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干易等十一人并为三班借职,等五十三人为遂州助教,琮等五人免将来文解,竦等三十七人免州县徭役;周柴氏后三班奉职熙为右班殿直,曰愈、曰若拙、曰上善,并为三班奉职,余发为许州长史,织为□州助教,贻廓等十一人免州县徭役,仍各赐钱一万。
庆历五年三月二十六日,录周世宗曾侄孙柴揆为三班奉职。
皇佑二年闰十一月十九日,录周后柴贵曾孙日宣为三班奉职。
至和元年正月二十二日,录周后柴守礼

曾孙若讷为三班奉职。
嘉佑二年三月二十一日,录周世宗从孙柴雨革为三班奉职。
四年四月九日,诏曰:「先王推绍天之序,尚尊贤之义,褒其后嗣,宾以殊礼。岂非圣人稽古报功之大典哉!国家受命之元,继周而王,虽民灵欣戴,历数允集,而虞宾将逊,德美丕显。顷者推命本始,褒及支庶。每遇南郊,许奉白身一名充班行,恩则厚矣,而义则未称。将上采姚姒之旧,略循周汉之典,详其世嫡,优以公爵,异其仕进之路,申以土田之锡。俾庙寝有奉,享祀不辍,庶几乎《春秋》通三统、厚先代之制矣。宜令有司取柴谱系,于诸房中推最长一人,令岁时亲奉周室祀事。如白身,即与京主簿;如为班行者,即比类换文资。仍对崇义公,与河南府郑州合入差遣。给公田十顷,专管勾陵庙。应缘祭享,礼料所须,皆从官给。如至知州资序,即别典差遣。却取以次近亲,令袭爵授官,永为定式。」先是,著作佐郎何鬲言:「窃闻朝廷以皇嗣未立,而祠高禖。夫求神贶者远而难测,修人事者近而可必。昔舜受尧天下,而尧子丹朱为国宾;禹受舜天下,而舜子商均亦为国宾。故《书》曰:『虞宾在位,群后德让。』汤放桀,其事不载;武王伐纣,未及下车,封五帝之后,命夏为杞,绍商于宋。武庚作乱诛之,而命微子启以代商后。故《书》曰:『惟稽古崇德象贤,统承先王,修其礼物,作宾于王家。』《周颂》亦有『来见祖庙之诗』,曰:『有客有客,亦白其马。』其『来助祭』之诗曰:『我客戾至,亦有斯(客)[容]。』以《诗》《书》论之,示天子不敢以臣也。孔子作《春秋》,正月、二月、三月皆书《王》,何休说曰:『正月,周正月。二月,商正月。三月,夏正月。盖王者必尊先圣,通三统,所以自立于天下也。』及秦灭六国、夷二周,不有师法,故先圣神灵委于草莽,子孙困于编户。至汉初定天下,未遑制作。及武帝东巡过洛,考其后,得周子南君,封百里之地,以奉祭祀。至成帝时,久无继嗣,梅福进言曰:『存人所以自立也,壅人所以自亡也。宜封孔子之后,以奉成汤祀。』帝乃封孔吉及周承休侯,皆为公。不幸遭赵后之祸,使福之言遂为空文。惜哉!魏文帝封后汉协为山阳县公,戴天子旌旗,位在侯王上。宋武封晋恭帝为零陵王,行晋正朔服也。隋封周靖介国公,亦依晋、宋故事。迨唐武德初,封隋为酅公,亦行隋正朔服色。至(正)[贞]观诏曰:『二王之后,礼数宜崇。今寝庙不修,饔饩多阙,非所以恭国宾也。宜(今)[令]营立国官、置庙宇。』又天宝中,封魏孝文十代孙元伯明为韩国公,以备三恪。然考其前代,虽昏明不同,其意亦不绝前烈,延及苗裔。周、汉、唐所以长久,而秦所以二世而亡,以魏、晋、宋、隋区区之主,独不敢废,况盛世乎 国家有天下,以圣继圣,遗纲坠纪,靡不补缉。至于裂数里草莽之地,访前代孤弱之嗣,乃独遗焉。抑有司讲求之未至也 今

皇嗣(来)[未]立,臣窃危之。奈何绝人之世、灭人之祀,而妨继嗣之福也 本朝受周天下,而近代之盛,莫如唐。自梁以下,皆不足以崇袭。臣愿考求唐、周之苗裔,以备二王之后,授以爵命,封县立庙,世世承袭,永为国宾。」下太常礼院议,而言曰:「按唐(正)[贞]观二年诏,二王后置国官、立庙宇;开元二年 ,二王后每年四时享庙牲及祭器,并官给,主客司四时省问,子孙准同王三品荫。隋后岁给绢三百疋、粟三百石,周后岁给绢二百疋、粟二百石。又十五年 ,二王后为宾者,会赐并同京官正三品。本朝因周六庙,春秋遣官祭享,及修饰陵寝。至于唐之子孙,亦屡推恩,寘之仕籍。今鬲上言,乞访周、唐苗裔,以备二王之后。臣等按礼,尊贤不过二代,以其近己而易法,故周以杞、宋,唐以介、酅是也。今推次本朝之前二代,即当立汉与周后。又缘古者立二王后,不惟继绝,兼取其明德可法。五代草创,载祀不永文章制度,一无可考。如上取唐室,又世数已远,于经不合。惟周则我朝受禅之所自,义不可废。且今之制度,与古不周,难以遽行。若参酌中制,宜访求周之子孙,如孔子后衍圣公之比,授一京官,爵以公号,使专奉庙享,岁时存问,赐之粟帛牲器以祭。每遇时祀,并从官给,其庙宇亦加严饰。如此,则上不失先王尊德继绝之义,度之于今,简而易行。」故降是诏。
八月,太常礼院言:「定到内殿崇班相州兵马都监柴咏,于柴氏诸房最长。」诏换殿中丞,封崇义公,签书奉宁军节度判官事。
五年二月二十四日,录周世宗后柴元信为三班借职。
六年三月二十五日,诏太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