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无及矣帝意为动及孝宗崩帝疾不能执丧
朝论益震汹三聘谓今日事势莫若建储或戒之曰
前日台谏诸公谓汝夺其职今复有疏耶三聘曰此
何时而可避烦言也宁宗立兼考功郎后知郢州会
韩胄为相指三聘为故相赵汝愚腹心坐追两官
久之复元官与祠差知郴州改提点广西湖北刑狱
皆辞不赴僦镏钕驮獯艹庹呦嗉陶儆萌聘禄
不及终不自言嘉熙间三聘已卒有旨特赠三官直
龙图阁赐谥忠节
  刘光祖
按宋史本传光祖字德修简州阳安人幼出于外祖
贾晖后以晖遗泽补官登进士第廷对言陛下睿察
太精宸断太严求治太速喜功太甚又言陛下躬擐
甲偌湓η蚵硪坏┯芯岂能亲董六师以督战乎
夫人主自将危道也臣恐球马之事敌人闻之适以
贻笑不足以示武除剑南东川节度推官辟潼川提
刑司检法淳熙五年召对论恢复事请以太祖用人
为法且曰人臣献言不可不察其一不量可否劝陛
下轻出骤进则是即日误国其一不思振立苟且偷
安则是久远误国除太学正召试守正字兼吴益王
府教授迁校书郎除右正言知果州以赵汝愚荐召
入光宗即位除军器少监兼权侍左郎官又兼礼部
时殿中侍御史阙上方严其选谓宰臣留正曰卿监
郎官中有其人正沈思久之曰得非刘光祖乎上曰
是久在朕心矣光祖入谢因论近世是非不明则邪
正互攻公论不立则私情交起此固道之消长时之
否泰而实为国家之祸福社稷之存亡甚可畏也本
朝士大夫学术议论最为近古初非有强国之术而
国势尊安根本深厚咸平景德之间道臻皇极治保
太和至于庆历嘉佑盛矣不幸而坏于熙丰之邪说
&#弃正士招徕小人幸而元佑君子起而救之末流
大分事故反复绍圣元符之际群凶得志绝灭纲常
其论既胜其势既成崇观而下尚复何言臣始至时
闻有讥贬道学之说而实未睹朋党之分中更外艰
去国六载已忧两议之各甚而恐一旦之交攻也逮
臣复来其事果见因恶道学乃生朋党因生朋党乃
罪忠谏嗟乎以忠谏为罪其去绍圣几何陛下履位
之初端拱而治凡所进退率用人言初无好恶之私
岂以党偏为主而一岁之内逐者纷纷中间好人固
亦不少反以人臣之私意微累天日之清明往往推
忠之言谓为沽名之举至于洁身以退亦曰愤怼而
然欲激怒于至尊必加之以讦讪事势至此循默乃
宜循默成风国家安赖臣欲熄将来之祸故不惮反
复以陈伏乞圣心豁然永为皇极之主使是非由此
而定邪正由此而别公论由此而明私情由此而熄
道学之讥由此而消朋党之迹由此而泯和平之福
由此而集国家之事由此而理则生灵之幸社稷之
福也不然相激相胜展转反复为祸无穷臣实未知
税驾之所章既下读之有流涕者劾罢户部尚书叶
翥太府卿兼中书舍人沈揆结近习图进用言比年
以来士大夫不慕廉靖而慕奔竞不尊名节而尊爵
位不乐公正而乐软美不敬君子而敬庸人既安习
以成风谓苟得为至计良由前辈老成零落殆尽后
生晚进议论无所依学术无所宗主正论益衰士
风不竞幸诏大臣妙求人物必朝野所共属贤愚所
同敬者一二十人参错立朝国势自壮臣虽终岁无
所奏纠固亦未至旷官今日之患在于右封殖人才
台谏但有摧残庙堂初无长养臣处当言之地岂以
排击为能哉徙太府少卿求去不已除直秘阁潼川
运判改江西提刑又改夔州时孝宗不豫上久不过
宫光祖致书留正赵汝愚曰宜与群贤并心一力若
上未过宫宰执不可归安私第林陈二阉自以获罪
重华日夜交谍其间宜用韩魏公逐任守忠故事以
释两宫疑谤大臣亦当收兵柄密布腹心俾缓急有
可仗者闻孝宗崩又贻书汝愚勉以安国家定社稷
之事宁宗即位除侍御史改司农少卿入对献谨始
五箴又论人主有六易天命易恃天位易乐无事易
安意欲易奢政令易怠岁时易玩又有六难君子难
进小人难退苦言难入巧佞难远是非难明取舍难
决暗主之所易明主之所难暗主之所难明主之所
易又言陛下以隆慈之命践阼于素幄盖有甚不得
已者宜躬自贬损尽礼于上皇使圣意欢然知释位
之乐然后足以昭陛下之大孝上悚然嘉纳进起居
舍人论政令当出中书陛下审而行之人主操柄无
要于此知合门事韩擅威福故首及之迁起
居郎集议卜孝宗山陵与朱熹皆谓会稽山陵土薄
水浅乞议改卜既而熹与祠光祖言汉武帝之于汲
黯唐太宗之于魏征仁宗之于唐介皆暂怒旋悔熹
明先圣之道为今宿儒又非三臣比陛下初膺大宝
招徕耆儒此初政之最善者今一旦无故去之可乎
且曰臣非助熹助陛下者也再疏不听刘德秀劾光
祖出为湖南运判不就主管玉局观赵汝愚既罢相
偕贸遂目士大夫为伪学逆党禁锢之光祖撰
涪州学记谓学之大者明圣人之道以修其身而世
方以道为伪小者治文章以达其志而时方以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