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今取其羽毛,用于不急,伤生害性,非先王惠养万物之意。可令有司立法闻奏。」
十一月十四日,诏:「比来京师传报差除,皆出伪妄,盖缘小人意不得骋,造言欺众,规欲动摇,以幸回遹。奸不可纵,可令开封府立赏一百贯,许人告捕,仍以违制论。」
二年正月二十九日,诏:「古者命之教然后学。比闻上书及党人聚徒立众,教以邪说,所习非正,违理害义,其能一道德、同风俗乎!除士子并合入所在学外,自今应于乡村城市教导童稚,令经州县陈,赴所在学试艺一道,文理不背义理者听之。上书及党籍人不在此限。违者以违制论。」
三月十三日,诏:「访闻虏中多收畜本朝见行印卖文集书册之类,其间不无夹带论议边防、兵机、夷狄之事,深属未便。其雕印书铺,昨降指挥,令所属看验无违碍,然后印行。可检举行下,仍修立不经看验校定文书擅行印卖告捕条禁颁降,其沿边州军仍严行禁止。应贩卖藏匿出界者,并依铜钱法出界罪赏施行。」
五月一日,诏:「工作之事,兵匠不足,遂顾民工,已恐劳人。比来官司顾募拘占,更以争夺,稍不如意,断以重刑,甚非悦以使民、民忘其劳之意。应官局不以前后有籍无籍民工,仰限指挥到,并放逐便。自今造作,计其工限,军工委有不足,方许和顾民工,事讫即遣,不得以他事故作占留。应今日以

前,缘局所被罪编管民工,并放逐便。其官司以给付身文帖者,限三日于开封府送纳类聚,具状缴进。如违及辄有奏请者,以违制令御史台、入内内侍省按劾以闻。」
六月十六日,尚书省言:「安济坊本意以养疾病细民,访闻诸路官员将带送还般家等人,妄作病患名目寄留在安济坊,希觊日支官米以给口食。欲今后并以违制论。」从之。
七月二十五日,新差权发遣提举淮南西路学事苏棫札子:「诸子百家之学,非无所长,但以不纯先王之道,故禁止之。今之学者程文,短晷之下,未容无忤,而鬻书之人急于锥刀之利,高立标目,镂板夸新,传之四方。往往晚进小生以为时之所尚,争售编诵,以备文场剽窃之用,不复深究义理之归,忘本尚华,去道逾远。欲乞今后一取圣裁,傥有可传为学者式,愿降旨付国子监并诸路学事司镂板颁行,余悉断绝禁弃,不得擅自卖买收藏。」从之。
八月十四日,信阳军言:「契勘夜聚晓散、传习妖教及集经社香会之人,若与男女杂处,自合依条断遣外,若偶有妇女杂处者,即未有专法。乞委监司每季一行州县,觉察禁止,仍下有司立法施行。」从之。
十二月八日,臣僚言:「自今后监司并属官、帅司等处差勾当公事官,于廨宇所在遇筵会,许折送供不尽酒食,其余巡历所至,止许收例册内馈送。仍乞今后于旧例册外,别作诸般名目收受,并同监主自盗法立

赏,许人陈告,仍不以赦降、去官原减。随行人吏亦乞于合破酒食外量与添破,重行立法。走马承受、屯田安抚副使,亦乞依此。仍乞今后朝廷专差体量公事官,更不许收受逐处酒食馈送,违者亦依此。伏乞立法施行。」诏:「部使者以澄察刺举为职,今则诸路监司贪饕无厌,冒法受馈,鲜廉寡耻若此,州县不法可得上闻乎 宜修立法禁,遍行诸路,先次条具以闻。」
同日,诏:「天下每岁赐钱合药以救民病,比闻州郡因循苟简,奸猾干请,不及贫病,惠靡逮下,吏慢弗察。可详立法,修制不依方,给散不如法,徒一年。当职冒请者以自盗论。」
三年四月二十二日,臣僚言:「访闻近因上殿论事,而好事之人因缘傅会,造为语言,事出不根,喧播中外,动摇上下,因以胁持言语,显其震怒。亦恐奸人伺间,肆为异谋,浸淫成风,为患不细。伏望特降睿旨,令开封府出牓禁绝施行。」奉诏,仰开封府严行禁止,仍令刑部立法(开)[闻]奏。其后刑部修立到条目,臣僚上殿论事而因缘傅会、兴造语言、喧播中外、动摇上下者,以违制论。从之。
五月十九日,臣僚言:「伏见福建路风俗,克意事佛,乐供好施,休咎问僧,每多淫祀。故民间衣食因此未及丰足,狱讼至多,紊烦州县。家产计其所有,父母生存,男女共议,私相分割为主,与父母均之。既分割之后,继生嗣续,不及襁褓,一切杀溺,俚语之薅子,虑有更分家产。建州尤甚,曾未禁止。伏

乞立法施行。」上批:「远方愚俗,残忍薄恶,莫此之甚。有害风教,当行禁止。仰本路走马承受密切体量有无实状以闻,候到立法禁止。如有违犯,州县不切穷治,守倅令佐并当重行窜黜,吏人决配千里。」
八月二十六日,诏毁在京淫祀不在祀典者,其假托鬼神以妖言惑众之人,令开封府迹捕科罪,送邻州编管,情重者奏裁。
九月十八日,臣僚言:「窃见每年皇帝本命及天宁、天庆、天祺、天贶节,三元及诸处醮设,皆有降到青词等,系崇奉高真,祝延圣寿,理当严洁。其诸路州军往往于军资、公使库或吏舍收掌,显属不虔,乞行约束。」诏立法行下。今拟修下条:「诸受朝廷降到设醮青词等,并以复匣于长吏厅置柜,严洁封 ,临日给付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