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万以葬帝惧军乱进刘希暹
王驾鹤并兼御史中丞又下诏慰晓将士独希暹自
知同恶言不逊驾鹤白发之遂赐死而贾明观兼得
幸于载故载奏隶江西使立功自赎路嗣恭s杀之
所厚礼部尚书礼仪使裴士淹户部侍郎判度支第
五琦皆坐贬
按旧唐书宦官传朝恩让判国子监加韩国公章敬
太后忌日百寮于兴唐寺行香朝恩置斋馔于寺外
之车坊延宰臣百寮就食朝恩恣口谈时政公卿惕

  程元振
按唐书宦者传元振京兆三原人少以宦人直内侍
省迁内射生使飞龙厩副使张皇后谋立越王元振
见太子发其奸与李辅国助讨难立太子是为代宗
拜右监门卫将军知内侍省事帝以药子昂判元帅
行军司马固辞乃以命元振封保定县侯再迁骠骑
大将军国公尽总禁兵不逾岁权震天下在辅国
右凶决又过之军中呼十郎王仲升者初为淮西节
度使与襄州张维瑾部将战申州被执贼平元振荐
为右羽林大将军兼御史大夫将军兼大夫由仲升
始裴冕与元振忤乃掎韩□等罪贬施州来守襄
汉有功元振尝诿属不应因仲升共诬杀同华节
度使李怀让被构忧甚自杀素恶李光弼数媒蝎以
疑之等上将冕光弼元勋既诛斥或不自省方帅
繇是携解广德初吐蕃党项内侵诏集天下兵无一
士奔命者卤寇便桥帝苍黄出居陕京师陷贼剽府
库焚闾弄萧然为空于是太常博士翰林待诏柳伉
上疏曰吐蕃以数万众犯关度陇历秦渭掠泾不
血刃而入京师谋臣不奋一言武士不力一战提卒
叫呼劫宫闱焚陵寝此将帅叛陛下也自朝义之灭
陛下以为智力所能故疏元功委近习日引月长以
成大祸群臣在廷无一犯颜回虑者此公卿叛陛下
也陛下始出都百姓填然夺府库相杀戮此三辅叛
陛下也自十月朔召诸道兵尽四十日无只轮入关
者此四方叛陛下也内外离叛虽一鱼朝恩以陕郡
戮力陛下独能以此守社稷乎陛下以今日势为安
邪危邪若以为危岂得高枕不为天下计臣闻良医
疗疾当病饮药药不当疾犹无益也陛下视今日病
何繇至此乎天下之心乃恨陛下远贤良任宦竖离
间将相而几于亡必欲存宗庙社稷独斩元振首驰
告天下悉出内使隶诸州独留朝恩备左右陛下持
神策兵付大臣然后削尊号下诏引咎率德励行屏
嫔妃任将相若曰天下其许朕自新改过乎宜即募
士西与朝廷会若以朕恶未悛邪则帝王大器敢妨
圣贤其听天下所往如此而兵不至人不感天下不
服请赤臣族以谢疏闻帝顾公议不与乃下诏尽削
元振官爵放归田里帝还元振自三原衣妇衣私入
京师舍司农卿陈景诠家图不轨御史劾按长流溱
州景诠贬新兴尉元振行至江陵死
按旧唐书宦官传元振加骠骑大将军封国公赠
其父元贞司空母□氏赵国夫人是时元振之权甚
于辅国广德元年十月罢元振官放归田里十二月
车驾还京元振服麻于车中入京城以规仕用与
御史大夫王升饮酒为御史所弹诏曰族谈错立法
尚不容同恶阴谋议当从重有一于此情实难原程
元振性惟凶愎质本庸愚蕞尔之身合当万死顷以
宽其严典念以微劳屈法伸恩放归田里仍乖克己
尚未知非既忘含煦之仁别贮觊觎之望敢为啸聚
仍欲动摇不令之臣共为睥睨妄谈休咎仍怀怨望
束兵裹甲变服潜行无顾君亲将图不轨按验皆是
无所逃刑首足异门未云塞责朕犹不忘薄效再舍
罪人特宽斧钺之诛俾正投荒之典宜长流溱州百
姓委京兆府差纲□送路次州县差人防援至彼捉
拘勿许东西纵有非常之赦不在会恩之限凡百寮
庶宜体朕怀
  骆奉先
按唐书程元振传时又有骆奉先者亦三原人历右
骁卫大将军数从帝讨伐尤见幸广德初监仆固怀
恩军者奉先恃恩贪甚怀恩不平既而惧其谮遂叛
事平擢奉先军容使掌畿内兵权焰炽然永泰初以
吐蕃数惊京师始城以奉先为使悉毁县外庐舍
无尺椽累封江国公监凤翔军大历末卒
  刘希暹
按旧唐书宦官传希暹出自戎伍有膂力形貌光伟
以骑射闻朝恩用之为神策都虞候封交河郡王善
候朝恩意旨深被委信累迁至太仆卿与兵马使王
驾鹤同掌禁兵所为不法讽朝恩于北军置狱召坊
市凶恶少年罗织城内富人诬以违法捕置狱中忍
酷考讯录其家产并没于军或有举选之士财货稍
殷客于旅舍遇横死者非一坊市苦之谓之入地牢
捕帅者有贾明观者尤凶□以屡置大狱家产巨万
希暹党之地在禁密人无敢言者朝恩死上宽宥之
以素志非顺虑不见容常自疑惧与王驾鹤联职希
暹辞多不逊驾鹤纯谨上信任之至是以希暹语上
闻乃诛之
  贾明观
按旧唐书宦官传明观者本万年县捕贼吏事希暹
恣为凶恶毒甚豺狼朝恩希暹既死元载复受希暹
奸谋潜容之特奏令江西效力明观将出城百姓数
万人怀砖石候之载令市吏止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