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居见称述超为零陵太守病归复征为谏议
大夫迁南阳太守其治如上蔡信臣为人勤力有方
略好为民兴利务在富之躬耕劝农出入阡陌止舍
离乡亭稀有安居时行视郡中水泉开通沟渎起水
门提阏凡数十处以广溉灌岁岁增加多至三万顷
民得其利蓄积有余信臣为民作均水约束刻石立
于田畔以防分争禁止嫁娶送终奢靡务出于俭约
府县吏家子弟好游敖不以田作为事辄斥罢之甚
者案其不法以视好恶其化大行郡中莫不耕稼力
田百姓归之户口增培盗贼狱讼衰止吏民亲爱信
臣号之曰召父荆州刺史奏信臣为百姓兴利郡以
殷富赐黄金四十斤迁河南太守治行常为第一复
数增秩赐金竟宁中征为少府列于九卿奏请上林
诸离远宫馆希幸御者勿复缮治共张又奏省乐府
黄门倡优诸戏及宫馆兵弩什器减过大半太官园
种冬生葱韭菜茹覆以屋庑昼夜蕴火待温气乃
生信臣以为此皆不时之物有伤于人不宜以奉供
养及它非法食物悉奏罢省费岁数千万信臣年老
以官卒元始四年诏书祀百辟卿士有益于民者蜀
郡以文翁九江以召父应诏书岁时郡二千石率官
属行礼奉祠信臣冢而南阳亦为立祠
  朱买臣
按汉书本传买臣字翁子吴人也家贫好读书不治
产业常艾薪樵卖以给食担束薪行且诵书其妻亦
负戴相随数止买臣毋歌呕道中买臣愈益疾歌妻
羞之求去买臣笑曰我年五十当富贵今已四十余
矣女苦日久待我富贵报女功妻恚怒曰如公等终
饿死沟中耳何能富贵买臣不能留即听去其后买
臣独行歌道中负薪墓间故妻与夫家俱上冢见买
臣饥寒呼饭饮之后数岁买臣随上计吏为卒将重
车至长安诣阙上书书久不报待诏公车粮用乏上
计吏卒更乞□之会邑子严助贵幸荐买臣召见说
春秋言楚词帝甚说之拜买臣为中大夫与严助俱
侍中是时方筑朔方公孙弘谏以为罢敝中国上使
买臣难诎弘语在弘传后买臣坐事免久之召待诏
是时东越数反复买臣因言故东越王居保泉山一
人守险千人不得上今闻东越王更徙处南行去泉
山五百里居大泽中今发兵浮海直指泉山陈舟列
兵席卷南行可破灭也上拜买臣会稽太守上谓买
臣曰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绣夜行今子何如买臣顿
首辞谢诏买臣到郡治楼船备粮食水战具须诏书
到军与俱进初买臣免待诏常从会稽守邸者寄居
饭食拜为太守买臣衣故衣怀其印绶步归郡邸直
上计时会稽吏方相与群饮不视买臣买臣入室中
守邸与共食食且饱少见其绶守邸怪之前引其绶
视其印会稽太守章也守邸惊出语上计掾吏皆醉
大呼曰妄诞耳守邸曰试来视之其故人素轻买臣
者入视之还走疾呼曰实然坐中惊骇白守丞相推
排陈列中庭拜谒买臣徐出户有顷长安□吏乘驷
马车来迎买臣遂乘传去会稽闻太守且至发民除
道县吏并送迎车百余乘入吴界见其故妻妻夫治
道买臣驻车呼令后车载其夫妻到太守舍置园中
给食之居一月妻自经死买臣乞其夫钱令葬悉召
见故人与饮食诸尝有恩者皆报复焉居岁余买臣
受诏将兵与横海将军韩说等俱击破东越有功征
入为主爵都尉列于九卿数年坐法免官复为丞相
长史张汤为御史大夫始买臣与严助俱侍中贵用
事汤尚为小吏趋走买臣等前后汤以廷尉治淮南
狱排陷严助买臣怨汤及买臣为长史汤数行丞相
事知买臣素贵故陵折之买臣易汤坐□上弗为礼
买臣深怨常欲死之后遂告汤阴事汤自杀上亦诛
买臣买臣子山拊官至郡守右扶风
  何并
按汉书本传并字子廉祖父以吏二千石自平舆徙
平陵并为郡吏至大司空掾事何武武高其志节举
能治剧为长陵令道不拾遗初□成太后外家王氏
贵而侍中王林卿通轻侠倾京师后坐法免宾客愈
盛归长陵上冢因留饮连日并恐其犯法自造门上
谒谓林卿曰冢间单外君宜以时归林卿曰诺先是
林卿杀婢□埋冢舍并具知之以非己时又见其新
免故不发举欲无令留界中而已即且遣吏奉谒传
送林卿素骄□于宾客并度其为变储兵马以待之
林卿既去北度泾桥令骑奴还至寺门拔刀剥其建
鼓并自从吏兵追林卿行数十里林卿迫窘乃令奴
冠其冠被其b自代乘车从童骑身变服从间径
驰去会日暮追及收缚冠奴奴曰我非侍中奴耳并
心自知已失林卿乃曰王君困自称奴得脱死邪叱
吏断头持还县所剥鼓置都亭下署曰故侍中王林
卿坐杀人埋冢舍使奴剥寺门鼓吏民惊骇林卿因
亡命众庶欢哗以为实死成帝太后以□成太后爱
林卿故闻之涕泣为言哀帝哀帝问状而善之迁并
陇西太守徙颍川太守代陵阳严诩诩本以孝行为
官谓掾史为师友有过辄闭合自责终不大言郡中
乱王莽遣使征诩官属数百人为设祖道诩据地哭
掾史曰明府吉征不宜若此诩曰吾哀颍川士身岂
有忧哉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