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亦如之。
二年三月十六日,诏:「近来雨泽沾足,浙间种莳已见次第,可令江东、淮南漕臣开具管下州县得雨日辰,及布种禾谷分数以闻。」淮南运判赵思言:「天长军天长县咤修筑石梁高湖埧,有浸渰过人户田土,已承指挥将营、屯田及系官田土倍数拨还。如有愿认元浸渰田之人,经官自陈,照契依数给还,却将倍拨田拘收入官司。若止愿种倍拨田,即拘收元渰田入官,务要两从民便。」从之。
四年十二月九日,臣僚言:「农田之有务假,始于仲春之初,终于季秋之晦,法所明载。州县不知守法,农夫当耕耘之时,而罹追逮之扰,此其害农一么。公事之追邻保,州县所不能免,然事有轻重,邻有远近,苟证佐明止及近邻足矣。今则不然,每遇乡村一事,追呼干连多至数十人,动经旬月,吏辈不得其所欲,则未肯释放,此其害农者二么。丁夫、工役之事,正宜先及游手,古者所谓『夫家之征』是么。今则不然,凡有科差,州县下之里胥,里胥

之所能令者,农夫而已。修桥道,造餐舍,则驱农以为之工役;远官经由,(鉴)[监]司巡历,则驱农以为之丁夫,使之备裹粮以应州县之命,而坐咤其力,此其害农者三么。有田者不耕,而耕者无田,农夫之所以甘心焉者,犹曰赋敛不及么。其如富民之无赖者不肯输纳,有司均其数于租户,胥吏喜于舍(疆)[强]就弱,又从而攘肥及骨,是则耕者虽无田,而其实亦合有赋敛之扰,此其害农者四么。巡尉捕盗,胥吏催科,所致村,鸡犬为空,农夫从视而不敢较,此其害农者五么。」诏令州县长吏常切功意,毋致有(防)[妨]农务。
八年五月三日,诏曰:「朕身处法公,心乎衣食之原「朕身」至「衣原之原」句,疑有脱误。。乃者得天之时,蚕麦既登,及命近甸取而视之,则(岐)[殁]秀而穟短,茧成而丝薄,非种植风化之功有所未至欤!夫《七月》,陈王业之诗么,其辞乃专在乎农桑,亦惟人事是勉,然后可以收全功。凡尔监司、守令,其谨谕朕意,孜孜于劝课,使五亩之宅植之以桑,百亩之田勿夺其时,则吾黎民不饥不寒,而王政成矣。朕将谷奉行之勤怠,诏赏罚焉。」
十一月十八日,诏:「江、浙旱伤,州县中、下等人户田畴虽已耕犁,间阙麦种,虑恐过时,仰监司疾速行下所部州县多出文暝,劝谕人户趁时布种。如阙种之家,于常平麦内支给,仍具已劝谕多寡以闻。」从臣僚请么。
九年正月十九日,诏:「江、浙、两淮州县去岁旱伤之处,贫民下户并流移归业之人艰得稻种,令逐

路转运、提举司多方措置给借,务令及时布种,候丰熟,却行拘还。仍多出文暝晓谕,具已借支数目以闻。」
四月五日,诏令两淮帅臣、监司,将本路州军见今二麦将熟及雨水分数详具以闻。
五月十一日,诏:「诸路帅、漕、提举常平司疾速行下所部州县多出文暝,劝谕人户趁时广种二麦。如无麦种之家,即将常平麦日下支给。若无见管,以钱折支,毋令种布失时,先具知稞以闻。」
十五日,诏令江、浙、两淮、福建、湖南、北、京西路帅、漕司,今后逐年自四月一日为始,至九月终,每半月,四川、二广帅、漕司,每一月,各将所部州军得雨分数及麦禾次第详具以闻。
光宗绍熙四年八月十六日,臣僚言:「昨降指挥,括责户绝田产出卖。其潴水之地并城壕岸、城脚、地脚、街道、河岸,及江河、山野、陂泽、湖塘、池泺之利与众共者,及户绝田地内有坟墓者,在法并不许请佃承受。当来官司失于契勘,更不分豁,是致州县豪(疆)[强]之家贪求厚利,不顾法令,乘此卖田指挥,并缘计会州县公吏承买。其间更有将溪河、湖泖、滩涂承买在户,筑迭围裹成田成地,以遏众户水势,并是违法。又第四、第五等贫乏民户元佃田地施工日么,官赋无亏,亦为豪(疆)[强]之家乘此卖田指挥,计较逼迫 买,诚为可怜。乞令诸路提举司各行下所部州军,将来准住卖没官田产指挥以前人户承买前项违法地段,限一月自陈改正,给还元纳价钱。

如限满,许人告首,所买田产拘没入官,仍依条断罪。内有坟墓之地,如户绝无人承认,许本宗及有服亲自陈,勘验诣实,许行承佃绍业。如已出卖者,并与改正。所有第四、第五等民户元佃官田、官地为豪(疆)[强] 买者,并依旧给元佃人为业,仍给还元钱。仰监司常切觉察,毋致违戾。」从之。
宁宗嘉泰三年十一月十一日,南郊赦文:「诸路州县乡村间有豪横之人强占邻人田产,侵扰界至田亩,其本户租税又不送纳,多是催科保长为之代输,每有辞诉。今后如有似此去处,仰监司常切觉察,及行下所属州县重立赏牓,许被扰人越诉。」自后,郊祀、明堂赦亦如之。(本卷郭声波点校)
食货 宋会要辑稿 食货六四 匹帛

宋会要辑稿 食货六四
匹帛
题下原批:「始干德五年,讫干道八年
。」
【宋会要】
凡税租之入,罗八百六十匹:两浙路夏八百六十匹。绫一万四千二百九十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