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两河土人押纲。契勘土人有豹力家业,军校单身贫弱,纲运不继,往往逃亡,其弊可以坐见,合行修复。」从之。
五月三日,诏:「卢宗原拘收籴本,兴复转般,并系御前措画亲笔处分,无预漕计,亦无取敛于民。访闻诸路漕司辄敢蹑望,指挥补欠,便不以上供岁额为意,发运司官又欲以补欠为己功,不复督责,举此以废彼。其宗原所拘收钱本,可令不住于夏秋丰熟去处广行收籴,其已籴到并去岁均籴斛,并行桩管,以御前措置封桩斛为名。所有诸路上供额钱,除已代发过数合行截还外,且令依旧径发上京,如违,以大不恭论。」
十一月十三日,诏东南六路粮纲回运空船,沿流官司依重纲逐界催赶出界,批书出入界日时,沿汴委都大官、余委逐路漕臣按察,具所部催纲官勤堕申发运司覆寔,比较以闻。」
十九日,南郊赦书:「诸路起到纲运,在路风水积

坏,见今监系,勒令赔纳,情寔可矜。仰交纳官子细验认功封记圆全,别无换易情弊,即与先次交纳。其合估剥官钱,行下本处依条施行。」
十二月二十一日,都省言:「诸路封桩斛阙舟船般发船:原作「般」,据本书食货四三之一三改。,今来边防警急,各广储备,契勘已奉御笔手诏,结绝应奉司、江淮诸局所进花石纲,并罢舟船令转运司拘收。」诏逐路漕臣悉心体国,疾速拘收舟船,分拨赴已桩粮斛州县尽数装发催并到来,应副急阙支遣。仍选差或召募得力使臣多方差纲梢人兵牵拽,沿路经过合批收口券、钱粮,限实时应副,内有装载官物若石,并仰随所至州军卸纳官物,仍仰如法安置,不得损失。如粮纲到京,沿路别无留滞,候卸纳讫,令司农寺具管押人保明,申尚书省取旨,优功推恩;如稍涉谷滞,及本路监司州县不切用心应副,并当重寘典刑。」
高宗建炎元年五月十七日原书天头注云:「水运。」,路允迪奏:「都城自来惟仰诸路纲运转给,今来车驾临驻傍京,汴河纲运理宜先次措置。欲乞下户部及发运司计度合用数外,速令催发前去京城下卸,应副急阙支用。广济河、蔡河纲运,亦乞下逐处辇运、拨发司速行催发前去。从之。
六月二十七日,户部尚书黄潜厚言:「已得指挥,诸路起发上供钱物并赴东京送纳。契勘南京左藏库见在钱物不多,乞应东南上供纲运,令行在户部相度,随宜分拨赴东京或南京下卸。」从之。
七月八日,诏:「诸路发到米纲,以三分之一给行在支遣,余于京师桩管。其已卸下空船,自京师般载六曹案杏及器甲等至行在原书天头注云:「杏」一作「水口」,疑俱讹。。」先是,汴河以河口决坏,纲运不通,诏差提举京城所陈良厩同都水使者荣薿、陈永道修治决口,至是纲运渐至,故有是诏。
八月一日,京东路转运副使李佑言:「诸路应副朝廷大计,发运司最为浩瀚,近年岁额未尝数足,盖缘管押使臣多是干请差委,不曾选择能干之人。又沿河居民盗买官米,官司并不觉察,致每运少欠不下数千硕者,至沉溺舟船。欲下发运司选择有行止无过犯能管押使臣,如每运无少欠或欠数多,及沿流官司能为觉察盗卖及不觉察去处,重行赏罚,以为劝沮。及令本司官不住往来催促。」诏除少欠数多及无欠一节别作施行外,余并从之。
九月十二日,同知枢密院事张悫言:「东南六路岁运粮斛六百万硕,去年与今年未到数目甚多。今乞责东京及南京排岸司各置簿,抄上见下卸粮纲并诸色纲运船元来路分州军府下卸官物日,纲回运,就差是何官员乘载使用、至甚处下卸,各不得出本路界,抄上纲官、纲梢、槔手、兵士姓名人数。如违,纲梢各量情犯断勒。」从之。
二年正月十日,诏:「粮纲卸讫,空船虽许差乘,若往别路及经过所差州军,元差官司并乘船官各徒二年。真

州排岸及瓜洲堰闸官不切检察者,各杖一百。其以前已差往别路粮斛船,令转运司委官催回本路,如乘船官占 ,依未出本路非理迁延、占留人船,致妨本处装运钱粮,计日坐罪指挥施行。」
十八日,发运使梁杨祖言:「准尚书省札子,据仓部员外郎曾慥状:近降圣旨,差措置催促纲运。契勘发运司见行粮纲船,例皆四五百料以来,于法许载二分私物。体访得粮纲往往沿路留滞,盖缘押纲自买船只,仅及千料以上,谓之随纲座船,并行般运,增添只数,名装官物十分,揽载私货。至如入汴,多致阻浅,其全纲船只不免一例住岸。今措置,欲自今后纲运随纲船不得过见押官船,料例止许两只。如敢依前置买大料船只随纲,及置买过数,许所在官司觉察,没纳入官。」从之。
五月十九日,诏:「在京岁用斛斗浩瀚用:原作「月」,据本书食货四三之一四改。,从来指拟东南漕运,除发运司合应副南京、拱州斛斗共四十四万石,并淮、浙合赴京畿下卸年额斛斗共九千万五千石,逐司自当别行应副外,将发运司未起今岁合发额斛二百五十八万九千八百余硕,淮、浙今岁未起额斛,淮南一百四万七千余硕,两浙六十八万七千余硕,并仰多方措置,限十月终已前须管尽数般运至京。其逐路建炎元年已前旧欠,各仰前期计置桩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