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院及三省枢密院同降指挥,不许使用,不得一例作朝廷诸司封桩钱物借支支那。如违,以违制论。」
十二月十五日,臣僚言:「迩者因事援例,侵紊成宪者,间出于疏远之吏,开端之渐不可不杜也。乞严行禁止。」从之。
二十七日,诏:「进奏院朝报非定本事辄传报者,令尚书省检会以降指挥,别行措置约束取旨。」
四年四月十二日,中书省、尚书省言:「勘会官司被受条制,置籍编录,以元本架阁,并应注冲改而不注,或编录不如法,若脱误有害,所掌吏人替日交受,并已有断罪约束条法,自合遵守,更不销别有增立。伏乞申严行下。」诏应被受条制置册编录者,并用印,当职官以所受真本逐一校读讫,付吏人掌之。如违,杖一百。
二十八日,诏:「国朝置禁旅于京师,处则谨守卫,出则扞边境,故择诸爽垲,列屯相望,将校步骑,驰走教阅,分都置舍,多寡往来,各有区处,以相保守,其法甚严。比来官司臣僚指射干请,置局增第,致令禁旅暴露湫隘,不安其居,闻之恻然。夫介胄之士所与共患难,惟有以恤其私,然后可使之竭力。自今敢有如前指射者,以违制论。」
七月六日,臣僚上言:「伏见自来州县官奉行法度,或有殿负,则本司检举书罚,曾不踰时。至若究心职事,悉力公家,于格合该推赏,则猾胥老吏多方沮抑迁延,以幸赇谢,不为保明,甚者经涉岁月之久不

能得,遂致士大夫接武台省,喋喋陈诉不已。今着令除获盗推赏有限三十日保明之文外,余并未有立定期限,有司留难而有情弊,罪亦止于杖八十而已,法不胜奸,遂成文具。臣愚伏望特赐明诏,今后官员奉行熙、丰、崇、观以来成法,合该推赏,所属保明勘会应报之际,比类获盗法,量立期限。如留难而有情弊者,加等坐罪。庶几信赏不为黠吏所持,止息士大夫争讼,实有补于政教。」诏申明行下。
八月十六日,三省言:「命官所得转行及回授恩赏,或未至止官及未该回授,并不许收留,俟该使日陈乞,以绝侥冒。」从之。
二十二日,诏诸沿边官吏辄以私书报边事,以违制论。
十月十八日,诏:「访闻州县仓场受纳多不以时,留滞乡民,物斛露积,或遇风雨,遂成弃物,非理退换,为害不细。今后应退换物,并书文籍,违者以违制论。」
十二月七日,诏:「应买物斛,差官称量,被差官不躬亲监临,或指数约貌,量收出剩,或得支用过数目为已称量出数者,各杖一百。赴本处宴会者加一等。」
十二日,权知密州赵子昼奏:「窃闻神宗皇帝正史多取故相王安石《日录》以为根柢,而又其中兵谋、政术往往具存,然则其书固亦应密。近者卖书籍人乃有《舒王日录》出卖,臣愚窃以为非便,愿赐禁止,无使国之机事传播闾阎,或流入四夷,于体实大。」从之。仍令开封府及诸路州军毁板禁止。如违,许诸色人告,赏钱

一百贯。
二十四日,臣僚言:「林虙编进神宗皇帝政绩故实,其序称『先臣希尝直史馆,因得其绪,纂集成书』。鬻于书肆,立名非一,所谓《辞场新范》之类是也。乞禁止。」从之。
五年五月二十七日,中书省言:「访闻外路县官多有不恤民力、抑勒侵扰事件。乡村陈过词状,未论所诉事理如何,却先根刷陈状人户下积久不问蠲放分数、倚阁年限,并行催索,百姓避惧,遂致不敢到官披诉 抑。或因对证,勾追人户到县,与词状分日引受。若遇事故,有迁延至五七日不能辨对了当。非理拘留,妨废农事。又有保正长、甲头之类,日限分催税数,仍令三日赴县衙出头比磨期限,迫促趋赴下辨。乡村地里窵远,多是不得及时催督,皆属未便。今乞转运司觉察,如有上项去处,并行止绝,日后常切点检。仍遍行晓示乡村知悉。勘会租税辄勾催税人赴官比磨已有法禁外,县道民讼与追会到公事,并合每日受理行遣,不当分日引受。其人户有欠,自合平日催督,若遇赴诉,却根刷出户下积欠催索,显是故为抑塞,并属违法。」诏令户部坐条申明,及遍下诸路监司,常切觉察点检。如有前项违慢去处,并仰按劾施行。
六月十一日,中书省言:「近降指挥,禁止市井营利之家不得以官号揭榜门肆,其医药铺以所授官号职位称呼,自不合禁止。检准宣和五年三月十七日延康殿学士赵遹奏,乞降睿旨禁止

市井营利之家、伎巧贱工不得以官号揭榜于门肆,诏令开封府禁止,外路依此。」诏宣和五年三月指挥更不施行,令开封府出榜晓谕。
七月十三日,中书省言,勘会福建等路近印造苏轼、司马光文集等。诏今后举人传习元佑学术以违制论,印造及出卖者与同罪,着为令。见印卖文集,在京令开封府,四川路、福建路令诸州军毁板。
十一月二十七日,提举潼川府路常平等事吕希莘奏:「窃见近来州郡多差军人散在市井,以捉事为名,侵渔百姓,恐吓求取,其弊百端,小不如意,肆为凌暴,良民被害,甚于盗贼。欲望特诏有司立法,诸州郡非厢巡捕兵而辄差军人散在街市以捉事为名者,重为之禁。提刑司觉察,每季检举,出榜晓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