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及无旧钞而愿全买新钞者听。并以新钞理为资次。其行在、建康两务所卖淮钞,自截日终,令行在专卖真州钞,建康专买通、泰州、高邮军钞,不许仍前交互。其嘉泰四年十二月已降理旧钞指挥,更不施行。」先是,嘉泰四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诏:「淮浙提盐司行下所部盐仓场,自今新钞三袋,搭支旧钞七袋。如新钞多于旧钞,或愿全用新钞支盐者听,并以新钞理为资次。」继而十二月二十一日,又诏以七袋旧钞、三袋新钞品搭,仍旧理旧钞资次,近降理新

钞资次指挥更不施行。至是,复有是命。
四月十七日,臣僚言:「江、湖、淮、浙、京西茶盐自有专法,历岁滋深,宁无抵(悟)[牾] 乞宣示敕局,将绍兴二十一年八月以后应颁降盐法指挥,参以绍兴旧法,审订成书颁行。」从之。
九月十三日,明堂赦文:「淮浙盐仓场收买盐货,多是大秤斤重,少支价钱,却将宽剩盐数妄作亭户,入中支请官钱,分受入己。令提举司检坐元降指挥,行下禁戢。」自后郊祀、明堂赦并同。以上《宁宗会要》
嘉定元年二月二十五日,浙东提举司言:「定海清泉场管下穿山、长山两子场,立为正场,辟差监官,乞每岁各以三千袋为额。其元额(其元额)四千九百八袋,令清泉场自行买运。」从之。
三月二日,浙东提举司言:「庆元府昌国县岱山、高南亭子场,乞以每岁三千六百袋为额,辟差盐官。」从之。
三年八月二十七日,诏:「亭塌钞引之家低价买会,每贯用钱三四百文,及纳官,却作一贯见钱直使。又增长旧钞之价,每盐一袋,卖官会百贯以上。自今指挥到日,盐钞官钱每一袋增收会子二十贯,仰三务场开雕大字朱印于钞面,作某年某月新钞。候通卖及一百万袋,即与住免增收。其日前已未支盐钞,并为旧钞,与立限一年,并赍赴仓场。支盐每袋贴纳官会一十贯,出限更不行用。仍用新钞六分、旧钞四分,以新钞为资次。所有嘉定三年六月新钞三分、旧钞七分指挥,更不施行。」
九月五日,淮东提举茶盐齐言:「去

冬楚寇猖獗,管下盐场凡四百有一灶,而焚荡毁坏者一百六十余座,亭民逃窜死亡,不知其几。已选官措置,仍多带钱米招集。乞明立赏格,将创新兴复灶分最多人,特与改合入官,其余比类循转。」诏依所申,所委官能兴复圆备,委无违阙,具职位姓名保明,申尚书省,内京官及武臣与转一官,选人与减改官举主三员,仍于内免职司一员。」
十一月二十一日,诏:「已降指挥,令封桩库取拨会子四十万贯付浙东提举司,五十万贯付浙西提举司,措置收买浮盐。经今日久,令应武往浙东、赵汝述往浙西同提举,日下措置,务使客贩流通,盐钞无阻。旬具已措置及已买数目,申尚书省。」
四年正月二十日,四川制置大使安丙、总领四川财赋陈咸言:「内郡赋输,有激赏绢一色,本绍兴间从权施行,自后因仍不免。今岁计绢三十万疋,为缗钱九十万,欲径行除免,即恐有亏总计。窃见军兴以来,盐价倍增,未军兴前,每担共不满三十引,今约五十引,除引息、柴火外,净息不下三十余引。臣昨每檐权增两引官钱,以助军兴,岁计九十万引。今欲将上项所增两引与四川人户对减,合纳激赏绢以三年为准,如三年后盐价稍低,即行除免。惟泸、叙二州赋役甚轻,其激绢仍行均科。」从之。
五年二月十三日,广东提举司言:「前知潮州沈埴奏:『本州岛七等敷盐不均,重为民害。乞照福建路漳、泉等州例,随产敷

盐。』札令本司参议。本司委官体访,有士民列状,言其不便,乞依旧例七等施行。勘会旧来七等敷盐,系以下县土色高下、产钱轻重分为等第,初无定说,如潮阳以三贯文为第一等,而揭阳则以四贯,海阳则以五贯。今若例以三县一文之产均五文盐,不均甚矣。况自一文产敷盐五文,则五十文产纳钱二百五十文,而五贯文产已纳二十五贯文,等而上之,且无止法。若产钱五十贯,则每岁当纳二百有余贯,其何以堪 今官司见行盐价,每斤七十三文,第七等户:潮阳则四斤半,揭阳四斤,海阳则三斤半,而潮阳所敷为重。每年纳钱不过三百二十八文足,每日食盐不及一文,未为重困。只缘本州岛后来每斤纳钱一百一十文足,是以小民难于送纳。今欲以三县第七等数内一文至十文尽与蠲免,其十文以上至五贯以上,并依旧来等第买盐。仍严行约束,每斤只从久价七十三文足,不许多收,亦不得专立单钞,只于纳本户产钱钞上带纳,明言买盐若干,纳钱若干,使贫民下户皆被实惠。」从之。
十四日,诏:「行在、建康、镇江三务场、真州卖钞司,自三月一日为始,并照自来定例入纳官钱,内行在务场用金、银、钱、会,建康务场用交、会、见钱,镇江务场用钱、会,真州卖钞司用交、会,所有亭户盐本钱,亦各照逐路久例入纳,更不取增收钱,内合纳会子,并用第十四、十五界新会。应嘉定三年八月二十七日指挥以前,旧钞未经盐仓交收,贴纳旧会,投理资次,仰浙东、西、淮东提举司行下所属支盐仓场晓示客旅,据所有旧钞就仓场缴纳,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