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养其亲不治可见之美
 不竞人间之名斯诚清时所宜式叙前后明诏所
 斟酌而求也臣老病委顿无益视听谨具以闻
 魏氏春秋曰小同诣司马文王文王有密疏未之
 屏也如厕还谓之曰卿见吾疏乎对曰否文王犹
 疑而鸩之卒郑元注文王世子曰三老五更各一
 人皆年老更事致仕者注乐记曰皆老人更知三
 德五事者也 蔡邕明堂论曰更应作叟叟长老
 之称字与更相似书者遂误以为更嫂字女傍叟
 今亦以为更以此验知应为叟也 臣松之以为
 邕谓更为叟诚为有似而诸儒莫之从未知孰是
是岁青龙黄龙仍见顿丘冠军阳夏县界井中
四年春正月黄龙二见宁陵县界井中
 汉晋春秋曰是时龙仍见咸以为吉祥帝曰龙者
 君德也上不在天下不在田而数屈于井非嘉兆
 也仍作潜龙之诗以自讽司马文王见而恶之
夏六月司空王昶薨秋七月陈留王峻薨冬十月丙
寅分新城郡复置上庸郡十一月癸卯车骑将军孙
壹为婢所杀
五年春正月朔日有蚀之夏四月诏有司率遵前命
复进大将军司马文王位为相国封晋公加九锡五
月己丑高贵乡公卒年二十
 汉晋春秋曰帝见威权日去不胜其忿乃召侍中
 王沈尚书王经散骑常侍王业谓曰司马昭之心
 路人所知也吾不能坐受废辱今日当与卿自出
 讨之王经曰昔鲁昭公不忍季氏败走失国为天
 下笑今权在其门为日久矣朝廷四方皆为致死
 不顾逆顺之理非一日也且宿卫空阙兵甲寡弱
 陛下何所资用而一旦如此无乃欲除疾而更深
 之耶祸殆不测宜见重详帝乃出怀中版令投地
 曰行之决矣正使死何所惧况不必死邪于是入
 白太后沈业奔走告文王文王为之备帝遂帅僮
 仆数百鼓噪而出文王弟屯骑校尉入遇帝于
 东止车门左右呵之众奔走中护军贾充又逆
 帝战于南阙下帝自用剑众欲退太子舍人成济
 问充曰事急矣当云何充曰畜养汝等正为今日
 今日之事无所问也济即前刺帝刃出于背文王
 闻大惊自投于地曰天下其谓我何太傅孚奔往
 枕帝股而哭哀甚曰杀陛下者臣之罪也 臣松
 之以为习凿齿书虽最后出然述此事差有次第
 故先载习语以其余所言微异者次后 世语曰
 王沈王业驰告文王尚书王经以正直不出因沈
 业申意 晋诸公赞曰沈业将出呼王经经不从
 曰吾子行矣 干宝晋纪曰成济问贾充曰事急
 矣若之何充曰公畜养汝等为今日事也夫何疑
 济曰然乃抽戈犯跸 魏氏春秋曰戊子夜帝自
 将冗从仆射李昭黄门从官焦伯等下陵云台铠
 仗授兵欲因际会自出讨文王会雨有司奏却日
 遂见王经等出黄素诏于怀曰是可忍也孰不可
 忍也今日便当决行此事入白太后遂拔剑升辇
 帅殿中宿卫苍头官僮击战鼓出云龙门贾充自
 外而入帝师溃散犹称天子手剑奋击众莫敢逼
 充帅厉将士骑督成y弟成济以矛进帝崩于师
 时暴雨雷霆晦冥 魏末传曰贾充呼帐下督成
 济谓曰司马家事若败汝等岂复有种乎何不出
 击y兄弟二人乃帅帐下人出顾曰当杀耶执耶
 充曰杀之兵交帝曰放仗大将军士皆放仗济兄
 弟因前刺帝帝倒车下
皇太后令曰吾以不德遭家不造昔援立东海王子
髦以为明帝嗣见其好书疏文章冀可成济而性情
暴戾日月滋甚吾数呵责遂更忿恚造作丑逆不道
之言以诬谤吾遂隔绝两宫其所言道不可忍听非
天地所覆载吾即密有令语大将军不可以奉宗庙
恐颠覆社稷死无面目以见先帝大将军以其尚幼
谓当改心为善殷勤执据而此儿忿戾所行益甚举
弩遥射吾宫祝当令中吾项箭亲堕吾前吾语大将
军不可不废之前后数次此儿具闻自知罪重便图
为s逆赂遗吾左右人令因吾服药密行鸩毒重相
设计事已觉露直欲因际会举兵入西宫杀吾出取
大将军呼侍中王沈散骑常侍王业
 国语曰业武陵人后为晋中护军
尚书王经出怀中黄素诏示之言今日便当施行吾
之危殆过于累卵吾老寡岂复多惜余命耶但伤先
帝遗意不遂社稷颠覆为痛耳赖宗庙之灵沈业即
驰语大将军得先严警而此儿便将左右出云龙门
雷战鼓躬自拔刃与左右杂卫共入兵阵间为前锋
所害此儿既行悖逆不道而又自陷大祸重令吾悼
心不可言昔汉昌邑王以罪废为庶人此儿亦宜以
民礼葬之当令内外咸知此儿所行又尚书王经凶
逆无状其收经及家属皆诣廷尉庚寅太傅孚大将
军文王太尉柔司徒冲稽首言伏见中令故高贵乡
公悖逆不道自陷大祸依汉昌邑王罪废故事以民
礼葬臣等备位不能匡救祸乱式遏奸逆奉令震悚
肝心悼栗春秋之义王者无外而书襄王出居于郑
不能事母故绝之于位也今高贵乡公肆行不轨几
危社稷自取倾覆人神所绝葬以民礼诚当旧典然
臣等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