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诸州军所卖食茶估价不等,令三司与制置茶盐李溥定夺均减。
五年四月,除海州榷货务请茶开里功钱。饶州旧例:集民为甲,令就官场买茶,自今听从民便收市。
四月十一日,三司言:「民贩茶有违法者,望许家人论告。」帝曰:「是犯教义,非朝廷所当言。」不许。
五月三日,永康军言:「蒲村镇民每春采茶者甚众,望令本军监押至时往彼巡逻。」从之。
六年四月三日,三司言:「准诏,参定监买茶场官赏罚条式。今请除沿江六榷务、淮南十三场外,江浙、荆湖诸州买茶场自今纳到入客筭买茶及得祖额,递年前界有羡余者,依元敕酬奖;亏损者依至道二年敕,一厘以上夺两月俸,七厘以上夺两月半俸,九厘以上夺一季俸,仍降差遣。其买到不入客筭茶数于祖额、递年前界羡余,并不理为劳绩。」
八年闰六月十二日,帝曰:「屡有人言所改茶法不便,钱额增损,兹亦常事兹亦:原无。原书并于「增损」下小字注云:「《永乐大典》注:原本缺。」今据《长编》卷八五补。,如闻不利小商。」王旦等曰:「改法以来,亦未见不便事。所降元敕,无厘革小商之文。如上言者寔有所长,则望付中书施行。或欲杜绝 言言:原作「臣」,据《长编》卷八五改。,则须别命朝臣较量利害。」帝复以问枢密院王钦若,钦若钦若:原脱,据《长编》卷八五补。
言:「素不详其本末。」陈尧叟言:「但得钱物入库,即便是课利。」丁谓曰:「河北、陕西入得刍粮,即是官物入库;沿江榷场无剩茶,即是茶法行也即:原无,据《长编》卷八五补。。其余琐细风传之词,不足凭信,或有章奏,望一一宣示,可以商榷。」大抵未改法日,官中岁亏茶本钱九千余贯,改法之后,岁所收利常不下二百余万贯下:原作「足」,据《长编》卷八五改。。
十月九日,江淮、两浙发运使李溥言:「江浙诸州军、淮南十三山场,今岁自开场至七月十旬十旬:疑有误。,凡买片、散茶二千九百六万五千七百余斤,比元额计增五百七十二万八千余斤,比递年计增五百六十八万一百九斤。」
九年六月,李溥请省淮南十三场提点使臣,每年旋差使臣四人分定场分买纳,并与逐场隔手筭买。从之。先是,景德中改法之后,常遣使臣三人分场提点,率以三年一替。在任既久,多与场务款熟,无所振举,故厘革之。
十月二十六日,诏曰:「朕思俾蒸黔,共登富寿。山泽之禁,虽有旧章,措置之宜,虑伤厚敛。将期惠物,无惮从宽。专命朝臣,佥谋邦政,俾共详于定式,庶俯洽于 心。宜令翰林学士李迪、给事中权御史中丞凌策与三司同议茶盐制度,俾茶园、盐亭户不至失所,客旅便于兴贩,百

姓供用不匮,明具条约送中书门下参详以闻。仍令榷货务告示客旅,应入中算射茶、盐,一依往例,更不别生名目,致有疑惑。」
十二月十一日,命刑部员外郎、兼侍御史知杂事吕夷简同定茶盐,以凌策病故也。
天禧元年五月,诏福建路买纳民茶,斤增十钱。
二年十月二十八日,秘阁校理李垂请令江浙两路放行茶货。左谏议大夫孙奭言:「茶法屡改,商贾不便,非示信之道。望遣官与三司同定经久之制。」诏奭与三司详定,务从宽简。
四年四月十一日,诏茶场榷务:「自今令三司副使、判官、转运使副、制置茶盐司举官监莅六榷务,以在京朝官殿直以上使臣充,茶场以幕职、令录充。」
五年十月十三日,淮南、江浙、荆湖发运使周寔言:「陕西入中刍粮甚少,淮南茶停积,望令三司再定商旅算买交引,以便公私。」从之。
仁宗天圣元年三月,诏据定夺茶盐所上茶盐课利,比附增亏数目,宜差枢密副使张士逊、参知政事吕夷简、鲁宗道与权三司使事李谘、御史中丞刘筠、入内内侍省副都知周文质、西上合门使薛贻廓及三部副使同详定经久利害闻奏。准内降札子原书天头注云:「似有脱落」。城场、蕲州石桥场,每百五十斤;庐州王同场、蕲州洗马场、舒州太湖场、罗源场,每百四十五斤;寿州霍山场、麻步场、开州顺口场、光州光山场、子安场、商城场,每百四十斤。已上各收百斤净利,所收净利仍依例收税。如 :「淮南十三山场卖茶年额仅五十万贯,天禧五年止收二十三万余贯,比租额亏二十七万贯。今将五年卖茶收钱拆筭,每百贯交引,在京见卖价钱五十五贯,都计实钱十三万余贯,内降买茶本钱九万余贯外,有利钱三万余贯。若每年趁及元额五十万贯,裁得实利钱七万余贯,监官请给费用不在数。以此折筭课额,虚数甚多,或交引价减,必转陷失。欲望自天圣元年以后,更不知园户本钱,并许大小客取便将钱帛斛斗于十三山场收买入场贴射,官中止收净利,给与公引放行。其贴射茶并定为中色。若依此施行,即在京榷货务入便得客人山场买茶本钱相兼支用,诸处小客将行货买茶经过沿路州县,又各收得税利,并官中收贴射净利,悉去虚钱数目,又不支脚钱本,免买下低弱茶货,筭卖不行。兼园户既不于官场请本纳茶,且免山场上下邀难侵 ,商贩大行,民间遍及。今详定为便,请颁下施行。应客旅于山场买茶赴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