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于外金
册之意已具前答故不复重论又卒日奉旨不忍片
言后事遂非嘿嘿在念不显所怀今奉终之事一以
仰遵遗册于令不敢有乖但痛慕之心事系于予虽
无丁兰之感庶圣灵不夺至愿是以谓无违旨嫌诸
公所表称先朝成式事在可准朕仰惟太祖龙飞九
五初定中原及太宗承基世祖纂历皆以四方未一
群雄竞起故锐意武功未修文德高宗显祖亦心存
武烈因循无改朕承累世之资仰圣善之训抚和内
外上下辑谐稽参古式宪章旧典四海移风要荒革
俗仰遵明轨庶无愆违而方于祸酷之辰引末朝因
循之则以为前准非是所喻高闾对曰臣等以先朝
所行颇同魏晋又适于时故敢仍请高祖曰卿等又
称今虽中夏穆清庶邦康静然万机事广不可暂旷
朕以卿苦见逼夺情不自胜寻览丧仪见前贤论者
称卒哭之后王者得理庶事依据此文又从遗册之
旨虽存衰服不废万机无阙庶政得展罔极之思于
情差申高闾对曰君不除服于上臣则释衰于下从
服之义有违为臣之道不足又亲御衰麻复听朝政
吉凶事杂臣窃为疑高祖曰卿等犹以朕之未除于
上不忍专释于下柰何令朕独忍于亲旧论云王者
不遂三年之服者屈己以宽群下也先后之抚群下
也念之若子视之犹伤卿等哀慕之思既不求宽朕
欲尽罔极之慕何为不可但逼遗册不遂乃心将欲
居庐服衰写朝夕之慕升堂袭素理日昃之勤使大
政不荒哀情获遂吉不害于凶凶无妨于吉以心处
之谓为可尔遗旨之文公卿所议皆服终三旬释衰
袭吉从此而行情实未忍遂服三年重违旨诰今处
二理之际惟望至期使四气一周寒暑代易虽不尽
三年之心得一终忌日情结差申案礼卒哭之后将
受变服于朕受日庶民及小官皆命即吉内职羽林
中郎已下虎贲郎已上及外职五品巳上无衰服者
素服以终三月内职及外臣衰服者变从练礼外臣
三月而除诸王三都驸马及内职至来年三月晦朕
之练也除凶即吉侍臣君服斯服随朕所降比虽非
旧式推情即理有贵贱之差远近之别明根对曰圣
慕深远孝性弥至臣等所奏已不蒙许愿得逾年即
吉既历冬正岁序改易且足申至慕之情又近遗诰
之意何待□年高祖曰册旨速除之意虑广及百官
久旷众务岂于朕一人独有违夺今既依次降除各
不废王政复何妨于事而犹夺期年之心高闾对曰
昔王孙□葬士安去棺其子皆从而不违不为不孝
此虽贵贱非伦事颇相似臣敢借以为喻今亲奉遗
令而有所不从臣等所以频烦于奏李彪亦曰三年
不改其父之道可谓大孝今不遵册令恐涉改道之
嫌高祖曰王孙士安皆诲子以俭送终之事及其遵
也岂异今日改父之道者盖谓慢孝忘礼肆情违度
今梓宫之俭元房之约明器帏帐一无所陈如斯之
事卿等所悉衰服之告乃至圣心卑己申下之意宁
可苟顺冲约之旨而顿绝创巨之痛纵有所涉甘受
后代之讥未忍今日之请又表称春秋蒸尝事难废
阙朕闻诸夫子吾不与祭如不祭自先朝以来有司
行事不必躬亲比之圣言于事殆阙赖蒙慈训之恩
即行致敬之礼今昊天降罚殃祸上延人神丧恃幽
显同切想宗庙之灵亦辍歆祀脱行飨荐恐乖冥旨
仰思成训倍增痛绝岂忍身袭衮冕亲行吉事高闾
对曰古者郊天越绋行事宗庙之重次于郊祀今山
陵已毕不可久废庙飨高祖曰祭祀之典事由圣经
未忍之心具如前告脱至庙庭号慕自缠终恐废礼
公卿如能独行事在言外李彪曰三年不为礼礼必
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今欲废礼阙乐臣等未敢高
祖曰此乃宰予不仁之说已受责于孔子不足复言
群臣前表称高宗徒有谅暗之言而无可遵之式朕
惟信暗默之难周公礼制自兹以降莫能景行言无
可遵之式良可怪矣复云康王既废初丧之仪先行
即位之礼于是无改之道或亏三年之丧有缺朕谓
服美不安先贤有谕礼毕居丧着在前典或亏之言
有缺之义深乖理衷高闾对曰臣等据案成事依附
杜预多有未允至乃推校古今量考众议实如明旨
臣等切惟曾参匹夫七日不食夫子以为非礼及录
其事惟书七日不称三年盖重其初慕之心惟陛
下以万乘之尊不食竟于五日既御则三食不充半
溢臣等伏用悲惶肝脑涂地躬行一日足以贯被幽
显岂宜衰服三年以旷机务夫圣人制礼不及者企
而及之过之者俯而就之伏愿陛下抑至慕之情俯
就典礼之重诚是臣等ff之愿高祖曰恩隆德厚
则思恋自深虽非至情由所感发然曾参之孝旷代
而有岂朕今日所足论也又前表称古者葬而即吉
不必终礼此乃二汉所以经纶治道魏晋所以纲理
庶政朕以为既葬即吉盖其季俗多乱权宜救世耳
谅非光治兴邦之化二汉之盛魏晋之兴岂由简略
丧礼遗忘仁孝哉公卿偏执一隅便为经治之要皆
在于斯殆非义也昔平日之时公卿每奏称当今四
海晏安诸夏清泰礼乐日新政和民悦踪侔轩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