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见行条法,捕收蝗子。所捕收人户,于元法倍给钱谷之数,于常平仓库取拨。仍仰本司巡按督责所委官恪意奉行,务要尽绝。」户部状:「准都省批下白札子奏,比岁飞蝗在野,虽不为灾,然要不可视为无伤,而不预为之备。今岁之蝗所以尚炽者,由去岁之遗种尚存而不扑除之也。今秋令之深,气候浸凛,蝗虽尚炽,势必不能为患。第为来岁之虑,则十月取掘虫子之法,正适其时。乞自朝廷悉举旧法,遍下诸路监司、守臣,分委令佐,各以时月亲行检视元经飞蝗生发及住落遗子去处,多方募人取掘虫子,经官投纳。仍于元法倍给钱谷之数。其所用钱谷,悉于常平司仓库取拨。务在恪意奉行,庶几遗种殄灭,不至复为来岁之患。」故有是命。
隆兴二年夏,余杭县蝗。《会要》:隆兴二年五月二十三日,诏:「临安府余杭县见有蝗蝻,虽已差扑除,恐所在冤狱,催促仆灭。」九月二十四日御札:「绍兴府今秋螟害、水溢重有灾伤,令吴芾遣吏按实,速加赈恤。仍思所以济之之术,速具以闻。」
干道元年六月,淮西蝗。宪臣姚岳贡死蝗为瑞,以佞坐黜。《会要》:干道元〔年〕六月十五日,有旨:「淮南运判姚岳以蝗死为嘉祥,乞录付史馆,特降一

官。以右正言程叔达奏:「岳申奏蝗虫自淮北飞渡前来,皆抱草木自死,首唱佞谀,务为容悦之阶。乞赐罢黜,以警其余。」故有是命。
淳熙三年八月,淮北飞蝗入楚州盱眙军界,如风雷者。逾时遇大雨,皆死,稼用不害。《会要》:淳熙三年八月二日,楚州武锋军副都统制张宣言有蝗自淮北飞过淮南,遇大雨,皆抱草木。又二十日,有飞蝗自东北起过向西南去,蔽空如云,阵若风雷。又二十一日,有飞蝗往来,连日不绝,未闻伤食禾稼。上曰:「初不闻,不曾损伤禾稼否 」参知政事龚茂良等奏:「久闻淮北旱蝗,未敢深信,今乃果然。蝗过淮南,被雨即死,此非人力所能为,实天意也。」诏措置打扑,务令日下静尽。
淳熙九年六月,全椒、历阳、乌江县蝗。乙卯,飞蝗过都,遇大雨,堕仁和县界。七月,淮甸大蝗,真、扬、泰州窖扑蝗五千斛,余郡或日捕数十车。 飞绝江,堕镇江府,皆害稼。《会要》:淳熙九年六月二十二日,诏知临安府王佐日下责委州县疾速体访蝗虫飞落去处,并躬亲前诣地头监督,并力打扑,无致伤损禾稼。既而八月十四日日:原作「沼」,据文意改。,诏:「蝗发之处,令疾速措置扑除,务要静尽。如将来尚有孳育,其所在守令不以去官,取旨责罚。」十年正月十一日,知临安府王佐言:「去岁飞蝗自北而来,民心忧惧。圣德销异,竟不害稼。但遣种入土,虑深春生发。虽本府境内已令并力打扑,恐其余州县曾经有蝗飞落去处,有失举行。望委监司督责措置,免致孳育。」既而又言:「本府有蝗飞落濒江一带芦场,并盐场茅苇地内,窃虑今来取掘虫子,打扑蝗蝻,其管掌芦场并盐场茅地人别有阻障,望令民间从便掘取打扑。其在外州县,乞一体施行。」并从之。二十二日,诏:「两浙、江东、两淮帅、漕司为将所部州县去年曾有蝗虫飞落地分,并委守臣多给钱米,及选差谙晓民事官措置取掘打扑,务要静尽。如违,按劾以闻。」既而权工部尚书王佐言:「比来措置掘蝗,仰见圣主忧民之切。至于祈祷祠祭,恐不废。绍兴、隆兴间,朝廷尝命礼官讨论,频降祭式,事已即罢。望检举施行,亦助弭灾害之一也。」从之。
淳熙十年六月,蝗遗种于淮、浙,害稼。《会要》:淳熙十(年)年八月二十三日,宰执奏事,上因谕曰:「日来天气甚好,秋熟无疑。闻说平江近日有虫聚于禾稼上,须用油浇乃落。但一一如此,(如此)几时可 忽一夜雨,其虫尽洗去。」
十四年七月,仁和县蝗。《会要》:淳熙十四年十九日「十九日」前当脱「七月」二字。,臣僚言:「临安府仁和县管下蝗蝻生发,已有羽翼,

及今未能高飞,尚可掩捕。」诏临安府速措置施行,毋致滋长。
光宗绍熙二年,高邮县蝗,至于泰州。五年八月,楚、和州蝗。
宁宗嘉泰二年,浙西诸县大蝗,自丹阳入武进,若烟雾蔽天,其堕亘十余里。常之三县捕八千余石,湖之长兴捕数百石。时浙东近郡亦蝗。《会要》:嘉泰八年八月十八日,诏:「飞〔蝗〕未息,差官诣霍山广惠庙行祠祈祷,务获感应。」九年六月三十日,都省言:「日来稍有飞蝗,合行祈祷。」诏令范之桑诣上天竺灵感观音前,柴中行诣霍山广惠庙行祠祈祷,务获消弭。又诏分遣卿监、郎官诣在京祠庙祈祷。
开禧三年夏、秋久旱,大蝗 飞蔽天,浙西豆粟皆既于蝗。《会要》:开禧三年七月十一日,都省札子:「奉御笔:『朕德弗类,致天之灾。比者郡邑间被大水,加以飞蝗为孽,永惟咎证,用震悼于予衷。顾惸然在疚,方重贬抑。咨尔二三大臣,其助朕祗畏,思正厥事,以迪百工。俾内无诞谩私诐之风以害吾治,外无贪(黑)〔墨〕暴刻之政以残吾民。其有灾伤,当行赈恤去处,具以状闻,无得蒙蔽。庶几实惠宣究,天心降格。矧今兵戍久劳,疮痍未息,一念及此,痛如在躬。疆埸之吏埸:原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