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毡遣使乞通和,虑欲以此 本路边备。诏制置司过为堤备,毋得因此稍弛。
十二月七日,枢密院言,西贼近寇诸路,方戒严时,虑边私博易,或漏边机。诏陕西、河东经略司严约束。
八年六月二十四日,诏令河东、泾原、熙河兰会路经略司诫约沿边当职将官,远布伍候及探伺西贼动静,过为之备。如更致透漏,当重行黜责。
八月十七日,又诏陕西、河东逐路经略司严守备,不得张皇劳扰。以逐路经略司言探报西贼点兵故也。
十一月十四日,河东路经略司言,北人于火山军界垒石为墙,虑蓄奸谋,为侵占之渐。诏左藏副使赵宗本诣墙所体访,画图以闻。如侵旧界,即移牒毁拆,仍常为先备。未几,复言北人声言欲争据石墙,乞增兵防托。诏沿边安抚司密共觇视,若侵占有实,奏闻拆去。
哲宗元佑元年闰二月十八日,河东路经略司言,火山军由依朝旨,拆毁迭起石桥。有北人二百余骑来,射中百姓赵立等。诏河东经略司暗设堤备,以理说谕,候有再垒下石墙,侵越界至,即便依前毁坼。
二十八日,枢密院言:「夏国自秉常身死,诸路探到立嗣未定,酋豪相攻,人情不安,所奏率以不同。深虑好功立异之人,缘此复生边患。」诏令陕西、河东诸路帅臣体认累降约束,精加采探,务在得实;仍诫谕边

吏,毋失御备。
十一月十四日,荆湖南路安抚转运司言:「被旨,相度邵州(拏)[弩]手上(蕃)[番]事。今莳竹县临口等塞铺所管溪峒,近方归明,蛮性未驯,依旧轮差弩手防托。」从之。
二年二月二十二日,熙河兰会路经略使刘舜卿言:「鬼章领人马于洮州生熟户杂居地分以东一带打虏顺汉人户、孳畜,亦羌人常事。已令遵波厮鸡赍蕃字说谕阿里骨,令约束鬼章放散人马,却还虏劫过人户、孳畜。如或听从,边事便息。」诏舜卿究心审度贼势次第、如尚敢深入作过,务在择利而行,无令贼势猖蹶。
六月八日,熙河兰会路经略司言:「体访得温溪心并瓦征声延等以次首领部落,皆由向汉之意,请遣人钩颐虏情,庶缓急应副,不失机会」。诏令刘舜卿详加审察,以前后事按验得实,果是向顺,即以应加赐官职请受,从宜许讫,条具奏请,降给宣告。如欲并部族投归,未可轻许,虑变诈未定。止当谕近边无地可居,毋去邈川,恐为夏人所据。若阿里骨等非理相侵,即汉家自当与汝为主之意。所奏缓急应副一节,若阿里骨并鬼章日近却有 服,依旧通和,止是本蕃与温溪心整会交争,即当与不当应副,更须审度事机措置,无失中国大信,自贻边患。仍具利害以闻。
三年三月五日,枢密院言:「西贼屯聚逐寨,各止三数百人,声言作过,欲我清野,以妨春种妨:原作「防」,据《长编》卷四○九改。,或自为护耕之计。」诏赵审量贼计,若止是挠我春种,

即讲求护耕之策。若欲作过,即随宜应变,深计利害,以取全胜。
四年六月十二日,赵言:「夏人近遣使诣阙谢恩,续遣使贺坤成节,请严诫边吏,勿令侵犯。」诏陕西、河东经略司诫约沿边兵将官,不得容纵边人巡绰硬探为名生事。
十月十九日,枢密院言:「环庆路经略司奏:准鄜延路经略司牒,夏国指定十一月十日交付人户,却于同日受领四处废砦。切度夏国必是于其日每处放出人马「必是」以下原作「其日于出入马」,据《长编》卷四三四改。,逼胁惊扰。所弃地内住坐汉蕃弓箭手散在郊野,皆有窖藏斛食及土棚屋室,枉致委弃。虽有护防人马,岂能周遍。欲令便将弃地内汉蕃人户先次迁移,将砦内官物亦行般运,务在交送人户口日前毕事。」诏并依所乞。其葭芦、米脂、浮图寨外,如有住坐人户,亦令依此施行。
十一月十七日,河北沿边安抚司言:「沧州巷沽寨收到北界人船,系涿州人户孙文秀等捕鱼,值风入海。若依指挥刺充厢军,缘非贼徒奸细。朝廷推示恩信,绥服四夷,乞令监赴雄州,牒送北界。」从之。
同日,枢密院言,兰州下临大河,虑冬深冻合。诏范育检例,即差兵将往兰州定西城等处,以备守御。
五年正月二十四日,鄜延路经略使赵言:「累行指挥,分画地界。如西人要依绥德城体例修置堡铺,未审许与不许本司方图商议 」枢密院同三省奏:「昨绥德城分界日,「体例」以下文字原作「分果首」,据《长编》卷四三七补改。御前处分,须打量足二十里为约,不可令就地形,任意出缩。盖出缩三二里地,不计恩威轻重,但朝廷所坚守不易者约故也。其堡障宜自择地

利修筑。后来已于二十里起立界堠,即无十里外作两不耕地、十里内修建堡铺指挥。今若指定十里内修筑堡铺及分生熟地,即不惟不依绥川体制,兼于已牒过界『相照接连取直为界』事理相戾。又元约分画疆界,以二十里为定,卓立封堠者,为分别汉蕃界至。界堠内地即汉人所守,界堠外地即夏国自占。其彼此修筑堡铺,各于界取水泉地为便,岂可更展远近。所以前来绥州城外铺有十八里或止有八九里处,夏国堡铺亦去所立封堠,自便修筑。既各不侵出堠封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