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虫鱼之类皆是供吾家乐事也如何如何记得应
举时见兄能讴歌甚妙弟虽不会常令人唱为作词
近作得归去来引一首寄呈请歌之送长安君一盏
呵呵醉中不罪
  扬州还朝与圣用弟       前人
圣用小二秀才弟别后冗迫不即奉书想未讶也比
日体中佳安今日榜出且喜小十捷解喜慰之极此
郎君为学勤至文词成就来春必殊等也前贺无疑
向闻弟当复入来想必成行也小十甚安兄而不可
得如人饮冰冷暖自知死生可以相代祸福可以相
共惟此一事对面相分付不得珍重珍重
  论郑伯克段于鄢       前人
春秋之所深讥圣人之所哀伤而不忍言者三晋赵
鞅帅师纳卫世子蒯聩于戚齐国夏卫石曼姑帅师
围戚而父子之恩绝公与夫人姜氏如齐而夫妇之
道丧郑伯克段于鄢而兄弟之义亡此三者天下之
大戚也夫子伤之而思其所以至此之由故其言尤
为深且远也且夫蒯聩之得罪于灵公逐之可也逐
之而立其子是召乱之道也使辄上之不得从王父
之言下之不得从父之令者灵公也故书曰晋赵鞅
帅师纳卫世子蒯聩于戚蒯聩之不去世子者是灵
公不得乎逐之之道灵公何以不得乎逐之之道逐
之而立其子也鲁桓公千乘之君而陷于一妇人之
手夫子以为文姜之不足讥而伤乎桓公制之不以
渐也故书曰公与夫人姜氏遂如齐言其祸自公作
也段之祸生于爱郑庄公之爱其弟也足以杀之耳
孟子曰舜封象于有庳使之源源而来不及以政孰
知夫舜之爱其弟之深而郑庄公贼之也当太叔之
据京城取廪延以为己邑虽舜复生不能全兄弟之
好故书曰郑伯克段于鄢而不曰郑伯杀其弟段以
为当斯时虽圣人亦杀之而已矣夫妇父子兄弟之
亲天下之至情也而相残之祸至如此夫岂一日之
故哉谷梁曰克能也能杀也不言杀见段之有徒众
也段不称弟不称公子贱段而甚郑伯也鄢远也犹
曰取之其母之怀中而杀之云尔甚之也然则为郑
伯宜奈何缓追逸贼亲亲之道也呜呼以兄弟之亲
至交兵而战固亲亲之道绝已久矣虽缓追逸贼而
其存者几何故曰于斯时也虽圣亦杀之而巳矣然
而圣人固不使至此也公羊传曰母欲立之己杀之
如弗与而已矣而又区区于当国内外之言是何思
之不远也左氏以为段不弟故不称弟如二君故曰
克称郑伯讥失教求圣人之意若左氏可以有取焉
  再祭亡兄端明文       苏辙
呜呼惟我与兄出处昔同幼学无师先君是从游戏
图书寤寐其中曰予二人要知是终后迫寒饥出仕
于时乡举制策并驱而驰猖狂妄行误为世羁始以
是得终以失之兄迁于黄我窜于筠流落空山友其
野人命不自知还复簪绅俯仰几何宠禄遄臻欲去
未遑祸来盈门大庾之东涨海之南黎蜒杂居非人
所堪瘴起袭帷来掀檐卧不得寐食何暇甘如是
七年雷雨一覃兄归晋陵我还颍川愿一见之乃有
不然瘴暑相寻医不能痊嗟兄与我再起再颠未尝
不同今乃独先呜呼我兄而止斯耶昔始宦游诵韦
氏诗夜雨对□后忽有违进不知退践此祸机欲复
斯言而天夺之先垄在西老泉之山归骨其旁自昔
有言势不克从夫岂不怀地虽郏r山曰峨眉天实
命之岂人也哉我寓此邦有田一廛子孙安之殆不
复迁兄来自西于是盘桓卜告孟秋归于其阡颍川
有苏肇自兄先
  祭知命弟文        黄庭坚
君殁荆州我在万里殁后四月始闻讣音既无孤
恃有兄弟天既丧我君不能年自我哭君头发尽白
英风豪气窘此一棺拊棺长号殆无生意公私之计
身有所縻既难以归舟车可虑乃得吉卜旅殡僧坊
虽远至亲理则安宴无惊无恐扶将上X绝恸一觞
君其尚飨
  晓谕兄弟争财产事      朱熹
照对礼经凡为人子不蓄私财而律文亦有别籍异
财之禁盖父母在上人子一身尚非自己所能专有
岂敢私蓄财货擅据田园以为己物此乃天性人心
自然之理先王制礼后王立法所以顺之而不敢违
也当职昨来到任之初询访民俗考按图经曾以司
马太夫司马中郎熊县令洪义门孝行义居事迹劝
谕士民务修孝弟忠信之行入事父兄出事长上敦
厚亲族和睦乡邻有无相通患难相恤庶几有以仰
副圣天子敦厚风俗之意今已累月而诚意不孚未
有显效比阅词诉有建昌县刘兄弟都昌县陈由
仁兄弟并系母亲在堂擅将家产私下指拨分并互
相推托不纳赋税争论到官殊骇闻听除已行下建
昌县及索到陈由仁等指拨关约尽行毁抹当厅说
谕令刘陈由仁与其兄弟依旧同居共财上奉母
亲下率弟侄协力家务公共出纳输送官物外窃虑
管属更有似此弃违礼法伤害风教之人而长吏不
能以时教训纠禁上负承流宣化之责内自循省不
胜恐惧今检坐条法指挥下项须至晓谕者
 准律



右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