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防护出界。」从之。
九月二十日,上谓辅臣曰:「前日韩世忠进马一匹,高五尺一寸,云非人臣所敢乘。朕答以朕在九重之中,未尝出入,何所用之 卿可自留,为出战之备,遂却之。」
绍兴元年十月二十六日,广西路经略司言:「访闻邕、宾、横州土丁被差牵马赴行在,每名除官破和顾盘缠钱五贯文省。为地远,往复万里,里费不足。其土丁各自备钱,每名不下四五十贯,足充盘缠。乞今后马纲经由州县,应一行官兵驿券及马料,并排日支给,不管阙 ,仍令所至巡尉递相防护出界。如违,许押纲官具事因申所至路分、监司按劾。」从之。
二年五月十六日,广西路经略安抚司言:「前后所发马纲并系逐匹开齿岁、毛色、格赤。深虑押马使臣、兵级人等沿路作弊换易。欲下所属,今后本司发到马纲,并比对纲界内马数逐匹齿岁、毛色、格赤交纳。如有不同,即乞推治。仍立赏格,下经由州县,许人告捉。」诏广南西路经略司:「见起纲马赴行在,若有所犯罪赏,并依川陕路见行贸易纲马条法。」
十月十四日,枢密院言:「广西帅臣措置收买战马,近来诸军多行申请支降,及陈乞差人前路一面截留,致令前后不相照应,合行止绝。」诏:「广西所买纲马,仰帅臣指挥管押官等,今后并须押到行在枢密院交纳,分拨支降。虽有朝旨,亦不许截留。仍仰两浙、江东西、荆湖、福建、广南东西路转运司遍行辖下州军:遇有管押上件纲马到来,将今降指挥关报押马官等知委。如被官司截留,不到行在,管押等并不推恩。其管押官辄敢计会官司截留,当议重作施行。」
三年正月二十六日,诏:「邕州置买马司,收买战马。每一百匹为一纲,每纲差官二员管押,将校一名、节级二人、牵马禁军或厢军五十人、兽医一名、军典一名。兽医许募百姓。其厢、禁军于一路通差,即不得差寄居待阙官及峒丁、土丁。纲马逐匹各于两胯下用火印纲马字,及造木牌雕刻字号,分明标记格赤、齿岁、毛色等事,于马项如法封记,务要辨验。及于纲解状内声说,实封发遣。预申枢密院,用纸画逐马毛色,以凭照验交收。押纲官如到行在,损失不及一分,依得条法交割了当,与转一官;将校、节级、军兵,并与转一资。失及二分,并降一官资。若有情弊,送大理寺根治。押马纲官兵等在路换易官马,许诸色人告捉。所有罪赏,并依川陕马纲法。」以枢密院言:「广西收买战马,召募押纲使臣无所顾藉,往往在路换易,兵级减克草料,及差峒丁、土丁自邕、管随至行在。地理遥远,回程口券,州县不肯支给,遂于沿路寻于驻军去处,计会截留。」至是,参酌措置,故有是命。
三月二十一日,诏:「广西起发纲马,到日,委枢密院检详计议官各一员亲赴省马院,当官以元解发纲马状并图画到毛色、齿岁、尺寸逐一点对,并验认火印封记、鬃尾讫,具有无异同,日下申枢密院呈验。仍令省马院候纲马到院,实时依数交收,如法餧养。」
四月二十三日,泸南沿边安抚使苏觉言:「泸州江门寨引领到西南蕃武翼大夫、归州防御使、泸南夷界都大巡检使何永,差(的)[嫡]弟云礼等,进奉马一百十八匹。契勘何永逐年进奉马以一百一十二匹为额。今来外有六匹,与见任官为信。依近降朝旨,更不收受,送所属收管。」诏令泸南安抚司将上件进奉马差得力将官一员、使臣二人、军兵处合用人数管押,赴枢密院送纳。
四年二月十八日,枢密院言:「提举广南西路买马李预请官马依条合给草料七分。今相度,除已有养马(士)[土]丁打采外,欲乞纲马未起发间,支破马料五分,于所在州勘支,庶得喂养,不致失所。」从之。
三月二十三日,神武中军统制杨沂中言:「枢密张浚带到选锋五将并武骑锐士、良家子赤心军,数内一百人见阙官马,止乘骑脚下私马。其上件马一百匹,并堪披带,情愿中官。望看验好弱,支给价钱,即充官马,令元主依旧乘骑,应副使唤。」(从之)诏依,令杨沂中看验,开具格尺、毛色、齿岁,合支价钱,申枢密院。
九月十五日,明堂赦:「应昨缘军兴以来,诸色人支借过官马,事毕,有隐匿不即送官者,可特与放罪,限一月于所在官司送纳,如法养餧,因便差人管押赴枢密院省马院交割。」
七年五月十八日,宰执言广西进出格马十匹,御批:「留一匹,余付殿前司。」臣桧等奏曰:「所进马毛骨皆好,前此所进,未尝有也。」上谓秦桧曰:「朕所留一匹,几似代北所生。广西亦有此马,则马之良者,不必西北可知。」
闰十月八日,宰执言:「杨沂中乞三纲马。」上曰:「川广马到,朕未尝留,尽以均给诸军。若小不均,则谓朕有所偏。杨沂中马少,而张俊近以老马数百匹纳枢密院。可以两纲付沂中,而以一纲付俊。」上驾御诸将,毫发轻重,皆留圣意。
八年六月二十五日,都大主管成都府利州熙河兰廓秦凤等路茶事兼提举陕西路买马监牧公事张深言:「本司起发纲马赴行在枢密院交纳,全藉沿路程驿桩办人粮、草料、槽具之类。已行得旨,专委逐路漕臣掌管一员兼带提举本路纲马驿程公事。尚虑州县程驿不切预办,仍乞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