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众为援。本路所遣官兵各持器械,而贼徒独以数百人前后奋拳,辄困官兵。童子、妇人在前,饰以丹黛,假为妖怪,以惊我师。复在巢穴、四向设险,阴为陷 ,又为长人服大衣,作关机以动止,执矛戟旗帜,饰以丹黛,为鬼神之貌,以惑官兵。皆不足畏。必得熟知道路之人,即可进入。」诏札与童贯、谭稹,自此贼情渐露,官兵始知所向,以至擒殄。
闰五月十四日,诏:「两浙江东路破贼去处,州县新复,事合防遏抚定者非一,兼处州等处余党亦未尽平,深虑宣抚、制置司令同赴阙,贼党妄有窥度,或致啸聚。唐平淮西,以马总治留务;国朝诛侬智高,留余靖知广州。若宣抚司赴阙,尚有残寇,谭

稹即当留彼三两月措置,庶得保其成功。」
八月二十四日,方腊伏诛。
兵 宋会要辑稿 兵一○ 讨叛四 陈通

陈通
高宗建炎元年八月十五日,知镇江军府事、两浙(两)[西]路兵马钤辖赵子崧言:「两浙转运判官颜彦成报,今月初一日,杭州军人陈通放火杀人,关闭城门,不放出入,事势猖獗。乞遣人兵前来捉杀。」诏令浙东安抚司、浙西钤辖司、两浙提刑司起邻近州军弓兵,并江宁府鲍贻逊所领枪杖手,及(今)[令]淮东安抚司摘那将兵二千人,选择将佐,火急前去,会合掩杀。其军兵在路,委统领官以军法部勒,不得纵容作过。其逐项军兵等到镇江府,听赵子崧节制,平江府听赵岍节制,杭州听本路提刑司节制。既而,知杭州钱伯言:「乞令前项诸路兵将等并听臣节制,庶得一心 力。」诏已到杭州本路军马,并听节制。
十月十一日,御营使司都统制王渊差充杭州盗贼制置使。诏令户部应副银、绢一万匹两,给王渊充激赏等支用。
二十九日,给事中刘珏言:「杭贼之变,九月八日既受招安,乃婴城自守,复杀宪臣。今郡寇又欲遣散鲍贻逊所统枪杖手,乃就招安,愿申命王渊,且留枪杖手在杭州,同共讨捕。」从之。
十二月八日,王渊至杭州抚定讫,斩陈通等一百八十余人。渊未至间,通等受提刑赵叔近招安,叔近以素队入城,通等月余犹不解甲,故渊杀之。
兵 宋会要辑稿 兵一○ 讨叛四 李成

李成

高宗建炎二年八月十九日,八月:原缺,据《宋史》卷二五《高宗纪》二补。李成叛命,检校少保、奉国军节度使刘光世讨之。成本雄州归信县弓手,累〔迁〕知归信县。雄州失守,成率其众数万人来归,诏授右武大夫、忠州防御使、京东河北路都大捉杀使。朝廷虑其党太盛,命分二千人在南京,一千人往宿州就粮,余众令成押赴行在。至宿州,乃怀贰不进,故命光世讨之。
四年八月一日,知江州姚舜明言:「李成据舒、蕲,与江州对垒。近因使臣马珏赍到李成文字,意欲自新。」
十一月三日,李成差人来都昌县江南东路安抚大使吕颐浩处下文字,伪称会合捉杀马进人马。诏令吕颐浩审度事势,措置掩袭,仍一面勾抽王全军策应。
二十五日,吕颐浩乞益兵讨李成。上曰:「今兵既少衄,须令且持重。急遣王引兵助之,先以赏招携其众,许归自新,则成必易擒,亦不欲多杀士众也。」
二十六日,吕颐浩言:「李成贼兵于十一月一日夜劫南康军寨,遣统制官巨师古、杨惟忠率兵力战,已勾王全军七千人、小张俊三千人,韩世清五千人前来都昌县会合。」诏仰吕颐浩等务在持重。若得机便,可从长措置。
绍兴元年二月二十二日,吕颐浩言:「湖南北路捉杀使孔彦舟近剿灭叛贼锺相,欲自袁州经由前去洪州,约有五万余人,纪律甚严。今探报李成分遣邵支一项贼马侵犯筠州界。」诏令

孔彦舟疾速统率军马,前来筠州掩杀,及措置把截袁州至临江军一带,无(分)[令]贼势滋长,侵犯以南州军,仍与吕颐浩、张俊大军约日,会合。
二十六日,李成贼马见分三路作过,一犯池州,一(守)[犯]江州,一犯筠州。
三月一日,李成贼舡前来彭泽湖口县,并兵攻犯饶州,及入徽州界劫掠。诏令吕颐浩与杨惟忠极力措置饶、信等州一带提备。
二十二日,宰执进呈江南路招讨使张俊捷报,上曰:「朕昨日退朝深思,当须曲赦李成军中胁从百姓。盖李成所统虽号数万,其实皆吾民,被成驱虏随军。若设赏募人擒成,其余一切不问,所全生命,岂可胜计!」臣秦桧曰:「只此心可以破贼。」于是二十七日诏,可除李成不赦外,其余并许出首,以前罪犯一切不问。百姓放令逐便,军人依旧收管,有官人量材录用。如依前拒抗,令张俊一例剿戮。徒中有能斩成级、或缚成来赴军前投降者,旧系大小使臣及白身,与正任承宣使;(系旧)[旧系]副使以上,与节度使,仍并支赐钱一万贯、银一万两。令尚书省给降黄牓付张(浚)[俊],于贼垒附近去处遍行晓谕。
五月二十五日,诏遣张俊疾速渡江前去,将李成贼党日近措置除灭尽静,候回军日,且在江州驻札,许班师方得赴行在。俊奏:「自三月初起离洪州,取生米渡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