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置草簿,虚写人户姓名、欠钱数目在铺,全家走闪。官吏启幸,凭据虚写文簿勾追监理,搔扰良民,失陷客人钱本,有害茶、盐大法。可令逐路提举官严切觉察,今后

有犯,并具案申尚书省,当议重行编配。」
三月二十九日,都茶场状:「政和三年二月六日朝旨:应兴贩杂草木用作头货并收买拌和真茶,计所拌和数,并乞依私茶罪赏法。近见在京并京畿等路州县铺户,自买客草茶入铺,旋入黄米、菉豆、炒面杂物拌和真茶,变磨出卖,苟求厚利,不唯阻害客贩,实有侵夺买引课额。欲乞立法禁止,许磨工、知情人陈告。」诏依政和三年二月六日指挥施行,仍许磨工、知情人告。
闰五月八日,提举河北东路盐香矾茶盐事司奏:「相度客人贩茶若遭风水渰浸,乞开拆笼篰烘焙者,即令所至委验封验,引官开拆,候烘焙讫,秤见斤重,别行封记,批凿元引,照验货卖。余路依此。」从之。
十五日,中书省、尚书省言:「潭州申,准重和元年十二月十九日御笔:今后买卖私茶牙人、铺户、私贩人,罪轻杖一百,编管邻州;失觉察地分人,杖八十,公人、吏人并勒停,永不收叙;故纵,与犯人同罪,并不以赦降原减。看详保正长失觉察保内兴贩私茶,依条则有巡捕、公人、吏人合断罪勒停,永不收叙外,其保正长因缘侥幸,避免差使,虑合止从地分人断放,有此疑惑。」诏申明行下。
七月四日,诏:「在京及诸路州、军、县、镇客人已贩草腊茶、合同场大批茶数并不曾封记笼篰及无靥面原书天头注云:「『曾』一作『无』。」,并曾揩改茶引者,特免根治。(目)[自]今降指挥到日,与限半月,许令自陈。在京于都茶场、在外于所至州县投状原书天头注云:「『至』一作『止』。」,委官秤盘重别

用靥面封记,仍未得出卖,听于都茶场别买新引,每一百贯对带已贩茶一百贯,经所至官司批凿对带讫,其新引听往山场别贩新茶。如不经官自陈而辄卖,或私下旋行粘系封头靥面,罪赏并依私茶法。仍许诸色人或同行火下勾当人首告,给赏如法。」继而都茶场札子:「准上件朝旨,本场除已施行外,勘会客人已贩茶,如在外路,若令一一赴场请买文引对带出卖,深恐往回妨阻客贩。今相度,如客人愿就茶所到处,须用今降指挥日后所买文引对带出卖,虽姓名不同,亦听行使。仍令所在官司并于引后批凿,若辄用今降指挥日前所给文引对带,若告首,罪赏并依今年七月四日旋粘封头靥面朝旨施行。如官司批凿违戾,令茶事司觉察按劾,余依见引条法引:疑当作「行」。。」从之。
十五日,提举荆湖南北路盐香茶矾事司状:「访闻产茶州县在城铺户居民,多在城外置买些地土种植茶株,自造茶货,更无引目收私茶目:疑当作「自」。,相兼转般入城,与里外铺户私相交易,或自开张铺席,影带出卖。洎至官司收捉,即称系园户自要供家食用,缘此无由觉察,失朝廷岁课不少。从来未有法禁,本司今相度,欲今后城外园户如在城外本处采摘食用,(共)[其]与有引客人交易,听从其便;其城内铺户或居民于城外有茶园,将采造到茶般入城,并乞依客贩茶法买引,亲自批凿斤重,随茶入城,依法从便供家食用,或转贩与铺户交易。

若园内所产茶少,不及一引之数,许令经官批凿,贴贩施行。如不用引,并乞依私茶法,庶绝影带盗贩之弊。批送都茶场勘当。本场今勘当,欲依本司所乞施行,余路依此。」从之。
八月二十五日,诏:「今后应茶场事务,并依旧三省措置推行,仍应奉司专行。」
九月十七日,诏:「应所在官司见拘管客人无靥面封头等茶,除将引外剩数听买引出卖外,其余正数并无剩茶,并特免买引对带,令随处官司放封头靥面,实时放行。」
十月四日,大理寺参详:「国户辄卖茶与无引人,及虽有引人而过数及买之者,既杖罪,不以赦降原减;其徒以上罪,举轻明重,自合依元降御笔,不以赦降原减。所有诸条内该载依私茶法,本条既无不赦之文,即合从本条定断。其买卖私茶牙人,铺户私贩之罪轻,并合依御笔断遣,不以赦原等等:疑当作「减」。或作「并」,则当下读。。」从之。
五日,都茶场状:「准尚书省批送下提举荆湖南北路盐香茶矾事司状:承御笔,每长引一百贯,许贩茶一千五百斤;短引每一十贯,许贩茶一百斤。今来朝廷复增斤重,大段宽恤,自是客贩得行。本司今访闻尚有不顾刑法之人,豫将钱物计会官中造笼,作头宽大织造,收买前去剩带斤重。其笼篰虽有委官监造及差官隔手制扑之法,所委官多是并不亲临。若津置茶笼到合同场,亦是用财计会专秤于乘发茶拥并之际,并不依法逐笼秤制,只是拣点斤重轻小之笼影庇,其余之数,遂便放行。虽有圣旨

断罪,及经过场务许检察之法,洎至中路事发,客人多是攀援政和六年十月三日 旨内备到大观二年十月十五日 旨,更不许人告论,官司亦不得受理。本司今相度,欲乞合同场合干人受财秤盘不如法,自合从重禄法断遣外,其监官失检察,若三斤以上,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