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早蒙知遇有弟申从来无行今元发既死或恐从
此陵暴诸孤不得安居缘元发出自孤贫兄弟别无
合分财产欲乞特降旨挥在京及沿路至苏州已来
官司不得申干预家事及奏荐恩泽仍常觉察奉圣
旨令开封府备坐榜舟次询之乃少游昨日径往见
子由为言其事所以然耳昔人笃于风谊乃尔今苏
黄门章疏中备载其札子
闻见前录司马温公友爱诸弟俸禄入家数日辄无
为诸弟所费用家道屡空一不问
元丰有旨范纯仁弟纯粹自京东提举常平移陕西
转运判官上殿帝问纯仁无恙纯粹曰臣兄纯仁无
恙帝方悟时纯仁为西京留台寻除直龙图阁
王荆公天资孝友俸禄入门诸弟辄取以尽不问荆
公诸弟皆有文学
吕晋伯龙图公丞相汲公之兄性刚直谨礼法为从
官归乡虽丞相亦未少假颜色也
熙宁初王宣徽之子名正甫字茂直监西京粮料院
一日约康节先公同吴处厚王平甫会饭康节辞以
疾明日茂直来康节谓曰某之辞会有以姑听之吴
处厚者好议论平甫者介甫之弟介甫方执政行新
法处厚每讥刺之平甫虽不甚主其兄若人面骂之
则亦不堪矣此某所以辞会也茂直笑曰先生料事
之审如此昨处厚席间毁介甫平甫作色欲列其事
于府某解之甚苦乃已
李定为御史中丞言苏轼多作诗贬上自知湖州赴
诏狱小人必欲杀之张文定范文忠二公上疏救不
报天下知其不免矣子瞻狱中作诗寄黄门公子由
云与君世世为兄弟更结来生未断因或上闻上览
之凄然卒赦之止以团练副使安置黄州
齐东野语吴兴富翁莫氏者暮年忽有婢作娠翁惧
其妪妒且以年迈□其子妇若孙亟遣嫁之已而得
男翁时岁给钱米缯絮不绝其夫以鬻粉羹为业子
稍长f羹于市且十余岁莫翁告殂里巷群不逞遂
指为奇货悉造婢家唁之婢方哭则谓之曰汝富贵
至矣何以哭为问其说乃曰汝之子莫氏也其家田
园屋业汝子皆有分盍归取之不听则讼之可也其
夫妇皆曰吾固知之奈贫无资何曰我辈当贷汝即
为作数百千文约且曰我为汝经营事济则归我然
实无一钱止为作衰服被其子使往且戒曰汝至灵
帏则大恸且拜拜讫可亟出人问汝谨勿应我辈当
伺汝于屋左即当告官可也其子谨受教既入其家
哭且拜一家骇然辟易妪骂欲殴逐之莫氏长子亟
前曰不可是将破吾家遂抱持之曰汝非花楼桥卖
羹之子乎曰然遂引拜其母曰此母也吾乃汝长兄
也汝当拜又遍指其家人曰此为汝长嫂此为次兄
若嫂汝皆当拜又指云此为汝长侄此为次侄汝当
受拜既毕告去曰汝吾弟当在此抚丧安得去即命
栉濯尽去故衣便与诸兄弟同寝处群小乃大沮
石林燕语天圣三年钱思公除中书门下平章事钱
希白为学士当制希白于思公从父兄也兄草弟麻
当时以为盛事建中靖国元年曾子宣自枢府入相
子开适草制本朝惟此二人而已
东轩笔录张密学奎张客省亢兄弟也奎清素畏慎
亢奢纵弛世言张奎作事笑杀张亢张亢作事唬
杀张奎杨景宗本以军营卒由椒房故为观察使暴
横无赖世谓之杨骨槌一日语奎曰公弟客省俊特
可爱只是性粗疏奎怏然不悦归语亢曰汝本世人
服膺名教不知作何等事致令杨骨槌恶汝粗疏
滕甫之父名高官止州县甫之弟申狼暴无礼其母
尤笃爱因是每陵侮其兄而阃政多紊人讥笑不一
门下章与甫游旧多戏玩一日语之曰公多类虞
舜然亦有不似者克谐以孝耳
暌车志向汲与其弟孪生状貌酷相肖人不能辨一
日汲自外归弟妇以为其夫也迎而呼之不应随而
戏之遂批其颊汲正谓之曰我乃伯也妇惶愧而退
汲自是更其衣冠以自别
遁斋闲览姑苏冯氏兄弟三人甚相友爱其季娶妇
逾年辄讽使其夫分异夫怒诟曰吾家义居三世矣
汝欲败吾素业耶妇乃不复言而其仲每对亲戚常
切齿以语此妇必败吾家一日其妇向夫悲泣求去
诘之不答固问之始收泪曰妾父母以君家兄弟笃
于友义故以妾归君今仲常欲私我我不敢从每恚
怒欲令君逐妾向劝君卜居子外其实虑此使妾不
幸为仲所污纵君含耻能忍妾亦何面目以见亲族
乎季怒遂逼其兄析居而孝友衰焉
交州志李祖仁兄弟十人并慈孝廉让因名其江曰
廉让江
东皋杂录韩华王汝王兄弟相继命相持国又拜门
下侍郎甚有望其家构堂欲榜曰三相俄持国罢政
遂请老
H史韩平原在庆元初其弟仰胄为知合门事颇与
密议时人谓之大小韩求捷径者争趋之一日内燕
优人有为衣冠到选者自叙履历材艺应得美官而
留滞铨曹自春徂冬未有所拟方徘徊浩叹又为日
者弊帽持扇过其旁遂邀使谈庚甲问以得禄之期
日者厉声曰君命甚高但于五星局中财帛宫若有
所碍目下若欲亨达先见小寒更望成事必见大寒
可也优盖以寒为韩侍燕者皆缩颈匿笑
续博物志孔长彦孔季彦兄弟聚徒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