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翻引钱,每岁不下十余万贯,依干道三年三月内已降指挥,令赴行在都茶场交纳。今照得截止淳熙十二年三月终,有未起发二十六万八千六百四十九贯六百四十九贯六百四十一文。乞将镇江务场收过前项客人就引贴纳翻引钱行下镇江府照数拘收,令项桩管。令本场将镇江务场已报到钱,理充本场所收钱数,庶得镇江府就近可以拘催,免致积压之弊。」故有是诏。
九月八日,四川茶马王渥言:「本司先于淳熙六年同制置司被旨,审核川路诸处合同场茶额,其有园户困败,产去额存,无所从出,并与裁减。数内惟名山一场实有滥增额数,比旧额计增茶七万六千七百二十九斤十两。原其弊端,盖缘本司逐岁下本场预期支俵本钱,收买博马纲马茶二百万斤,系以所产食茶上多寡为则均给,其园户贪于时下得钱,多自虚认户下茶数,茶场据其所认之数附簿。发卖茶货之际,初未及元额,当来推排,官止凭买纲茶簿籍,使谓茶额有余,额外增添。自淳熙六年至今,虽有增添之名,其到场茶粗能敷及旧额,以至积欠园户,枉被督逼之苦,而监官皆

闻风退阙,不愿赴上。臣且令本场以淳熙五年为额,将园户累年所欠之数权行倚阁,乞将名山场所增茶七万六千七百二十九斤十两尽行除放,止依旧额收趁。」从之。
十一月二十二日,南郊赦:「四川茶、盐、酒课折估虚额钱,累降指挥减免,尚虑州县巧作缘故催理,有失宽恤之意。仰制置司、总领所、茶马司常切觉察,如有违戾,按劾以闻。又勘会在法违欠茶、盐钱物,止合估欠人并牙保人物产折还,即无监系亲戚填还,及妻已改嫁,尚行追理之文。昨降指挥,令户部检坐见行条法申严行下,如敢违戾,许人户越诉。勘会官司辄立茶、盐钱,虚给帖子,均科人户,勒令赍钱赴铺缴纳,未尝支给茶、盐,显是违法科抑。仰提举司及诸州主管官严行禁戢,仍许人户越欣。(会勘)[勘会]州县应捉获私茶,合解所在税务合同场估价,召人请买,访闻场务积压年深,以致陈损,不堪食用,多是科抑铺户,或令栏头认数出卖,拘收价钱。尚虑追扰监系,可日下尽行除放。」十五年九月八日明堂赦同。
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诏:「京西南路提举司见卖淮盐钞引一万袋,依递年例,别给降江西茶长引一十万贯、短引一十万八千四百三十贯,趁时措置发卖。」以湖广总领所言:「淮盐钞拘定京西界分,不许翻改别路州军货卖,以致迟细,妨阙支遣。」故有是命。
十四年八月十九日,诏:「行在都茶场纽计四贯例茶小短引一千五百道,下湖北

提举茶盐司,令本司将卖到钞拘催,赴湖广总领所送纳桩管。」从茶盐司请也。
十六年正月二十五日,诏:「江西提举司茶引一十五万四千贯,分上、下半年给降外,所有江西安抚司茶长引八万九千九十贯九百文、茶短引七万贯,江州通判厅茶长引二万贯、茶短引四万贯,下交引库印造,一并给降,令趁时给卖。」从湖广总领所请也。
绍熙元年五月十六日,榷货务都茶场言:「湖南、北、江西路皆系巨商兴贩,尚且给降小引,其两浙、江东等路,多是草茶客人贩往乡村零细货卖,乞添印造四贯例长、短小引相兼,听客从便请买。」既而户部言:「近添印造两浙、江东等州军四贯例茶长、短小引给卖,务在招引小客。今若依大引见使金银、会子分数品搭筭请,恐小客难以变转兴贩,因而积压,欲将今来给卖小引除见使金银、会子分数入纳外,如愿全使一色会子筭请者听,庶几客贩亦得通快。」从之。
二年三月十一日,臣僚言:「京西之郡,私茶所经由处,乞严行禁戢,场务等官若有透漏放纵,亦得巡尉之罪。盗铸铁钱而于铜钱界分辄行使者,官司不行觉察,并得铜钱之罪。」从之。
二十二日,诏:「四川茶马司禁戢所属州县并主管官,如不遵守条法,及与茶场干涉处多端科配骚扰,违戾去处,开具姓名申取朝廷指挥。」先是,上书者言:「四川茶课走失,令茶马司措置闻奏。」既而本司条具科配之弊,乞降约束故也。
五月二十

五日,诏:「降四贯例长、短小引各一千道,付湖北提举司出卖,其客人合纳笼篰、秤制等钱,许权赴主管司一并送纳。仍下提刑、提举司严切禁戢私贩,毋致纵容仍前积压茶引。」以湖北提刑兼提举丁逢等言「常德府管下武陵、龙阳两县接连湖南产茶去处,每到春时,有江西、福建、湖南管下州军客人聚在山间,般贩私茶。乞量行给降小引,以息私贩」故也。
十一月二十二日,诏诸路提举茶事司:「自今须管遵从节次已降指挥,将收到茶事窠名置之赤历簿籍,如遇收支,建立项目,分明抄转,除依法桩垛支使外,其余剩数仰所属差人管押赴行在都茶场送纳。仍令逐路提举司每季各具所部州县收到逐色应缘茶事窠名钱若干作旧管新收,已支见在,如有支遣,仰分明开坐,或本场委官驱磨。若有欺隐之数,即将违戾去处具申朝廷施行。」从本场请也。
二十七日,南郊赦:「都茶场昨自干道六年以后,节次给降茶引付江西州军出卖,拘钱起赴行在。访闻州军发卖迟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