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不敢居。尝曰:『若圣与仁,则吾岂敢 』自非有圣人之位,为天下君,岂得而言圣哉 今则制名命字,率多以圣为称,甚非所宜。欲乞凡以圣为名、字,并行禁止,以正名称。」从之。
七月十二日,饶州浮梁县丞陆元佐上言:「近世有取王者之实以寓其名者,有取霸者之迹以寓其名者。有里名东宫者,不可不改其里;有院名中宫者,不可不易其额。有僭玉皇之尊者,其禁尚未广;有亵渎三清者,不可不严。」诏行下逐处并所属,令改正禁之。
二十四日,诏:「访闻川陕民庶因飨神祇,引拽簇社,多红黄罗为伞扇,僭越无度,理当禁止。可检会近降不许装饰神鬼队仗指挥,内添入『民庶社火不得辄造红黄伞扇及彩绘以为祀神之物』,纸绢同。犯者以违制论,所属常切觉察。」
八月五日,臣僚言:「近者臣僚被旨保明官吏等姓名推赏,欲乞今后止得开具等第姓名,不得指定陈乞,违者重立宪禁,以正国体,以重君命。」诏依奏,违者以违制论。
九月十三日,诏:「州县

遏籴以私境内,边将杀降以幸功赏,殊失惠养元元、招抚羌戎之意。自今有犯,必罚无赦。」以刑部尚书范致虚言:「州县擅下遏籴之令,实为民害;边将杀降,沮外夷向化之心。乞立法,辄杀降者如杀人之罪。」故有是诏。
闰九月十一日,提举河北西路学事张绰奏:「伏见士大夫有造私第而干谒者,无雨旸寒暑之惮。故命令一出,人皆知之,曰某官乃某人门下也。既得之,获举者必谢,受谢者不辞,恬不以嫌疑为避。欲望睿断,应有公举而辄私谢者,立法以禁止之。」诏诸省台寺监官以公事见宰相、执政者,诣都堂及所聚厅处。若得替赴任参辞者准此。即属官及所请召若亲戚,不以有无服纪,听诣府。
二十六日,给事中赵野奏:「士庶之间,岂宜以『天』字为称 凡世俗以『君』、『王』、『圣』三字为名、字,悉命革而正之,然尚有『天』字为称者,窃虑亦当禁约。」诏莫尊于天而人名之,渎莫甚矣,可依所奏。
重和元年十一月十五日,中书省言,乞在京官司遇壬戌日不奏刑杀。从之。
十二月十二日,臣僚言:「奸人巧诈,妄为命令,恐动官司,规求货财者,都城之内尚或有之,况万里之远耶 诈称御笔于左藏库公取金银,有若开封王师旦者;诈奉御笔赍金字牌搔扰人民,有若浚州赵士诚者;有许纽折收赎产业,诈撰御笔手诏,如威德军赵滂者;有称本路勾当,乞取钱物,诈作御前奄箧,如唐州许洵、丁韶者。其奸状

败露,臣之所知者数人而已。乃若踪迹诡秘,假诏命于州县之间而事未发露者,又不知其几人也。陛下常降亲翰,谓自今无付身受朝旨,辄遣使臣出外计置对象,所在受而为施行者,并以违御笔论。宸衷所念,有及于此,亦恐诈伪者因之而肆奸也。然臣窃谓方其真伪未分,是非未辨,托朝廷之命如前所疏数人者,所在官吏岂得不信而奉承乎 伏望特诏州县当职官,凡遇有勾当之人,常切觉察。或事有可疑,许取索付受文字看验。如此则真伪是非判然可见,而诈称御笔以惑州县者必不能容其迹,庶几仰奉君亲,益尊命令。」从之。
十五日,开封尹盛章奏:「窃惟陛下即位以来,屡诏有司讨论礼制,张官庀局,首尾十年,始克成书。伏自新书之颁,累年于兹矣。比者帝子下降,帅臣之家始修舅姑馈盥之礼,位置枣栗,进拜唯谨。事既传闻,下至闾巷细民,无不咨嗟孍息,以谓虽王姬之贵,陛下犹且以新仪从事,况我曹之贱而敢有不遵者乎!日者陛下又虑所颁《新仪》天下遵行未 ,在京流俗尚又沿循旧例者,再降处分,令本府立法施行。臣契勘民间冠昏,所用之人多是俚儒媒妁及阴阳卜祝之人。臣已令四厢并籍定姓名,逐旋勾追赴府,令本府礼生指教。候其通晓,即给文帖,遇民庶之家有冠昏丧葬之礼,即令指受《新仪》。如尚敢沿循旧例,致使民庶有所违戾,及被呼不赴,因缘骚扰,邀阻

贿赂,并许本色人递相觉察陈告,勒出本行。其不系逐厢籍定之人,不许使令。所贵各务讲寻《新仪》,上下通晓。本府恭依处分,立到条法。一、违仪不奉行者以违制论,不以去官、赦降原减。」从之。
宣和元年正月二十一日,诏:「昨降指挥,诸路州军除奉天神之物许用红黄伞扇等外,其余祠庙并行禁绝。访闻诸处画壁、塑像、仪仗之类,尚多僭侈,或用龙饰。可限指挥到日,本州岛长贰、当职官检察僭侈名件,圩墁改易,仍加严饰,不得亵慢。委廉访使者觉察以闻。」
僻远乡邑,画三清、玉皇仪像于尺素方纸间,每荐以盘荤杯酒,混杂诸神。习之既久,不为禁止。欲望特降睿旨下诸路,委监司、廉访、守令及以次当职官吏严行下,觉察搜访,正以典刑,仍以捕获强盗之赏赏之。」从之。 二月四日,提举道箓院奏:「伏
三月十四日,诏今后官司稽违,三经台察,事大者不以赦降原减。
二十日,权发遣京畿计度转运副使贾谠奏:「仰惟圣治法令全具,名分不逾,而天下州府仪门之外,犹立碑刻,文曰『应军州官于此下马』。此盖藩镇僭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