旨施行。如州郡或行容庇,一例行遣。以臣僚言:「楚州修筑城壁,镇江万兵往来更替,并随行亲属装载船只,因而藏匿铜钱过江。又本军与建康军中津发砖灰官船动以百计,经从扬州、高邮管下乃至楚州,逐处虽行禁戢,势力不加,谁敢向迩 兼闻近来军人结党,递相堤防,负钱于前,持擿于后,间有掩捕,公然抢夺,虽死不顾。乞行禁止。」故有是诏。
十一月二十五日,诏福建路监司严戒州县,如有盗贼、紧急,不得辄于数里之外起动保甲,役使农民。有或违戾,特许越诉,必寘典宪。以右正言黄抡请也。
绍熙元年三月八日,诏建宁府将书坊日前违禁雕卖策试文字日下尽行毁板,仍立赏格,许人陈告。有敢似前冒犯,断在必行;官吏失察,一例坐罪。其余州郡无得妄用公帑刊行私书,疑误后学,犯者必罚无赦。从起居郎诸葛廷瑞请也。
四月十七日,诏临安府今后江上客人贩到柴薪,不得侵近居民屋舍,仍旧于塘岸宽阔处或沙地上垛放,常切检举约束。
二年二月二十五日,诏盱眙、安丰军每遇客旅过淮博易,差官检视,不许差归正归朝人。
三月十七日,侍御史林大中言:「近有造匿名诗嘲讪宰相、学官及枢臣、侍从者,乞申严法禁,有犯毋贷。」诏本府多出文牓晓谕,如有捉获

之人,送狱根勘,重作施行。
六月十一日,臣僚言:「长官曹属相遇于涂,自有定制,今也不问别曹异局,必揭帘相揖,甚则并舆相语,有骇观瞻,识者以谓避遇之制废矣。至于夜集众以讽诵梵文,立社首以掠民财,假巫祝以诳惑庶众,兴妖祠以张皇祸福,其在明时,皆所当禁。乞谨饬有司,申严厥令,一或有犯,必加以罪。」从之。
十二日,臣僚言:「沿边无赖之民渡淮行劫,杀人放火,踪迹败露则复窜淮南。有司究治,乃比附亡叛归本所,减二等坐之。今淮北作劫而复归淮南,正以淮之南作窠穴耳。乞明诏有司,申严行下沿边州郡,出榜晓谕,一季之后作过徒伴供通赃证分明者,并照现行条法。罪不致死,合从宽贷,亦乞照应已降指挥,分配屯驻军施行。」从之。
十月四日,湖南提刑孙逢吉言:「近年以来,为守令者不修其官,以待考察,往往崇饰虚伪,撰造政绩,或葺一亭舍,或疏一陂渠,或于常费薄有所蠲,或于旧弊微有所革。自职事而言,皆其所当(违)[为]者,而刊刻碑记,张大其事,绘画图册,表闻于朝,甚者摹印装褾, 纳中外。至于分配坊市,建立生祠,阴讽士民借留再任,其间饷遗请托,何所不有!监司在远,难尽察知,盖有误以其姓名登彻天听者矣。此诞谩诈巧之大者,诚不可不禁遏也。」诏检坐建祠、立碑、举留条制,申严行下。
四年六月十九日,臣僚言:「朝廷大臣之奏议、台谏之章疏、内外之封事、士子之程文,机谋密画,不可漏泄。今乃傅播街市,书坊刊行,流布四远,事属未便,乞严切禁止。」诏四川制司行下所属州军,并仰临安府、婺州、建宁府照见年条法指挥,严行禁止。其书坊见刊板及已印者,并日下追取,当官焚毁,具已焚毁名件申枢密院。今后雕印文书,须经本州岛委官看定,然后刊行。仍委各州通判专切觉察,如或违戾,取旨责罚。
十月四日,臣僚言:「恭惟国朝置(建)[进]奏院于京都,而诸路州郡亦各有进奏吏,凡朝廷已行之命令,已定之差除,皆以达于四方,谓之邸报,所从久矣。而比来有司防禁不严,遂有命令未行,差除未定,实时誊播,谓之小报。始自都下,传之四方,甚者凿空撰造,以无为有,流布近远,疑悟群听。且常程小事,传之不实,犹未害也,倘事干国体,或涉边防,妄有流传,为害非细。乞申明有司,严行约束,应妄传小报,许人告首。根究得寔,断罪追赏,务在必行。」又言:「朝报逐日自有门下后省定本,经由宰执,始可报行。近年有所谓小报者,或是朝报未报之事,或是官员陈乞未曾施行之事,先传于外,固已不可。至有撰造命令,妄传事端,朝廷之差除,台谏百官之章奏,以无为有,传播于外。访闻有一使臣及合门院子,专以探报此等事为生。或得于省院之漏泄,或得于街市之剽闻,又或意见之

撰造,日书一纸,以出局之后,省部、寺监、知杂司及进奏官悉皆传授,坐获不赀之利,以先得者为功。一以传十,十以传百,以至遍达于州郡监司。人情喜新而好奇,皆以小报为先而以朝报为常,真伪亦不复辨也。欲乞在内令临安府重立赏牓,缉捉根勘,重作施行。其进奏官令院官以五人为甲,递相委保觉察,不得仍前小报于外。如违,重寘典宪。」从之。
十二月四日,枢密院进呈:「两淮、荆襄控扼去处,全藉山林蔽护。访闻民间采斫,官司更不禁止。」上曰:「屡有约束,久而人玩,宜再禁戢。」
五年二月十八日,臣僚言:「遏籴之风,近日尤甚。去岁江浙、湖南皆有旱伤去处,唯是江东为甚,而湖南、江西所损差多。米价甚贱,足可远近通流,州县各顾其私,听信城市之民妄言不可放米出界。乞督责两路监司,约束州县,不使遏籴,以惠斯民。」从之。
四月十四日,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