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草创,可令改隶荆鄂,仰郭杲同牛僎于襄阳府踏逐空闲寨屋,伺候今秋移戍。」枢密院言:「勘会兴元府都统司义胜军近因遗火,沿烧寨屋,虽已起盖,尚虑草创,已令襄阳府踏逐见成营舍,候至秋凉,同家

属移戍。所有萧干里刺等四十余人,见在金州都统司。缘系一体忠义远来之人,切虑亲故,欲得团聚。」诏:「萧干里刺等候义胜军今秋经过金州日,同家属一就起发移戍襄阳,仍仰总领所、都统司优支犒设路费。其寨屋委郭杲、牛僎先次措置。」
绍熙元年正月十四日,权知漳州傅伯寿言:「左翼水军五百余人,皆屯于泉州,乞移拨五七十人于漳州驻札,以防海道。」诏:「可于泉州左翼军差拨水军五十人,并舡一只,分劈口券及老小前去漳州,替换步军五十人回军。」
庆元元年正月十九日,殿前司言:「镇江都统司屯驻与扬州止隔一水,本司去扬州仅数百里,即与镇江军附近差人事体不同。绍熙三年内条画差千人戍守扬州,蒙朝廷指挥,许依步司出戍六合人例,分劈口券,添破钱米,支给犒设、借请等。今乞朝廷检照施行。」从之。
二月十一日,兴州都统制张韶言:「乞量带随马牙兵先往关外,点视屯戍军马。」诏依。令张韶更切相度,检照旧例,如见得不致张皇引事,即照应绍熙五年七月二十七日指挥,点视军马,拊循士卒,务要安静。量带官兵前去约束,不得凭借骚扰。
八月九日,户部侍郎袁说友等言:「左藏库每岁春冬支散诸军绵绢,又有支散外军一项,系镇江、建康屯驻大军及建康马军、许浦水军,共约计二十万余匹,并前来赴(往)[行]在支请。窃闻四处屯驻大军,月请钱粮等(阮)[元]系各

路总领所科拨到上供钱米,何独于春冬衣绢不照江、鄂诸军例就总领所支散 乞札付各处都统司同总领所,相度今来所陈,如委于军中为便,即行具申,然后本部照江、鄂诸军例,将比近屯驻州军,每年各催到细绢等,照春秋支散实数,科拨下总领所,径行拘催给散。」从之。
十二月三日,宰执进呈臣僚札子《论大军屯江南不如屯江北形势利害》。京镗奏云:「自讲和,有誓约,彼此临边不许屯兵,所以只是分兵出戍。」上曰:「天时若至,却不问此。况师直为壮,曲为老,若临边屯兵,则我先背约,为曲矣。」
十三日,诏:「楚州守臣更不兼带统辖屯戍军马。其楚州戍兵,责在统兵官常切约束,务要遵守纪律,仍训习事艺,毋致生疏。或与百姓相侵,陈诉事理,即照应干道二年四月十五日条法施行。」以枢密院言:「戍兵既有统制部押,其守臣又带统辖,号令不一,士听不专。」故有是命(诏)。
开禧元年十二月二日,淮东安抚司言:「照对天长县出戍殿前司官兵共一千九百三十七人,见系殿前司统制官马梓管辖。本司近因拘回殿司出戍盱眙军官兵,遂申明朝廷画降指挥,于镇江府都统司拨差军兵二千八百八十七人,并差统领官薛恭管押前去天长,同殿司军兵守戍。今系两司军人在彼,窃虑互分彼此,恣生喧哄,乞将两司军兵悉听殿前司统制官冯梓管辖。遇有修筑城壁等役,均平差拨,务要人情和协。其修城应用物料之属,并于殿司

支破。仍令各司所差主兵官常切钤束军校,不得互相作闹,有坏军律。」从之。
二年四月十八日,镇江都统兼知扬州、淮东安抚使郭倪言:「淮东边面阔远,目今出戍军马分布不敷。已恭承指挥处分差发等事,乞于殿前司通见出戍人共辏差精锐壮健,正带甲二万人,准备带甲、火头、傔兵在〔外〕。庶几可以分布使唤,如遇缓急,足可抵敌。」诏令郭杲、王处久疾速拣选精锐官兵,内殿前司五千人,步军司二千人,并有智勇统制、统领部押前去,并听郭倪节制。合用军器、衣甲等,并要足备。所有起发犒设,正带甲每名四贯,不入队每名三贯,令户部以会子支付,逐司给散起发。
嘉定五年八月二十五日,知兴元府、利路安抚使、四川制置大使安丙言:「夔路黔州接境思州,系夷族世袭。近缘田氏互争承袭,于黔州省地纷扰。本州岛兵额绝少,备御单弱,夷蛮无所畏忌,以致杀伤省民。又潼川路叙州系通放夷蛮互市之地,汉蕃杂揉,全藉近上兵官弹压。又利州路天水军系新创州郡,密迩对境,所管关堡比其它边郡尤为紧切,虽有出戍统兵将佐守御,例皆半年一更,各怀去替之心。合将内郡闲慢近上兵官迁于三州屯驻,置司作声援,以詟戎心,于官私别无侵损。窃见夔路所管兵马都监一员在重庆府驻札,系是内郡,又有提刑在彼置司,兵马都监绝无职事都:原作「郡」,据前述改。,乞令移司黔州,仍从重庆府分割禁兵一

百名前去,以镇夷族。成都府等路第三副将一员,荣州驻札,近乞将荣州所屯第三副将并禁兵移屯嘉定府管下之犍为,已准枢密院从申移屯。缘嘉定府系属成都府路,荣州系属潼州府路,窃虑分擘支移请给,恐有未便。欲将荣州第三副将移于本路叙州驻札,专一弹压汉蕃互市,庶使有以(和)[知]畏,亦不失与嘉定为辅车之势。其荣州第三副将下禁兵,于内量移五十人前去叙州屯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