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赀兴裔不受请立义庄赡宗族及
藻没遂解官致追报之义
苏轼传轼子过字叔党轼谪贬迁徙独过侍之凡生
理昼夜寒暑所须者一身百为不知其难初至海上
为文曰志隐轼览之曰吾可以安于岛夷矣因命作
孔子弟子列传时称为小坡盖以轼为大坡也其叔
辙每称过孝以训宗族且言吾兄远居海上惟成就
此儿能文也
吕蒙正传正授太子太师表请归洛上过洛两幸
其第锡赉有加上谓蒙正曰卿诸子孰可用对曰诸
子皆不足用有侄夷简任颍州推官宰相才也夷简
由是见知于上
孙瑜传瑜]之子始]之亡朝廷录其子孙时瑜之
子为诸孙长瑜曰吾忍因父丧而官吾子乎以兄之
孤上之
范镇传镇兄C卒干陇城无子闻其有遗腹子在外
镇时未仕徒步求之两蜀间二年乃得之曰吾兄异
于人体有四乳是儿亦必然已而果然名曰百常
欧阳守道传守道历著作佐郎守道之兄之妻蚤丧
其子演五岁余且多病浚生甫数月守道三十未有
室顾无能乳哺者日夜抱二子泣里巷怜之演既长
出莫知所之守道哭而求诸野终不能得三年不食
肉□□不释者终身
史嵩之传嵩之遭父丧起复嵩之从子Z卿尝以书
谏曰伯父秉天下之大政必能办天下之大事膺天
下之大任必能成天下之大功比所行不克终用
人之法不待举削而改官者有之谴责未几而旋蒙
叙理者有之丁难未几而遽被起复者有之借曰有
非常之才有不次之除x恩异赏所以收拾人才而
不知斯人者果能运筹帷幄献六奇之策而得之乎
抑亦献赂幕宾而得之乎果能驰身鞍马效一战之
勇而得之乎抑亦效颦奴仆而得之乎徒闻包苴公
行政出多门便嬖私昵狼狈万状祖宗格法坏于今
日也自开督府东南民力困于供需州县仓卒匮于
应办辇金帛挽刍粟络绎道路曰一则督府二则督
府不知所干者何事所成者何功近闻蜀川不守议
者多归退师于鄂之失何者分戍列屯备边御戎首
尾相援如常山之蛇维扬则有赵葵庐江则有杜伯
虎金陵则有别之杰为督府者宜据鄂渚形势之地
西可以援蜀东可以援淮北可以镇荆湖不此之图
尽损藩篱深入堂奥伯父谋身自固之计则安其如
天下苍生何是以饥民叛将乘虚捣危侵轶于沅湘
摇荡于鼎澧为江陵之势苟孤则武昌之势未易守
荆湖之路稍警则江浙之诸郡焉得高枕而卧况杀
降失信则前日彻疆之计不可复用矣内地失护则
前日清野之策不可复施矣此隙一开东南生灵特
几上之肉耳则宋室南渡之疆土恶能保其金瓯之
无阙也盍早为之图上以宽九重宵旰之忧下以慰
双亲朝夕之望不然师老财殚绩用不成主忧臣辱
公论不容万一不畏强御之士绳以春秋之法声其
讨贼不效之咎当此之时虽优游菽水之养其可得
乎异日国史载之不得齿于赵普开国勋臣之列而
乃厕于蔡京误国乱臣之后遗臭万年果何面目见
我祖于地下乎人谓祸起萧墙危如朝露此愚所痛
心疾首为伯父苦口极言为今之计莫若尽去在幕
之群小悉召在野之君子相与改弦易辙戮力王事
庶几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矣如其视失而不知救视
非而不知革熏莸同器驽骥同枥天下大势VV日
趋于危亡之域矣伯父与Z卿亲犹父子也伯父无
以少年而忽之则吾族幸甚天下生灵幸甚我祖宗
归田录燕王元俨太宗幼子也太宗子八人真宗朝
六人已亡殁至仁宗即位独燕王在以皇叔之亲特
见尊礼契丹亦畏其名其疾亟时仁宗幸其宫亲为
调药平生未尝语朝政遗言一二事皆切于理余时
知制诰所作赠官制所载皆其实事也
东坡杂记九江陈辅之有于陵仲子之操不娶无子
曰我罪人也东坡曰子有犹子乎曰有坡曰鲁山道
州乃前比也辅之一笑曰赖古多此贤陶彭泽不解
事忍饥作此诗意古贤能饱人辅之今为丹阳南郭

燕翼贻谋录欧阳修少孤其叔父教之学既贵乞以
一官回赠以报其德诏从之乃自员外郎赠郎中后
世以为美谈不知又有先于修者王曾为参知政事
改葬叔太子中舍宗元叔母严氏自言幼孤叔父母
育之诏赠宗元工部员外郎严氏怀仁县太君
青箱杂记龚颖邵武人先仕江南归朝为侍御史尝
愤叛臣卢绛杀其叔慎仪又害其家后绛来陛见舞
蹈次颖遽前以笏击而踣之太祖惊问其故颖曰臣
为叔父复雠非有他也因俯伏顿首请罪极言绛狼
子野心不可畜太祖即下令诛绛而赦颖
家世旧事少师卜居醴泉第舍卑狭颐少时尝到宛
然如旧诸房门皆题谁居先公太中所记也后十年
再到则已为四翁房子孙所卖更易房室不忍复观
矣自少师贵显居京师醴泉第宅大评事诸孙居之
后遂分而卖之先公未尝问也券契皆存以其上有
少师书字故不忍毁去然收藏甚密家中子弟有未
尝见者先公守凤州时四翁问欲得宅否先公答以
叔有之与□有之正同当善守而已又出一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