迩年以来,惟务详审,未尝轻变一法。盖天下之言,来之欲广,而听之在审。」
帝系 宋会要辑稿 帝系一一 守 法 谕士大夫改正罪名

谕士大夫改正罪名
辅臣进呈 令所删定官郭明复奏:「有犯入枉法自盗贼抵罪,乞不许改正。」上曰:「(仕)[士]大夫陈乞改正罪名,不必问其所犯轻重,但委有 枉,则虽重罪,亦不可不与改正;若所犯得实,虽是公罪,亦

难改正。」
帝系 宋会要辑稿 帝系一一 守 法 法令不必申明但按劾违法者

法令不必申明但按劾违法者
辅臣进呈福建提刑司奏:乞下本路州县,不得存留罢役公人充耆长。上曰:「法令自明,但州县奉行不虔耳。今更不必申严,可令将违法知县按劾以闻。只行遣一二人,则诸路州县自不敢不遵法令。」
帝系 宋会要辑稿 帝系一一 守 法 自守法不敢开幸门

自守法不敢开幸门
辅臣进呈伯圭札子:门客不理选限,登仕郎恩泽,乞理选限。上曰:「于法如何 」赵雄等奏:「在法不许。」上曰:「每自守法,不敢开放。若违常法,以开幸门,则援例干请不已,将何以阻之 」《宝训》。
帝系 宋会要辑稿 帝系一一 守 法 违戾当行遣不降指挥

违戾当行遣不降指挥
十三年八月,进呈朱缓奏朱缓:《中兴两朝圣政》卷六三作「朱弦」。:乞约束州县,不得擅行苗税折纳价钱。王淮等奏:「莫更申严 」上曰:「不须得,事贵简而严,若烦,徒为文具。」进呈约束诸路纳义仓米,上曰:「亦不须得。若有违戾,自当行遣,今后更不降指挥。」
已上三十事,两朝严于守法,务在必行之。臣升之释曰:维持国家,在乎法守。国家之守在人,固有上立法而上自不守者,有前人立法而后人不守者,有上欲守法而下不能守者,有下欲守法而上不容其守者。徇情牵制,则以私意败法;随事变更,则以用例弃法。命令不一,则以无信玩法;束吏弗严,则以舞文害法;威断不立,则以姑息废法。甚哉,守法之不可不谨也!《大禹谟》曰:「儆戒无虞,罔失法度。」盖虑游于逸,淫于乐,则不能谨守宪度也。《旅獒》曰:「不役耳目,百度惟正。」欲其内有所主,不至徇外而解弃绳墨也。《无逸》曰:「严恭

寅畏,天命自度。」欲其一陟一降,秩然有天则不可乱也。《大诰》曰:「惟十人迪知上帝命,越天棐忱,尔时罔敢易于法。」谓治定固当遵守成宪。况多事之时,尤不可轻易变更也。《诗 六月》之序曰:「鱼丽废则法度缺。」伤其治内治外之政不举,而纲纪文章(文)[又]为之荡然也。《易》之「雷电噬嗑」,曰「先王以明罚 法」,惧其无威明,不足以谨法也。《祈招》之诗曰:「思我王度,式如玉,式如金。」言其法度精纯,爱民如金,治而不穷其力也。《语》曰:「谨权量,审法度,四方之政行焉。」言数圣人相继有天下,未有无法而可行者也。《孟子》曰:「上无道揆,下无法守,朝不信道,工不信度,君子犯义,小人犯刑。」盖惧夫上不(义以)[以义]理度量事物而制其宜,则下亦莫能以法度自守也。国朝立法,以洗晚唐五季之末习,历变多而虑患深,持心厚而禁防简。艺祖始创之,太宗增备之,真宗遵承之。咸平、景德之际,固无替于前朝。大中祥符以来,稍稍渐异祖宗之制。迨天圣、明道十余年间,东朝垂帘,奸幸始肆。虽景佑亲政,纪纲稍肃,而积习用例,祖宗躬亲听断之意浸以不复。弊法不除,颓纲不(整)[振],非所以守基图、救祸乱,此富弼所以有请,而《三朝政要》之书所由(所)[作]也。高宗深惩祸乱之源,慨念更张之弊,凡前日法度之废者无不复,谨存者无不举,当行者无不申明,遵守惟恪。虑夫法太重而难必行,则立法贵乎中;虑申严未必济事,则去其不便于民者;虑官吏

奉行不虔,则命监司检察按劾;虑法禁之所不戢,则谓自公卿贵戚皆当以身帅之,不以特旨废法,不以私恩废法,不以戚里废法。此高宗所以为善守法。孝宗守之尤严,尝谓:「国家承平二百余年,法令明备,讲若画一,傥能守之,自足为治。」又曰:「大凡法度,须是上下坚守上下:原作「法度」,据前文改。。」又曰:「国家或有大事,须赖谋猷;平居无事,且当遵守法度。」凡此者,皆严于守法之意,而其所以守之则有道矣。盖守法所以不坚者,必自上始,尝谓:「每自守法,不敢放开。若违常法,以开幸门,则干请不已,何以止之 」故虽欲增一宫人之俸,顾《禄令》不可而止;欲与(以)[一]未经任佥判,以碍近制而止;欲与一潜邸祗应差遣,以指挥不应而止。既幸门不开于上,可以守法矣,又虑公卿大臣之不(然)[能]共坚所守也,则又谕大臣曰:「卿等如此守法,甚善。」公卿既相与坚守矣,又虑并缘出入,引例为弊,以失政刑之中,则诏犯罪者有司并据(刑)[情] 情:原作「刑」,据前文改。,直引条法定断,凡例册封 架阁,更不引用。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