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参照拟定施行。若阙马人差拨不足,即于马军傔兵并步军准备带甲人内贴差,庶得取押好马,敷补阙额。」从之。
十一月二十八日,江陵副都统制魏友谅言:「本司每岁合得四川纲马,系诸军差人前去取押。今来见调发军马,委是抽摘人兵不得。缘目今紧要骑军防捍,乞速赐札下四川茶马司,将岁额马纲疾速差人押送前来襄阳军前交纳,候平定日,本司自行差人前去取押。」诏权依。
三年正月二十九日,枢密院言:「内外诸军比较(到)[倒]毙马及二分

已上,合该展年之人,元降指挥,合该罚人,遇郊祀赦恩,更不原免。如遇非次赦恩,临时取旨。近来有日前已经展年之人,陈乞引用非次赦免展。」诏:「今后内外诸军倒毙马,已有指挥展年责罚之人,虽遇非次赦,并不许叙免。」
嘉定二年二月八日,诏三衙、江上诸军,自今应押马纲官,并差承信郎已上人,不得差校副尉。从枢密副都承旨韩杕之请也。
十一月五日,枢密院言:「湖南安抚司申:本司飞虎军旧管马军二百五十人,并添宣抚司发回敢勇 用等军,委是阙马教阅。目今马数截自五月终,止管一百四十二疋,见阙一百八疋。乞下广西经略司,候来春,先次支拨两纲马一百疋,从本司差人前去押发,下军应副教阅。余阙八疋,一面措置收买,凑足元额,庶几缓急可备使用。」诏令广西经略司将嘉定二年分江陵副都统制司合得岁额纲马内截拨一纲付飞虎军,应副军士,毋致阙误。
五年七月七日,广西经略安抚使李 言:「马纲之弊,言之者不一。最为害者,曰以毒药害马是也。今年马自横山至本府,千四百余里,纲到皆全。比校过押马官校,则前路往往多毙,而其毙者,又皆肥壮之马。因纲官陈状,乞免入马院安泊,别寻水草便利放牧,以俟发行。穷其所以,秘而弗言。密行访问,有寘毒之弊。乞遍札下马纲经由马驿、逐路所隶运司立赏,许人告捕,严行禁止,庶纲马道路少毙,官校

之赏可全,不误军用,不枉官钱。」从之。
六年三月七日,臣僚言:「将佐之马,往往取之马军,则马军虽合请三百,止得一百食钱,而主军者密取其三分之二。又统制官占马至四五十疋,名为科马。岂特占请马料,每一疋必有一卒以预其名,而盗取其食钱以入己者。今欲措置,立为定额。」诏:「统制官止许差破战马六疋,统领官差破四疋,马步军正副、准备将各止差破两疋。其减下马拘收,从公拨付入队官兵,如法养餧。仍仰严切钤束兵将官,今后不许辄于官兵名下差拨换易。具知禀状申枢密院。」
二十五日,诏:「今后茶马司、广西经略司发到御前纲马,先经承旨司看验讫,(今)[令]御马院限三日拣留堪用好马外,其余拣退马,不拘疋数多少,随即逐旋降付三衙,充战马使用。内马军行司实不再下旧司养餧,仍不得别将病马贴数支降,即不许过递年合降三衙马数。」以主管马军行司许俊言:「逐时蒙御前降赐下马,缘本司移屯建康府,权前行在马军旧司收管。侯承旨司火印讫,养餧一月,差官兵牵(泄)[拽]至本司交管。纲马多有怯瘦,官兵皆年老不谙马性,往往水草不节,多有倒毙。今后乞于步军司差拨谙晓马政将官一员,部押前来交管,将押到马数斟量支给犒赏,不致沿路枉有倒毙。」故有是命。
七年十月七日,诏令茶马司今后(名)[每]发三衙、江上诸军纲马,仰自正月以后,预期排定纲数,申枢密院行下各军,自七月以后,方得起发前去取马。以枢密院言:「各军差拨使臣军兵前去取押,或有马多而人未至,或人到而马未有。留马待人,则茶司有刍秣之费;留人待马,则州郡有券食之(颂)[颁]。合行措置。」故有是诏。
八年三月二十七日,枢密院言:「兴元府

乞权住差取马官兵,少宽券食之费。已降指挥,令茶马司预期排定纲数,自七月以后,方得起发官兵,数程限因依施行此句疑有讹误。。仍令茶马司预期排定各司合得纲马,不得稍有宿留;及照应前项因依施行。各具知禀文状,申枢密院。」
秣,何暇顾邪 无怪乎马之饥饿羸瘦,以致耗损也。至如川蜀所差进马纲兵,尤为恣横。所抵县邑,百端生事,稍不如欲,则扇摇全纲,纵马冲撞,或系之厅事之上,或散之廊庑之下,非得厚贿不徙马。管押之官利其负贩,置而不问;州县之间,重以进贡,莫敢谁何。所至被害,甚于盗贼。乞下三衙及江上诸军、四川茶马司,戒饬纲官、纲兵,今后取押马如有羸瘠耗损,重加责罚;又令所过州县,得以节制纲兵,禁其需索,制其蹂践。或有违戾,许令飞申。应支马料,预于先牌入境之时先次煮熟;及其餧饲,并与驿官监分。如此,则纲兵无盗粜之弊,而马有全养之益。」从之。 九年七月二十八日,臣僚言:「国家市川广之马,以备战阵,所过郡县,批支草料钱粮,驿程不过五六十里,初无驮载驰骋之劳,顾乃羸瘦骨立,或在路耗损,良由纲兵兼其利而夺其食也。纲兵率皆中夜起程,黎明至驿,一日之内,无所用心,惟事饮博,所请马料,随即货粜,以资其用。马之
十二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