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实召天子而使诸侯朝焉夫子作春秋云天王狩于
河阳何也孔子曰以臣召君不可以训亦书其率诸
侯事天子而已
说苑臣术篇秦穆公使贾人载盐征诸贾人贾人买
百里奚以五l羊之皮使将车之秦秦穆公观盐见
百里奚牛肥曰任重道远以险而牛何以肥也对曰
臣饮食以时使之不以暴有险先后之以身是以肥
也穆公知其君子也令有司具沐浴为衣冠与坐公
大悦异日与公孙支论政公孙支大不宁曰君耳目
聪明思虑审察君其得圣人乎公曰然吾悦夫奚之
言彼类圣人也公孙支遂归取雁以贺曰君得社稷
之圣臣敢贺社稷之福公不辞再拜而受明日公孙
支乃致上卿以让百里奚曰秦国处僻民陋以愚无
知危亡之本也臣自知不足以处其上请以让之公
不许公孙支曰君不用宾相而得社稷之圣臣君之
禄也臣见贤而让之臣之禄也今君既得其禄矣而
使臣失禄可乎请终致之公不许公孙支曰臣不肖
而处上位是君失伦也不肖失伦臣之过进贤而退
不肖君之明也今臣处位废君之德而逆臣之行也
臣将逃公乃受之故百里奚为上卿以制之公孙支
为次卿以佐之也
新序杂事篇晋人伐楚三舍不止大夫曰请击之庄
王曰先君之时晋不伐楚及孤之身而晋伐楚是寡
人之过也如何其辱诸大夫也大夫曰先君之时晋
不伐楚及臣之身而晋伐楚是臣之罪也请击之庄
王俯泣而起拜诸大夫晋人闻之曰君臣争以过为
在己且君下其臣犹如此所谓上下一心三军同力
未可攻也乃夜还师
左传宣公十五年春公孙归父会楚子于宋宋人使
乐婴齐告急于晋晋使解扬如宋使无降楚曰晋师
悉起将至矣郑人囚而献诸楚楚子厚赂之使反其
言不许三而许之登诸楼车使呼宋人而告之遂致
其君命楚子将杀之曰非我无信女则弃之对曰臣
闻之君能制命为义臣能承命为信信载义而行之
为利义无二信信无二命君之赂臣不知命也臣之
许君以成命也死而成命臣之禄也寡君有信臣下
臣获考死又何求楚子舍之以归
昭公二十年齐侯至自田晏子侍于遄台子犹驰而
造焉公曰惟据与我和夫晏子对曰据亦同也焉得
为和公曰和与同异乎曰异和如羹焉君子食之以
平其心君臣亦然君所谓可而有否焉臣献其否以
成其可君所谓否而有可焉臣献其可以去其否是
以政平而不干民无争心今据不然君所谓可据亦
曰可君所谓否据亦曰否若以水济水谁能食之若
琴瑟之专壹谁能听之同之不可也如是
晏子问上篇景公问晏子曰昔吾先君桓公有管仲
夷吾保V齐国能遂武功而立文德纠合兄弟抚存
翌州吴越受令荆楚赣悄不宾服勤于周室天子
加德先君昭功管子之力也今寡人亦欲存齐国之
政于夫子夫子以佐佑寡人彰先君之功烈而继管
子之业晏子对曰昔吾先君桓公能任用贤国有什
伍治遍细民贵不凌贱富不傲贫功不遗罢佞不吐
愚举事不私听狱不阿内妾无羡食外臣无羡禄鳏
寡无饥色不以饮食之辟害民财不以宫室之侈劳
人力节取于民而普施之府无藏仓无粟上无骄行
下无谄德是以管子能以齐国免于难而以吾先君
参乎天子今君欲彰先君之功烈而继管子之业则
无以多辟伤百姓无以嗜欲玩好怨诸侯臣孰不承
善尽力以顺君意今疏远贤人而任谗谀使民若不
胜藉敛若不得厚取于民而薄其施多求于诸侯而
轻其礼府藏朽蠹而礼悖于诸侯菽粟藏深而怨积
于百姓君臣交恶而政刑无常臣恐国危失而公不
得享也又恶能彰先君之功烈而继管子之业乎
景公问晏子曰为君身尊民安为臣事治身荣难乎
易乎晏子对曰易公曰何若对曰为君节养其余以
顾民则君尊而民安为臣忠信而无逾职业则事治
而身荣公又问为君何行则危为臣何行则废晏子
对曰为君厚藉敛而托之为民进谗谀而托之用贤
远公正而托之不顺君行此三者则危为臣比周以
求进逾职业防下隐利而求多从君不陈过而求亲
人臣行此三者则废故明君不以邪观民守则而不
亏立法仪而不犯苟有所求于民而不以身害之是
故刑政安于下民心固于上故察士不比周而进不
为苟而求言无阴阳行无内外顺则进否则退不与
上行邪是以进不失廉退不失行也
杂上篇景公饮酒夜移于晏子前驱款门曰君至晏
子被元端立于门曰诸侯得微有故乎国家得微有
事乎君何为非时而夜辱公曰酒醴之味金石之声
愿与夫子乐之晏子对曰夫布荐席陈簋者有人
臣不敢与焉公曰移于司马穰苴之家前驱款门曰
君至穰苴介胄操戟立于门曰诸侯得微有兵乎大
臣得微有叛者乎君何为非时而夜辱公曰酒醴之
味金石之声愿与将军乐之穰苴对曰夫布荐席陈
簋者有人臣不敢与焉公曰移于梁丘据之家前
驱款门曰君至梁丘据左操瑟右挈竽行歌而出公
曰乐哉今夕吾饮也微彼二子者何以治吾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