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六千余贯。」从之。
七年二月八日,诏温州人户合纳身丁绢随夏料送纳,已承干道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指挥,将第四、第五等人户与放免一年外,窃虑所降指挥之前已有人户送纳在官,仰并特与理作干道七年合纳之数。
十二月三十日,户部契勘浙东温州、浙西湖州今岁荒歉最甚,温州已降指挥,将旱伤去处第四等、五等人户今年身丁钱并与放免一年,其湖州亦当一体施行。乞将湖州五等以下细民今年丁税或尚有欠负「年」下原衍一「年」字,据本书食货一二之一八删。,特与蠲免,不得依前巧作名色追理。」从之。
七年二月十四日,册皇太子赦:「应民间有曾祖父母存而身已成丁者,其丁钱身役并免一年。访闻二广民户输纳丁钱去处,近来官司纔年十二三便行科纳,谓之挂丁钱,多致逃亡。仰本路监司常切严行觉察约束。
九年十一月九日,南效赦:「广南东、西两路民间有曾祖父母存而身未成丁之人,访闻州县便行科纳,谓之挂丁钱,遂致丁口逃亡。已令监司约束所隶州县,尚虑不遵成宪,甚失朝廷爱民之意。仰逐路帅臣更功觉察,或有违戾,互行按治以闻,当议重作施行。」
七月十五日,直宝文阁、知建宁府赵彦端言:「生子娉而杀之者,法禁非不严备,间有违者,盖民贫累众,无力赡给,年方至丁,复有输纳身丁之患。臣自到任,首行晓谕贫

乏之家,生子许经府验实,支钱米给济。尚虑细民贫困,未能不至犯法。乞将本府七县人户身丁钱自今后并与蠲免。」从之。
八月十四日,宰执进呈两浙诸州丁盐绢数,上曰:「范成大谓处州丁钱太重,遂有不举子之风。」虞允文奏曰:「诚有之,但诸州县丁绢尺寸多少各不等,欲择其重者蠲之。」上曰:「有一家而数丁者,须当量与减免。卿等更议定以闻。」于是诏:「两浙州军人户身丁盐钱折纳紬绢数内,绍兴府、湖、处州比之他州最重,敷纳不均,访闻民户避免,至于生子不举,有伤风化。可令提举常平官限一月取见逐州所管户口丁数等第,每丁岁纳若干,有无科折,核寔保明,攒具成册,缴申尚书省请旨。」
十月一日,司农少卿、总领淮东军马钱粮蔡洸言:「镇江共管三邑,而输丁各异,有所谓税户,有所谓客户。税户者,有常产之人么,客户则无产而侨寓者么。税户、客户惟丹徒并输丁,而丹阳、金坛二邑有税则无丁,其输丁者客户而已。每丁所输,或二尺或四尺,固已不同,而官司受纳,则以匹计,故揽纳者得以邀其利,倍取其直,然后凑匹贱买以输之。众户并而为一钞,有钞则可持以为验,而无钞未免有重迭追输之扰,岂不重困民力 乞令税、客户一体输纳,少纾客户之力纾:原作「输」,据本书食货一二之二○改。,而三邑不得自为同异,则民乐输矣。仍乞见输丁绢依和买之直计尺折纳,而人给一钞。既免重迭追扰,且揽户不得以邀

其利,则民不困矣。况一岁不过一千七百三十二疋一丈八尺,若以其绢合赴内帑交纳之物于法有碍,即乞令镇江府折纳买绢起发。于官无损,而三万六千九百余丁均被寔惠。」从之。
八年五月,知湖州单夔言:「本州岛六县管二十六万八千九十九丁九十:天头原批:「九,一作六。」,计绢六万五千二百九十六疋有零,又续编排出隐漏一万四千八百九十二丁,元额每三丁或四丁以上纳绢一疋,视他州为重。」诏每七丁共纳绢一疋,比元额每岁计减绢二万四千八百二十匹。令提领左藏南库所每年于纳到沙田芦场租钱内拨还户部。未几,续承指挥下项:「严州管一十三万三千一百二十四丁十三:天头原批:「三,一作二。」,每岁纳紬绢三万九千三百九十九匹有零,系每丁纳绢一丈二尺八寸。绍兴府管三十三万三千五百二十一丁,每岁纳紬绢四万三千一十五疋有零,绵七万七千四百二十余两,钱四万七千七百五十贯有零。上四等系约四丁纳绢一疋,五等系约八丁纳绢一匹。处州管一十九万一千三百八丁,每岁纳绢钱二十万三千六百余贯,系四丁以上共纳绢一匹,委是稍重。」诏严州依湖州,每七丁共纳绢一匹,每年共减二万四千二百九十三匹有零,计钱四万七千一百七十贯足有零。绍兴府上四等每七丁共纳绢一疋,第五等每十丁共纳绢一疋,每年共减绢一万三匹二丈五尺四寸,计钱五万二千一十八贯七百足有零。处

州上四等户每五丁共纳绢一匹,五等户每八丁共纳绢一匹,每年共减绢九千九百一十匹有零,计钱三万四千六百八十贯文足有零。以上减下钱数,并令每年收到沙田芦场租钱内拨还户部。
九年五月十一日,中书门下言:「节次已降指挥,湖、严、处州、绍兴府岁输丁绢各已均减。如愿共纳成匹绢帛,尚虑止是一户得钞,余户无以执照。乞令逐州府每户各给凭由,以革再行追扰输纳之弊。仍自干道八年为始。若人户已有纳过数目,亦与出给凭由,理充干道九年合纳之数,不得重迭科取。如违,官吏重作施行,许人户越诉。仍多出文暝,晓谕人户通知。」从之。
十一月九日,南郊赦:「台州城内被火居民,仰本州岛取会,保明诣寔,将今年未纳身丁与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