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拨,毋令仍前阙误。」以都统赵廞有请故也。
十二月三日,茶马司言:「乞下承

旨司,日后遇马纲到来,先勒将校、兽医、军兵责问纲官有无系是正身,如非正身,马虽全到,更不推赏。」从之。先是,臣僚言管押进马官多是代名冒赏,令本司相度措置故也。
同日,诏内外诸军严行约束,责委各军统制等(状)[将]收买堪好药材,监视修合,遇马病患,勒令医兽对证医治。如岁终倒毙战马数多,一例重作施行。从臣僚请也。
二年二月十三日,诏:「今后买马官陈乞酬赏,诸军报到马数,保明圆备放行,与免制置司覆实。余照自来条例施行。」从四川茶马緆经请也。
九月十九日,枢密院进呈臣僚札子:「三衙诸军,每岁收到马不足以补一岁倒毙之数。乞明立赏罚,严作施行。」郑侨等奏:「虽有已降指挥,立定赏罚,岁久,遂生欺弊。每次奏申,多是将倒毙数逐军互相均摊,谓不该二分之罚,苟免罪责。」叶翥又奏:「近年马政不修,极有弊幸,当责之主帅,委自逐军统制将官每于岁终,具逐军倒毙之数,申枢密院,比较损失多寡。不许巧作回护均摊,以免罪罚。」诏兵部参照见行条法指挥,申严闻奏。
三年三月四日,兵部言:「茶马司系专一管买马职事,乞下本司,须管照岁额合买马数,于岁终排发尽绝,不管依前拖延。仍令制置司每岁取见茶马司排发过纲及诸场买到马数,并当职官吏姓名,开具申部,以凭稽考,行下催促。如见得有亏欠元额数多去处,即将当职官吏具申朝廷,取指挥施行。所有在路减克草料,不切用心

看管一节,欲令诸军主帅须管依已降指挥,并选差廉谨谙晓马性之人前去取押。严切戒谕,令在路用心 举,将批到草料,尽数依时餧饲,不管稍有违慢。如或有减克草料之人,许互相觉察,归司陈告。如追究是实,即与支赏,将犯人重行断遣。其纲官合干人失于觉察,一例坐罪,务在必行,不管违戾。」(照)[诏]依兵部看详到事理施行。仰内外主帅、都统常切督责所部诸军,如法养餧战马,毋令瘦瘠,有病随即医治。仍令兵部每岁终,依已降指挥,比较诸军统制已下毙马多寡赏罚外,参酌臣僚所陈,将各司所管总额马数,令项稽考倒毙分数,申枢密院取旨,以议赏罚。
四年正月十五日,兵部言:「乞从江东安抚司所请,下马军行司,建康府、池州都统司,将拣退马仍旧令各军置马院,差队外人兵看养。」诏依兵部指定到事理,照应淳熙十六年已降指挥,内外诸军依此施行。其倒毙马价钱,并依旧例解发。
五年三月二十七日,司农寺丞潘子韶言,唐、邓榷场监勒牛马牙人,立赏以招南客,乞行措置。诏湖北京西安抚司行下守令,严切禁止。督责巡尉常切巡警,不许透漏,务要革去旧弊。或仍前违戾,除犯人重作施行外,其当职官吏并地分邻保,例作行遣。如客旅兴贩驮载货物内有及格尺壮马,并不得辄往沿边界首。先次揭榜乡村晓谕。仰帅臣监司常觉察,旬具有无透漏,结罪保明闻奏。」

五月二十五日,合门舍人厉仲详言:「乞诏殿、步帅臣,自今呈马之际,除十分病(发)[废],不任医治,别作行遣区处外,应见管马无问肥瘦,并从牧放。如合量留在寨,亦须壮实可用,以备缓急。不许专养肥马,以为冒赏之地。岁终,算计实数,马军之马耗及二分,步人之马耗及四分,自统制而下,一等镌秩。」从之。
十月五日,臣僚言:「乞诸路漕臣,凡马纲经过州县,必差县尉及巡检一员监饲草料,不得循习旧弊,准折价钱,仍令主管纲马驿程之官往来诸驿,以检察之。马或羸瘠,疋数不全,即纲吏与主管驿程者例皆坐罪,(此)[比]旧法责罚稍重。如军中裨将牧马损折之罪,不以赦原。」从之。
十二月五日,诏广西提刑司将庆元六年分合起发湖广总领所经总制钱内,截拨买发江陵副都统制司岁额马六纲价钱四万贯,于内分拨二万贯付江陵副都统制司,于襄阳等处权行拣买及格尺土产马,解赴襄阳府帅臣审验来历。如委堪披带及不系外处盗马,即与印烙,发往本军。季具买到数目,申枢密院。余二万贯,仍旧解发赴广西经略司,依数收买堪好齿嫩马三纲,疾速起发,赴江陵诸军交纳,不管稍有阙误。以湖广总领有请故也。
嘉泰元年二月十七日,臣僚言:「诸军马军今后比较倒毙马数,有外官差借、因病发遣归军倒毙,即仰分明申说豁出,免行比较。」诏依,令殿、步司主帅,将依指挥合借差马

先次置籍,开说各军将队毛色、齿岁,不许频并踏逐换易。如有发遣回军病毙马,即行批凿委因是何病患、月日倒毙,每岁终,具申枢密院,以凭稽考。如因别患在军倒毙,依旧例理为分数,仍不得将军寨马作借差之数,避免比较。如是见得稍涉情弊,重作施行。
二年正月二十七日,镇江府副总管刘忠言:「伏见频年以来,北界用兵,日在两淮、汉上用银收买淮马。贪利冒禁者纷纷,我空彼盈,利害不细。乞下帅司禁戢,立赏许告,不问小大,不得透漏。有马之家地分官司常切觉察。」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