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戍卒为忧遂以
大学士复知成都召见劳之曰前此未有自政府往
者能为朕行乎对曰陛下有言即法也奚例之问因
乞以便宜从事既至蜀治益尚宽有卒长立堂下呼
谕之曰吾与汝年相若吾以一身入蜀为天子抚一
方汝亦宜清谨畏戢以率众比戍还得余赀持归为
室家计可也人喜转相告莫敢为恶蜀郡晏然剑州
民私作僧度牒或以为谋逆告\不畀狱吏以意决
之悉从轻比谤者谓其纵逆党朝廷取具狱阅之皆
与法合茂州夷剽境上惧讨乞降乃缚奴将杀之取
血以受盟\使易用牲皆欢呼听命乞归知越州吴
越大饥疫死者过半\尽救荒之术疗病埋死而生
者以全下令修城使得食其力复徙杭以太子少保
致仕而官其子涮峋倭秸愠F揭员阊浞\遍
游诸名山吴人以为荣元丰七年薨年七十七赠太
子少师谥曰清献\长厚清修人不见其喜愠平生
不治赀业不畜声伎嫁兄弟之女十数他孤女二十
余人施德钠陡遣豢墒な日所为事入夜必衣冠
露香以告于天不可告则不敢为也其为政善因俗
施设猛宽不同在处与成都尤为世所称道神宗每
诏二郡守必以\为言要之以惠利为本晚学道有
得将终与渚鞔势不乱安坐而没宰相韩琦尝称
\真世人标表盖以为不可及云
  马默
按宋史本传默字处厚单州城武人家贫徒步诣徂
徕从石介学诸生时以百数一旦出其上既而将归
介语诸生曰马君他日必为名臣宜送之山下登进
士第调临濮尉知须城县县为郓治所郓吏犯法不
可捕默趋府取而杖之客次阖府皆惊曹佾守郓心
不善也默亦不为屈后守张方平素贵掾属来前多
闭目不与语见默白事忽开目熟视久之尽行其言
自是诿以事治平中方平还翰林荐为监察御史里
行遇事辄言无顾方平间遣所亲儆之曰言太直得
无累举者乎默谢曰辱知之深不敢为身谋所以报
也时议尊崇濮安懿王台谏吕诲等力争以为不可
悉出补外默请还之不报遂上言濮王生育圣躬人
谁不知若称之为亲义无可据名之不正失莫大焉
愿蔽自宸心明诏寝罢以感召和气安七庙之神灵
是一举而众善随之也又言致治之要求贤为本仁
宗以官人之权尽委辅相数十年间贤而公者无几
官之进也不由实绩不自实声但趋权门必得显仕
今待制以上数倍祖宗之时至谋一帅臣则协于公
议者十无三四庶僚之众不知几人一有难事则曰
无人可使岂非不才者在上而贤不肖混淆乎愿陛
下明目达聪务既其实历试而超升之以幸天下刑
部郎中张师颜提举诸司库务绳治不法众吏惧摇
飞语谗去之默力陈其故以为恶直丑正实繁有徒
今将去积年之弊以兴太平必先官举其职宜崇奖
师颜厉以忠勤则尸素括囊之徒知所劝矣西京会
圣宫将创仁宗神御殿默言事不师古前典所戒汉
以诸帝所幸郡国立庙知礼者非之况先帝未尝幸
洛而创建庙祀实乖典则愿以礼为之节义为之制
亟止此役以章清静奉先之意会地震河东陕西郡
默以为阴盛虑为边患宜备之后数月西夏果来侵
神宗即位以论欧阳修事通判怀州上疏陈十事一
曰揽威权二曰察奸三曰近正人四曰明功罪五
曰息大费六曰备凶年七曰崇俭素八曰久任使九
曰择守宰十曰御边患揽威权则天子势重而大臣
安矣察奸则忠臣用而小人不能幸进矣近正人
则谏诤日闻而圣性开明矣明功罪则朝廷无私而
天下服矣息大费则公私富而军旅有积矣备凶年
则大恩常施而祸乱不起矣崇俭素则自上化下而
民朴素矣久任使则官不虚授而职事举矣择守宰
则庶绩有成而民受赐矣御边患则四远畏服而中
国强矣除知登州
  林旦
按宋史林希传希弟旦第进士熙宁中由著作佐郎
主管淮南常平擢太子中允监察御史里行居台五
月以论李定事罢守故官久之干当奏院陈绎领门
下封驳又摭其前论罢之累年乃签书淮南判官入
为太常博士工部考功员外郎元佑元年拜殿中侍
御史甫□职即上疏曰广言路然后知得失达民情
然后知利病窃见去岁五月诏求谠言士民争欲自
献及详观诏语名虽求谏实欲拒言约束丁宁使不
得观望迎合犯令干誉终之必行黜罚以恐惧之于
是人人知戒言将出而复止至于再申谕告方达天
聪闻初诏乃蔡确章造端其词尽出于今二人
既去其余党常怀丑正恶直之心愿深留宸虑以折
邪谋遂论吕惠卿邓绾虽罢扬州犹□小郡小郡之
民奚罪焉乞投之散地以谢天下又言近弹王中正
石得一等虽已薄责得一所任肘腋小人如翟椭
徒亦宜编削诏并降支郡管校又论崔台符贾种民
舞文深酷之罪皆逐之出为淮南转运副使历右司
郎中秘书少监太仆卿终河东转运使子肤坐元符
上书陷于党籍
  程颢
按宋史本传颢为晋城令熙宁初用吕公着荐为太
子中允监察御史里行神宗素知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