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隐漏未尽,并令从实陈首改正,依价入钱。俟其不愿承买,而后售之地户,则豪右兼并之风可戢,税租欺隐之弊可除。」从之。
绍熙五年九月十四日,明堂赦文:「在法,盗耕官田,给与首者。访闻两淮州军民户见耕种田土,往往多被流移人户告首冒占顷亩,意要规图得业,以致词讼不绝,淮民不得安业。今后若实有宽剩地段,仰州县分明出暝,限三月,许令人户自首就佃。」自后,郊祀、明堂赦亦如之。
宁宗庆元元年八月十八日,臣僚言:「窃见江东转运、提举司相度没官田产,欲截自绍熙四年住卖,以后将续拘收到者,依乡原定价,召人承买。窃详没官田产,为咤犯罪估籍,或违

法交易,及户绝无人承(绍)[佃]者,悉合入官,召人承买,往往悉归豪强有力之家。若照常平令,尽以没官田产估卖,则敛不及民,而利归公上,莫此为便。乞下诸路转运、常平司,照江东两司所申事理,每季根刷州县籍没到应干田产、屋宇置籍,依乡原体例估价,召人实封投状,增价承买。」诏依,其卖到钱,令逐路提举司认数,令项桩管,专充常平籴本,不得妄行支借移用。如违,并依擅支常平封桩钱米法。
十一月二十四日,宰执进呈:「福建路提举宋之瑞,乞将建、剑、汀、邵四州没官田产免行出鬻,官收其课,以给助民间举子之费。户部看详,欲从所请。」余端礼、郑侨奏曰:「福建地狭人稠,无以赡养,故生子多不举。官司中间有置举子仓处,专储米斛,以给生子之贫者。今宋之瑞欲广增其惠。」上曰:「人情,初生子便不举,亦出于贫不得已。若官中有以赡给之,其子稍长,父母之爱心日生,必无弃之之患。」侨曰:「圣明洞见及此,实天下幸甚。」端礼曰:「自古帝王好生之大德,何以功此 」诏从之。
二年十二月五日,诏:「盱贻军盱眙县管下鱼勒官庄,拨付盱眙军耕种。仰淮东安抚司取见刘渥元佃干照,令本军给还价钱。」从知盱眙军鲍信叔请么。
三年十一月五日,南郊赦文:「官员职田,在法,以官荒及五年以上逃田拨充。访闻州县不问年限,辄行拘占,致人户无业可归。间有灾伤,却令依旧数输纳租课。并仰日下

[依]条改正除放。仍令提刑司常切觉察,尚敢违戾,许人户越诉。」自后郊祀、明堂赦亦如之。
四年正月二十一日,诏:「诸路累限召卖不行田产、屋宇,委官再行核实时价。其元估价高,许其裁减。其不可耕种,或咤大水冲荡,沦为沙砾处,许其出豁,次经提举司审实保明,然后召卖。其人户占佃不愿承买者,日下拘收,别行召卖。其第四、五等贫民占佃,候今年秋成之后召卖。」以臣僚言「庆元三年四月九日赦,将绍熙四年八月三日以前已根括未卖没官田产、屋宇等,责令州县限一月具合卖顷亩、间枯及已佑时直供申。仍出暝,召人实封投状,增钱收买。如州县隐蔽,不依限尽数召卖,从提举司,将州县当职官按治。窃详当来指挥,止是召人实封承买,初非抑勒。而提举司拘催太峻,州县官利于获赏,遂行一切之政,不问愿与不愿,一例勒令纳钱。追逮监系,讯决不胜其酷。臣契勘绍熙四年以前户部取拨到诸路州县合卖田产、屋宇,估定价钱五百四十余万贯,只卖到价钱一百余万贯。其未卖者,若不视田之肥瘠、数之虚实、价之高下,一切责办于目前,而追逮监纳,则有失元降指挥实封召卖之意。」故有是命。
嘉泰三年五月十六日,臣僚言:「今天下州郡户绝籍没之田,往往而有,官司出卖,类皆为强豪挟恃势力以贱价买之,官司所获无几。自今后宜止勿鬻,只(今)[令]元租户承佃,岁收禾谷入官,令项桩贮。或

有水旱之灾,民食阙乏,用此赈济,以为常平之助。」从之。
开禧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诏:「淮农流移,尚未归业,自今无田可耕,理合措置矜恤。可将两浙州军昨开掘过围田,许元主复行围裹,永给为业。却令专召淮农租种。」《文献通考》:开僖二年冬,韩侂胄既诛,复与虏讲解。明年改元嘉定,始用廷臣言,置安边所,命户部侍郎沈诜等条画来上。凡侂胄与其它权幸没入之田,及围田、湖田之在官[者],皆隶焉。初以御史提其纲,继委之版曹或都司寺监官寺:原作「等」,据《文献通考》卷七改。,其后又俾畿漕领之。诸路岁输米七十二万二千七百斛有奇、钱一百三十一万五千缗有奇。两浙、[江]东、西、淮东、西、福建皆有藉,以给行人金缯之费。迨虏好既绝,军需、边用,每于此乎取之。
嘉定九年七月十七日,诏令诸路提举司行下所部州县,根括嘉泰年间未卖没官田户眼田段亩步户眼:疑有误。,及嘉泰以后续次没官田产,类聚攒造账册,保明诣实,除限一月申尚书省,仍专委都司官一员并户部郎官一员同共措置拘催,务要无扰于民,不致隐漏。仍仰所委官条具合行事件申尚书省。以中书门下省勘会嘉泰年间行下诸路提举司,根括没官田产出卖,卖价未及元估之数,虑州县占吭不解发,及豪家占耕,胥吏隐蔽,拖延干没。故有是命。
十二年正月十七日,臣僚言;「访闻诸路州军,近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