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刺史元显第五息法兴桓元之g
逃远于外王路既开始得归本太傅之嗣绝而复兴
凡在有怀谁不感庆裕吞噬之心不避轻重以法兴
聪敏明慧必为民望所归芳兰既茂内怀憎恶乃妄
扇异言无罪即戮大司马臣德文及王妃公主情计
切逼并狼狈请命逆肆祸毒誓不矜许冤酷之痛感
动行路自以地卑位重荷恩崇大乃以庶孽与德文
嫡婚致兹非偶实由威逼故卫将军刘毅右将军刘
藩前将军诸葛长民尚书仆射谢混南蛮校尉郗僧
施或盛勋德嗣令望在身皆社稷辅弼协赞所寄无
罪无辜一旦夷灭猜忍之性终古所希臣自惟门户
衰破赖之获存皇家所重终古难匹是以公私归冯
事尽祗顺再授荆州辄苦陈告自以才弱位隆不宜
久荷分陕屡求解任必不见听前经携侍老母半家
俱西凡诸子侄悉留京辇臣兄子谯王文思虽年少
常人粗免咎悔性好交游未知防远群丑交构为其
风声裕遂剪戮人士远送文思臣顺其此旨表送章
节请废文思改袭大宗遣息文宝送女东归自谓推
诚奉顺理不过此岂意裕包藏祸心遂见讨伐加恶
文思构生罪g群小之言远近g而臣纯愚暗信
必谓不然寻臣府司马张茂度狼狈东归南平太守
檀范之复以此月三日委郡叛逆寻有审问东军已
上裕今此举非有怨憎正以臣王室之干位居藩岳
时贤既尽唯臣独存规以剪灭成其篡杀镇北将军
臣宗之青州刺史臣敬宣并是裕所深忌惮欲以次
除荡然后倾移天日于事可易今荆雍义徒不召而
集子来之众其会如林岂臣无德所能绥致盖七庙
之灵理贯幽显辄授文思振武将军南郡太守宗之
子竟陵太守鲁轨进号辅国将军臣今与宗之亲御
大众出据江津按甲抗威随宜应赴今绛旗所指唯
裕兄弟父子而已须&#荡寇逆寻续驰闻由臣轻弱
致裕凌横上惭俯愧无以厝颜休之府录事参军韩
延之故吏也有干用才能公未至江陵密使与之书
曰文思事源远近所知去秋遣康之送还司马军者
推至公之极也而了不逊愧又无表疏文思经正不
反此是天地之不容吾受命西讨止其父子而已彼
土侨旧为所驱逼一无所问往年郗僧施谢p任集
之等交构积岁专为刘毅谋主所以至此卿等诸人
一时逼迫本无纤衅吾处怀期物自有由来今在近
路正是诸人归身之日若大军登道交锋接刃兰艾
吾诚不分故具示意并示同怀诸人延之报曰承亲
率戎马远履西畿阖境士庶莫不惶骇何者莫知师
出之名故也今辱来疏始知以谯王前事良增叹息
司马平西体国忠贞款爱待物当于古人中求耳以
君公有匡复之勋家国蒙赖推德委诚每事询仰谯
王往以微事见劾犹自表逊位况以大过而当默然
邪但康之前言有所不尽故重使胡道谘白所怀道
未及反已奏表废之所不尽者命耳推寄相与之怀
正当如此有何不可便兴兵戈自义旗秉权以来四
方方伯谁敢不先相谘畴而径表天子邪谯王为宰
相所责又表废之经正何归表使何因可谓欲加之
罪其无辞乎刘裕足下海内之人谁不见足下此心
而复欲欺诳国士天地所不容在彼不在此矣来示
言处怀期物自有由来今伐人之君啖人以利真可
谓处怀期物自有由来者矣刘蕃死于闾阖之内诸
葛毙于左右之手甘言诧方伯袭之以轻兵遂使席
上靡款怀之士阃外无自信诸侯以是为得g良可
耻也贵府将佐及朝廷贤德寄性命以过日心企太
平久矣吾诚鄙劣尝闻道于君子以平西之至德宁
可无授命之臣乎未能自投虎口比迹郗任之徒明
矣假令天长丧乱九流浑浊当与臧洪游于地下不
复多言公视书叹息以示诸佐曰事人当如此三月
军次江陵初雍州刺史鲁宗之常虑不为公所容与
休之相结至是率其子竟陵太守轨会于江陵江夏
太守刘虔之邀之军败见杀公命彭城内史徐逵之
参军王允之出江夏口复为轨所败&#没时公军泊
马头即日率众军济江躬督诸将登岸莫不奋踊争
先休之众溃与轨等奔襄阳江陵平加领南蛮校尉
将拜值四废日佐吏郑鲜之褚叔度王弘傅亮白迁
日不许下书曰此州积弊事故相仍民疲田芜杼轴
空匮加以旧章乖昧事役频苦童耄夺养老服戎
空户从役或越绋应召每永怀民瘼宵分忘寝诚宜
蠲除苛政弘兹简惠庶令雕风弊政与事而新宁一
之化成于&#月荆雍二州西局蛮府吏及军人年十
二以还六十以上及扶养孤幼单丁大艰悉仰遣之
穷独不能存者给其长赈府州久勤将吏依劳铨序
并除今年租税四月公复率众进讨至襄阳休之奔
羌天子复重申前命授太傅扬州牧剑履上殿入朝
不趋赞拜不名加前部羽葆鼓吹置左右长史司马
从事中郎四人封公第三子义隆为北彭城县公以
中军将军道怜为荆州刺史八月甲子公至自江陵
奉还黄钺固辞太傅州牧前部羽葆鼓吹其余受命
朝议以公道尊勋重不宜复施敬护军既加殊礼奏
事不复称名以世子为兖州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