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减 草料,全不用心养喂,往往瘦瘠,(到)[致]令倒毙数多,理合措置。兵部今参附马纲赏罚,随宜措置,拟立到诸军逐将部辖将佐合干人等赏罚:全不倒毙,转一官资;减一年磨勘。军兵、将校、白身人,每一年磨勘,折钱一十贯文。倒毙及一分至不及二分,减三年磨勘。军兵、劾用将校、白身人每一年磨勘,折钱一十贯文;倒毙及二分至不及三分,展二年磨勘,将校、军兵、白身人各从杖六十科断。倒毙及三分,降一官资。每增及一分,更展一年八个月磨勘。分数准此递展。内无磨勘人,后理磨勘日展年,将校、军兵、白身人各从杖八十科断。乞下殿前、马、步三司及江上诸军,责委主帅自今年为始,将见存及日后收到马数置籍抄转,以十分为率,候至岁终,将见存并倒毙马的实匹数及部辖逐将将佐等合干人职位、姓名、供申朝廷,赏罚施行。诸军所养马数,其马主名下若有倒毙,即合别行摊拨养喂,难以候至岁终迭较赏罚。如遇倒毙,马主即便科断,有名目人,供申所属展年。若养喂实及一年,别无损毙,从本军量支犒赏施行。」故有是命。
四月十一日,利州路转运判官范南仲等言:「契勘茶马司所起川、秦纲马,从来于四川州军差拨官兵押发。所有隆兴二年分马,殿前司

自差八十七官兵前来取押。抵今年八月,节次差发到七十纲官兵,止取发过马三十九纲外,余三十一纲官兵,只在兴元府守候纲马,坐费券食。又更接续差到取押干道元年分纲马一十七纲,官兵若等候资次,须是半年以上,委见虚费钱粮。所有纲马既于水路津发,自不须更差人前来取押。乞下殿前、马、步军司住行差拨,只依旧例,自茶马司差人押发。」诏并依,如后次纲马不堪,将茶马司差到押发人重作施行。
六月十四日,诏四川军兵(目)[自]今十将以上,毋差押马。十将以上非武艺合格,毋得转资。以秘书省正字黄(钓)[钧]言:「窃见四川州郡军员之数最冗,军员之选最滥。盖押马转资之弊,有以致之也。押马转资,其弊有二:一曰坏军政,二曰耗国用。昔者祖宗立禁军之额,课其武艺而为排连转补之法,使之歆慕踊跃,日夜磨砺,而后有得。今也不然。驱马二驷,平达在所,则转一资,大率不过五六往返,则为都头、为指挥使。一岁马纲凡三百有奇,所差不啻千兵,迁补军员,其数不少。蜀郡之兵,多者四五千人,少者一二千人,而军员之数,大郡踰千人,小郡亦不下七八百人,可谓最冗最滥矣。击刺、射御之事则不能,坐作进止之节则不知,以道路之小劳,一旦偃然于一军之上,顾使负材力、习武艺者,俛首而下之。此军政之所以坏也。自押官等而上之,至于指挥使,资级愈高,则衣粮愈增。以衣食数兵之资,而后能给其一人。一郡而军员千人者,计其资用,虽养数千兵可也。视祖宗之旧,增者十倍。此州郡所以困于供亿而国用所从而耗也。绍兴二十三年以后,四川茶马制置司及普州守臣各有陈请,乞将押马转资为之止法,诸州军员为之定额。及省部看详之际,不知其为四川之害,止降指挥轮流差拨,不许折运。沿此,转员日多,省计日侵,其弊滋甚。方陛下修明百度,训治六师,而使游手无能之人侥冒赏级,坏军政而耗国用。望严立禁令。」故有是诏。
三年二月二日,诏今后茶马司起发西马到行在,不以年分,轮拨付三衙。内殿前二纲,马、步军司各一纲,周而复

始。仍自今年三月一日为额。以马军司李舜举、步军司陈敏言,乞将发到西马以四纲为率,分拨三司。故有是命。
十月四月日,四川宣抚使虞允文言:「契勘宕昌所买西北之马,产于沙场平川之地,一旦使行金、房州路,固已损坏;草料不(辨)[办],遂致饥饿,倒毙甚多。又自房州以去行在,马驿地理稍远,每程有八九十里者。尽一日之力,不能得至。既抵驿舍,马已困乏,刍秣不齐,来日又是催赶前去。若有蹄脚病患,州郡不肯寄留,直至倒死而后已。盖州县马纲、草料批请、程驿多是委之县令、簿尉,守臣殊不干预,事力至轻,例皆不办。伏望专委知州。所有逐驿程,每驿大约作五十里以下。所有病马,即权(守)[寄]留,如法医治。每岁若能医治及五十匹,知州即与减二年磨勘;不及五十匹,分数给赏。」从之。
四年正月十五日,四川总领查钥言:「前宣抚吴璘起发进马,系于诸军入队马内摘拣,发赴行在,即不系买马起发。其牵马(宫)[官]、兵该赏一半折资钱,合于契税钱内支给。」从之。
十九日,诏:「四川宣抚司所起进马五百匹,令御前诸军都统制员琦,第一至第四纲马二百匹,差有心力官兵管押赴行在。沿路如法养喂,仍赍元发纲解毛色、马图前来,不得换易。」
二十三日,提举四川买马监牧公事张松言:「本司所买马,系在西和、阶、文、黎州、南平军置场收买,出自远蕃。纔买到场,便行起发。径由道路,多是山坡险峻,自早至暮,喂饲失时。虽依元降指挥于房州、鄂州、襄阳

府、江州、宣州各有住程歇泊,缘为十程以上,方得歇泊。今相度,更于房州竹山县、光化军卧佛驿、郢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