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斛,于内取酌中年分立为定额。」于是户、工部言:「昨降指挥,军中措置营田,系将本路空闲田土广行布种。缘今来尚有闲田甚多,所收钱、斛未至增广,难以便行立额。又缘未曾立定赏罚,窃虑无以惩劝。今欲将本军所属营田,逐辖使臣岁收钱、斛数目,令总领司以递年所收比较,将增剩及亏损最多去处职位、姓名申取朝廷,参酌赏罚施行。」从之。
十八年八月二十五日,知郢州赵叔涔言:「愿诏三省委诸路总领官及都统制,括责闲田旷土,公共措置,将合分屯军兵,于所在州军多给牛、种,广令开垦。苟能自足所用,则今之所支上供粮斛尽归朝廷矣。岁复一岁复:原作「后」,据本书食货三之二改。,其利可胜。勘会绍兴六年已降指挥,令诸军下不入队使臣军兵及不能披带并拣退军兵等,有愿请佃之人,并依百姓体例,以五顷为一庄,官给耕牛五具并种粮等,其所收物斛,以十分为率,四分

给力耕之人,六分官收。」诏令户、工部立法赏罚。
十一月九日,户、工部言:「今立定,诸军营田主管官各以所管已耕种熟田外,将均拨到荒田措置增种过田顷,候至收成,从总领所保明所:原作「司」,据本书食货三之二改。,依格推赏。增五顷以上,减二年磨勘;十顷已上,减一年半磨勘;二十顷已上,减二年磨勘;三十顷以上减三年磨勘。若不为措置增种者,并(今)[令]总领官、本军都统制开具职位、姓名申朝廷,特与展二年磨勘。」从之。
十九年六月二十四日,两浙提领营田官曹泳言:「为根括得镇江府未有人承佃天荒等田二十二万三千八百一十六亩《朝野杂记》作二千二百余顷,请悉以为营田。三角五十二步,欲将上件经界所量出田,并后来咤水旱逃户所抛下田,并作营田拘收,随宜于转运司支拨钱物,借种,召人耕作。所有本路应管天荒、逃绝等田未有人承佃去处,乞先自秀州、镇江府措置作营田耕种。仍乞逐州从泳踏逐差有心力官一员,依经界措置官已得指挥,与诸县知县同共措置。」工部看详:「除乞差官一员与诸县知县同共措置一节,缘诸路营田并系守、倅、令、尉兼行主管,难以施行外,今欲令曹泳更切契勘上件田土委是荒闲未有人承佃,即依今来所乞事理今:原作「令」,据本书食货三之三改。,仰遵依前项节次累降指挥,措置招召情愿佃客耕种施行。不得咤而搔扰抑勒,枉费官中钱本。如见有人户承佃去处,不得却致科抑致:原作「置」,据本书食货三之三改。,侵占人户见佃田土。仍具如何措置开

耕,系置立若干庄分,耕种若干田段,措置若干牛只,召到佃户若干数目,具文状供申。」户部言:「所有户绝、坊场、抵当,合关提举常平司同共措置耕种,依条施行。」从之。
十九年十月十四日,南郊赦:「契勘诸路营田,官给钱、粮、牛具,招募佃户耕种,不得抑勒搔扰。其所收子利,依例分给。累行约束州县,不得减克佃户所得子利,并侵占民田,仰诸路提领营田官常切捡察。如有违戾,并行按劾。」
二十年二月一日,工部言:「乞将诸路绍兴十三年至十九年知、通、令、尉且依绍兴十六年三月二十日指挥立定分数,并近申拟定法比较赏罚外,其十九年以后,欲将当年所收物斛若元额五千石至一万石以上,比递年增及二分已上,与减一年磨勘,亏及二分已上,与展一年磨勘;增及四分已上,与减二年磨勘,亏及四分已上,与展二年磨勘,若元额不及五千石,增亏不及二分,并不在赏罚之例。每岁仰本路营田官具无民词诉抑勒去处,方许保明。其已降指挥立定一分至三分赏罚,自绍兴十九年以后更不施行。」从之。
七月二十三日,知庐州吴逵言:「土豪大姓、诸色人就耕淮南,开垦荒闲田地归官庄者,岁收谷、麦两熟,欲只理一熟。如稻田又种麦,仍只理稻。其麦,佃户得收桩留次年种子外,作十分,以五分归佃户,五分归官。初开垦,以九分给佃户,一分归官,三年后岁功一分,至五分止。即不得将成熟田作

开垦荒田一例施行。所有产税产:原作「差」,据本书食货三之三改。、役钱,并令倚阁。仍将开耕官田,每顷别给菜田二十亩顷:原作「项」,据本书食货三之三改。,所收课子不在均分入官之限。其管官庄户,于本道都比联附保,并免差役及诸般科借。佃户谷,就近便处用省斗交量,更不收耗,及不得辄功斗面。岁终,安抚司勘当,以多寡为优劣。」从之。《朝野杂记》:「绍兴二十一年,镇江诸军都统制刘宝请民识认营田者,亩偿开耕工本五千五百。许之。寻诏诸道仿此,由是营田渐以还民矣。」
二十二年十一月十八日,南郊赦:「勘会诸路营田之法,止系许令招召情愿佃客耕种。昨缘州县违法勒令人户附种及虚认租课去处,已降指挥并行改正,尚虑守、令奉行不虔,依前抑勒,仰提领营田官常切检察,若有违戾去处,并按劾以闻。勘会租佃营田并寄养诸色官牛,每岁两料收纳课子料:原作「科」,据本书食货三之四改。,其间有灾伤田、元租官牛倒死,官司勒令陪填,往往并不与除放,及老弱牛只不堪耕使,勒令依旧虚纳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