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从官翰苑与权
自闽帅擢秋官居锁闼器之起家知庐陵兼仓部是
岁六月正言郭阊劾器之虚名多足以误世实德乃
可以服人又云黄镛偶侪六士遂得虚名昨守吴门
怪状百出愧士不敢谒学畏军不敢阅武暨绾郡符
复兼庾节&#诞仍不可枚数矣越宿陈与权入奏曰
朝廷建官本欲兼收实用臣子事上岂容徒窃虚名
倘公议有及于斯虽顷刻难安于位比观谏坡造膝
之抨弹斥去庐陵治郡之无状一皆公论何预孤踪
但首发虚名之误世上系国家而明指六士以修言
已行辞色盖亦谓忝论思之数将使自知进退之谋
欲乞特界闲廪以穆师言诏不允云虚名误世辞气
若过于抑扬实德服人指意则有所归重援是求去
非朕攸闻刘声伯亦一再疏求去不允郭不自安乞
罢言职者亦再云直言无忌者谏之职何敢容私转
喉触讳者语之穷安能逆料惟兹吉守旧有直声惜
其预六士之称不能终誉如此今指其两郡之政谓
之非虚名可乎二臣何见相继引嫌实自实虚自虚
人品固难于概论闻所闻见所见事理委无以相干
亦不允其请而陈疏至四五且引书读之嫌御批云
卿以不必疑之言而申必欲去之请如国体何前诏
谓虚名实德各有所指盖尽之矣书读引嫌勿书可
也何以去为于是侍御陈坚节夫豸官陈过圣观共
为一疏乞申谕三臣各安职守而黄户书万石陈兵
书存常户侍曹礼侍孝庆倪刑侍曹高工侍斯得
李右史珏文左史复之共为一疏调停之久而方定
知大体者殊不然之事久论定虚名实德于人亦可
概见矣
宋史郑性之传性之端平元年召为吏部侍郎入对
言陛下大开言路以通壅蔽心苟爱君谁不欲言言
不切直何能感动譬如积水久壅一决其势必盛其
声必激故言者多则易于取厌言之激则难于乐受
若少有厌倦动于词色则谗谄乘间或不自知矣又
言愿陛下明诏百辟涤去旧污一以清白相帅权之
所在势所必趋恐惧戒谨尤防以微以保终誉毋招
谤议则朝纲肃而国体尊矣又曰为君者不以尧舜
自期则无善治告君者不陈尧舜之道则无远猷擢
左谏议大夫
宁海县志张&#嘉禧进士历官浙西宪干伏阙三上
书言天下大计斥死岭表天下冤之
黟县志汪一龙理宗时国学上舍性刚方持大节时
国家大计及用人得失许太学上疏切谏淳佑四年
朝廷起复史嵩之为相一龙曰人伦天下之大命夺
情起用是以不孝令也于是同黄恺伯百四十人上
疏疏再上不听乃与恺伯等作卷堂文蹈海而去以
生死争之朝廷罢嵩之下诏召回后嵩之纠工部徐
元杰刘汉弼一龙复同蔡德润百七十人叩阍讼冤
其忠君爱国类如此
金史杨伯雄传海陵乙夜问鬼神事伯雄进曰汉文
帝召见贾谊夜半前席不问百姓而问鬼神后世颇
讥之陛下不以臣愚陋幸及天下大计鬼神之事未
之学也海陵曰但言之以释永夜倦思伯雄不得已
乃曰臣家有一书记人死复生或问冥官何以免罪
答曰汝置一历曰日所为暮夜书之不可书者是不
可为也海陵为之改容夏日海陵登瑞云楼纳凉命
杨伯雄赋诗其卒章云六月不知蒸郁到清凉会与
万方同海陵忻然以示左右曰伯雄出语不忘规戒
为人臣当如是矣
大定六年上幸西京欲因往凉陉避暑伯雄率众谏
官入谏上曰朕徐思之伯雄言之不已同列皆引退
久之乃起是年至凉陉侥巡果有疏虞上思伯雄之
言及还谓近臣曰群臣有干局者众矣如伯雄忠实
皆莫及也上谓伯雄曰龙逢比干皆以忠谏而死使
遇明君岂有是哉伯雄对曰魏征愿为良臣正谓遇
明君耳因顾谓宰相曰书曰汝无面从退有后言朕
与卿等共治天下有事可否即当面陈卿等致位卿
相正行道扬名之时偷安自便侥幸一时如后世何
群臣皆称万岁
移剌履传履擢经史院编修官兼笔砚直长一日世
宗召问曰朕比读贞观政要见魏征嘉谋忠节良可
称叹近世何故无如征者履曰忠嘉之士何代无之
但上之人用与不用耳世宗曰卿不见刘仲晦张汝
震耶朕超用二人者以尝居谏职屡有忠言故也安
得谓之不用第人材难得耳履曰臣未闻其谏也且
海陵杜塞言路天下缄口习以成风愿陛下惩艾前
事开谏诤之门天下幸甚
徒单镒传章宗尝问汉高帝光武优劣平章政事张
万公对曰高祖优甚镒曰光武再造汉业在位三十
年无沈湎冒色之事高祖惑戚姬卒至于乱由是言
之光武优上默然镒盖以元妃李氏隆宠过盛故微
谏云
元史耶律楚材传太宗素嗜酒日与大臣酣饮楚材
屡谏不听乃持酒槽铁口进曰曲&#能腐物铁尚如
此况五脏乎帝悟语近臣曰汝曹爱君忧国之心岂
有如吾图撒合里者耶敕近臣进酒三锺而止
赵璧传宪宗即位召璧问曰天下何如而治对曰请
先诛近侍之尤不善者宪宗不悦璧退世祖曰秀才
汝浑身都是&#耶吾亦为汝握两手汗也
李昶传中统二年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