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起自艰难知百姓疾苦国家
资用务从俭约常所调敛事不获已者必咨嗟改色
若在诸身主者奏决妙识真伪下不容奸人知自励
矣一夜内刺闺取外事分判者前后相续每鸡人伺
漏传更签于殿中乃敕送者必投签于阶石之上令
枪然有声云吾虽眠亦令惊觉也始终梗概若此者
多焉 按本纪赞世祖自初发迹功庸显着宁乱静
寇首佐大业及国祸奄臻入承宝祚兢兢业业真若
驭朽加以崇尚儒术爱悦文义见善如不及用人如
由己恭俭以御身勤劳以济物自昔允文允武之君
东征西怨之后宾实之迹可为联类至于仗聪明用
鉴识斯则永平之政前史其论诸
宣帝
按陈书宣帝本纪太建五年夏四月癸亥诏北伐众
军所杀齐兵并令埋掩 七年夏四月监豫州陈桃
根上织成罗纹锦被裘各二诏于云龙门外焚之
十年夏四月诏曰惟尧葛衣鹿裘则天为大伯禹敝
衣菲食夫子曰无间然故俭德之恭约失者鲜朕君
临宇宙十变年钥旰日勿休乙夜忘寝予思治若
济巨川念兹在兹懔同驭朽非贪四海之富非念黄
屋之尊导仁寿以置群生宁劳役以奉诸己但承梁
季乱离斯瘼宫室禾黍有名亡处虽轮奂未睹颇事
经营去泰去甚犹为劳费加以戎车屡出千金日损
府帑未充民疲征赋百姓不足君孰与足兴言静念
夕惕怀抱垂训立法良所多□斫雕为朴庶几可慕
雉头之服既焚弋绨之衣方袭损撤之制前自朕躬
草偃风行冀以变俗往者御府堂署所营造礼乐仪
服军器之外其余悉皆停息掖庭常供王侯妃主诸
有奉恤并各量减 十三年十二月己巳诏非军国
所须多所减损归于俭约 高宗在田之日有大度
干略及乎登庸实允天人之望梁室丧乱淮南地并
入齐高宗太建初志复旧境乃运神略授律出师至
于战胜攻取献捷相继遂获反侵地功实懋焉及周
灭齐乘胜略地还达江际矣
  北魏
道武帝
按魏书刑法志太祖幼遭艰难备尝险阻具知民之
情伪及在位躬行仁厚协和民庶既定中原患前代
刑网峻密乃约定科律大崇简易是时天下民久苦
兵乱畏法乐安帝知其若此乃镇之以渊默罚必从
轻兆庶欣戴
明元帝
按魏书明元帝本纪初帝母刘贵人赐死太祖告帝
曰昔汉武帝将立其子而杀其母不令妇人后与国
政使外家为乱汝当继统故吾远同汉武为长久之
计帝素纯孝哀泣不能自胜太祖怒之帝还宫哀不
自止日夜号泣太祖知而又召之帝欲入左右曰孝
子事父小杖则受大杖避之今陛下怒盛入或不测
帝于不义不如且出待怒解而进不晚也帝惧从
之乃游行逃于外天赐六年冬十月清河王绍作逆
太祖崩帝入诛绍 永兴三年二月戊戌诏曰衣食
足知荣辱夫人饥寒切己唯恐朝夕不济所急者温
饱而已何暇及于仁义之事乎王教之多违盖由于
此也非夫耕妇织内外相成何以家给人足矣其简
宫人非所当御及执作伎巧自余悉出以配鳏民
太武帝
按魏书太武帝本纪泰常八年十月即皇帝位于是
除禁锢释嫌怨开仓库赈穷乏河南流民相率内属
者甚众 太延元年春正月癸未出太祖太宗宫人
令得嫁 帝生不逮密太后及有所识言则悲恸哀
感傍人太宗闻而嘉叹暨太宗不豫衣不释带性清
俭率素服御饮膳取给而已不好珍丽食不二味所
幸昭仪贵人衣无兼彩群臣白帝更峻京邑城隍以
从周易设险之义又陈萧何壮丽之说帝曰古人有
言在德不在险屈丐蒸土筑城而朕灭之岂在城也
今天下未平方须民力土功之事朕所未为萧何之
对非雅言也每以财者军国之本无所轻费至赏赐
皆是死事勋绩之家亲戚爱宠未曾横有所及临敌
常与士卒同在矢石之间左右死伤者相继而帝神
色自若是以人思效命所向无前命将出师指授节
度从命者无不制胜违爽者率多败失性又知人拔
士于卒伍之中惟其才效所长不论本末兼甚严断
明于刑赏功者赏不遗贼罪者刑不避亲虽宠爱之
终不亏法常曰法者朕与天下共之何敢轻也故大
臣犯法无所宽假雅长听察瞬息之间下人无以措
其奸隐然果于诛戮后多悔之司徒崔浩既死之后
帝北伐时宣城公李孝伯疾笃传者以为卒也帝闻
而悼之谓左右曰李宣城可惜又曰朕向失言崔司
徒可惜李宣城可哀褒贬雅意皆此类也 按乐安
王范传范长子良世祖未有子尝曰兄弟之子犹子
也亲抚养之长而壮勇多智常参军国大计
文成帝
按魏书文成帝本纪帝少聪达世祖爱之常置左右
号世嫡皇孙年五岁世祖北巡帝从在后逢边帅桎
一奴欲加其罚帝谓之曰奴今遭我汝宜释之帅奉
命解缚世祖闻之曰此儿虽小欲以天子自处意奇
之既长风格异常每有大政常参决可否 和平四
年八月丙寅畋于河西诏曰朕顺时畋猎而从官杀
获过度既殚禽兽乖不合围之义其敕从官及典围
将校自今已后不听滥杀其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