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二名。余不该推恩五人,各支犒设钱五十贯。」
十三日,侍读萧燧、侍讲宇文价、洪迈、葛邲、蒋继周、起居郎李巘、舍人吴燠上表,以进读陆贽《奏议》终篇,赐御筵及砚、金匣、笔格、鞍马、香

茶、笔墨,各撰成谢恩诗上进,诏宣付史馆。
六月十三日,新知建宁府程大昌朝辞奏:「窃见讲殿进读陆贽《奏议》,两日而彻一卷,异代谏语,亦蒙采录,古无前比。然臣愿有献。唐人以谏名世者,贽外,更有魏(证)[征]率皆主本仁义,而能发达事情。贽之所事者德宗,故其仁义为空言,(证)[征]之所事者太宗,故其仁义为实效。贽语如医家之脉书,阁于不试,则无效可考;(证)[征]书如良医,诊疗皆效,则其方药悉可循用也。乞宣取魏(证)[征]《谏录》,接续览观,则(失)[夫]德宗之所从失,与夫太宗之所从得,皆昭昭如白黑矣。」诏缮写进入。
淳熙十六年二月十三日,诏讲筵所,依令用此月中旬,择日开讲。
十四日,诏:「朕仰稽祖宗故事,开讲日可诏辅臣观讲。」
十八日,讲筵所言:「皇帝初御经筵,合具奏,请点定讲读经史。」诏读《尚书》,读《三朝宝训》,接续东宫所讲《尚书》。
五月十四日,讲筵所言:「见进读《三朝宝训》,今准指挥,合进读《资治通鉴》,即未审与《三朝宝训》相兼或相间进读 」诏《宝训》与《通鉴》间日进读。
【宋会要】

光宗绍熙元年十月十二日,讲筵所言:「经筵见今进讲《尚书》将欲终篇。」诏再讲《春秋》。
二十五日,权吏部尚书、兼实录院修撰、兼侍读郑侨等言:「臣等仰惟皇帝陛下,以天纵上圣之资,承寿皇亲传之统,道同舜禹,稽古为先。乃淳熙十六年二月二日,登大宝位甫涞日,命诹辰开经筵,续东宫所讲《尚书》。是月二十三日,御迩英初讲,用祖宗故事,召辅臣与观。自是只日,率以为常。间遇休假,亦特命讲。始自《无逸》,顾问咨访,玉音折衷,动与理会。讲《立政》,上曰:『《立政》一篇,大抵以用人为本。』胡晋臣言:『信任则不以小人参之。』上曰:『任则勿疑。』讲《君陈》『斯谋斯猷,惟我后之德。』上曰:『此乃万世人臣之龟鉴。后之人臣,多是沽名。』讲《君牙》『丕显哉文王谟,丕承哉武王烈,』上曰:『文王功业甚大,武王又能承之,可谓授受一道。』讲《冏命》『侍御仆从,罔匪正人』,上曰:『文武之圣,犹先辨邪正,则邪正诚不可(可)以不辨。』余端礼言:『古者人主,左右必择贤士大夫,不专用近习。』上曰:『左右近习能移人之性。』又曰:『士大夫进见有时,若左右近习,则朝夕亲近,所以能移人之性。』又曰:『邪正混淆,尤当深察。』讲《吕刑》,〔上曰:『《吕刑》〕一书,非有意于用刑,盖欲使人知畏而不敢犯。』绍熙元年十月二十五日终篇。

臣等窃惟《尚书》一经,帝王轨范,陛下养德储闱,进讲是书,已至于再;临御未几,亟诏侍臣续业金华,遂究五十八篇之旨。臣尝于经筵奏事,蒙宣谕曰:『夫人幼而学之,壮而行之。朕在东宫时,每与诸儒讲论经理,至今颇得学力。乃知此事不可一日废。』臣等闻之,赞美一词。窃谓经曰『学于古训乃有获』,又曰:『念终始典于学』,陛下于此,可谓尊其所闻,行其所知矣。臣等不胜庆幸。乞宣付史馆。」从之。
十一月七日,诏进讲《尚书》终篇,宰执、侍读、侍讲、修注官并特与转一官,本所官吏装界作依淳熙八年例推恩,其人吏依例不得过一十六人。内白身人与补进武副尉,仍不得过二名。余不该推恩五人,各支犒设钱五十贯文。诸色祗应人一十七人,支犒设一次。
三年九月十六日,讲筵所言:「今来秋讲,据太史局申,宜用九月二十五日。」从之。先是,吏部尚书、兼侍读郑侨言:「二月开讲,止于重午,八月复开,止于冬至,着为定令。自时厥后,定令虽存,间以事妨,亦有春讲用三月,秋讲用九月,则渐失祖宗之旨。窃谓将来秋讲,自会庆重明节,北使到阙前后日分,皆有相妨。加以今岁初郊,习仪前五日,例是辍讲。若自八月开经筵,日数已是希少,设用九月,则愈少矣。乞诏有司,择日于八月上旬,则御迩英,庶几日分稍宽,可以仰副陛下从容访道、终始典学之意。」
【宋会要】

《高宗皇帝圣政》、《孝宗皇帝圣政》二书,皆是两朝七十年间大政事,藏诸金匮。不惟盛德大业、醲化懿纲,一一所训式,而纪载明白,事理较然,观阅之闲,易于着心而入耳,固不侍讲理而后明也。欲望陛下以高宗、孝宗宫中读书定课为法,而 宁宗庆元元年正月二十一日,臣寮奏:「恭闻高宗皇帝谕宰臣赵鼎曰:『朕居宫禁中,自有日课,早阅章疏,午后读《春秋》、《史记》,夜读《尚书》。率以三 罢。』孝宗皇帝谕讲官周操曰:『朕在宫中,并无他用心,只是看经史耳。』大哉,皇祖之训!学有缉熙于光明,所谓贻孙谋而燕翼子者,盖必由于学也。仰惟陛下践祚之初,未遑他务,首开经幄,添置讲员,增益诸经,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