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视为式迁殿中监知开封府再命使辽
时兴边议非时遣使以观衅坦以不宜始祸辞其行
徽宗怒责舒州团练副使
林摅传摅为翰林学士初朝廷数取西夏地夏求援
于辽辽为请命摅报聘蔡京密使激怒之以起衅入
境盛气以待迓者小不如仪辄辨诘及见辽主始跪
授书即抗言数夏人之罪谓北朝不能加责而反为
之请礼出不意辽之君臣不知所答及辞辽使摅附
奏求还进筑夏人城栅摅答语复不巽辽人大怒空
客馆水浆绝烟火至舍外积潦亦污以矢溲使饥渴
无所得如是三日乃遣还凡饔饩祖犒皆废归复命
议者以为怒邻生事犹除礼部尚书既而辽人以失
礼言出知颍州
王云传云字子飞泽州人父献可仕至英州剌史知
泸州黄庭坚谪于涪献可遇之甚厚时人称之云举
进士从使高丽撰鸡林志以进擢秘书省校书郎
王纶传纶绍兴二十八年除同知枢密院事二十九
年六月朝论欲遣大臣为泛使觇敌且坚盟好纶请
行乃以为称谢使曹勋副之至金馆礼甚隆一日急
召使人金主御便殿惟一执政在焉连发数问纶条
对金主不能屈九月还朝入见言邻国恭顺和好皆
陛下威德所致宰臣汤思退等皆贺然当时金已谋
犯江特以善意绐纶耳纶旧疾作力丐外除资政殿
大学士知福州上解所御犀带赐之明年知建康府
兼行宫留守敌犯江纶每以守御利害驿闻上多从

章谊传谊迁枢密都承旨绍兴四年金遣李永寿王
翊来求还刘豫之俘及西北人在东南者又欲画江
以益刘豫时议难之欲遣大臣为报使参政席益以
母老辞荐谊为代加谊龙图阁学士充军前奉表通
问使给事中孙近副之谊至云中与粘罕兀室论事
不少屈金人谕亟还谊曰万里衔命兼迎两宫必俟
得请金人乃令萧庆授书并以风闻事责谊谊诘其
所自金人以实告乃还至南京刘豫留之以计得归
帝嘉劳之擢刑部尚书初席益荐谊使金帝曰谊亦
母老朕当自谕之谊闻命略无难色戒其家人勿使
母知将行告母曰是行不数月即归大似往年太学
谒告时尔及还母竟不知其使金也
韩肖胄传肖胄绍兴三年拜端明殿学士同佥书枢
密院事充通问使以胡松年副之肖倏然受命时
金酋粘罕专执政方恃兵强持和战离合之策行人
皆危之肖偃胱嘣淮蟪几餮己见致和战未有定
论然和乃权时之宜他日国家安强军声大振誓当
雪此雠耻今臣等行或半年不返命必复有谋宜速
进兵不可因臣等在彼而缓之也将行母又语之曰
汝家世受国恩当受命即行勿以我老为念帝称为
贤母封荣国夫人肖胄至金国金人知其家世甚重
之往返u半年自帝即位使者凡六七年未尝报聘
至是始遣人偕来肖傧缺笔谷攵杂胫焓し且椴
合力求去以旧职知温州提举临安府洞霄宫
京镗传镗累迁右司郎官金遣贺生辰使来上居高
宗丧不欲引见镗为傧佐以旨拒之使者请少留阙
下镗曰信使之来以诞节也诞节礼毕欲留何名乎
使行上嘉其称职转中书门下省捡正诸房公事金
人遣使来吊镗为报谢使金人故事南使至汴京则
赐宴镗请免宴郊劳使康元弼等不从镗谓必不免
宴则请彻乐遗之书曰镗闻邻丧者舂不相里殡者
不巷歌今镗衔命而来北朝之惠吊是荷是谢北
朝勤其远而悯其劳遣郊劳之使藏式宴之仪德莫
厚焉外臣受赐敢不重拜若曰而必听乐是于圣经
为悖理于臣节为悖义岂惟贻本朝之羞亦岂昭北
朝之懿哉相持甚久镗即馆相礼者趋就席镗曰若
不彻乐不敢即席金人迫之镗弗为动徐曰吾头可
取乐不可闻也乃帅其属出馆门甲士露刃向镗镗
叱退之金人知镗不可夺驰白其主主叹曰南朝直
臣也特命免乐自是恒去乐而后宴镗孝宗闻之喜
谓辅臣曰士大夫平居孰不以节义自许有能临危
不变如镗者乎使还入见上劳之曰卿能执礼为国
家增气朕将何以赏卿镗顿首曰北人畏陛下威德
非畏臣也正使臣死于北庭亦臣子之常分耳敢言
赏乎故事使还当增秩右相周必大言于上曰增秩
常典尔京镗奇节今之毛遂也惟陛下念之乃命镗
权工部侍郎四川阙帅以镗为安抚制置使兼知成
都府
施师点传干道八年师点假翰林学士知制诰兼侍
读使金致命金立班既定相仪者以亲王将至命
师点退位师点屹立相仪者请数四师点正色曰班
立已定尚欲何为不肯少动在廷相顾骇愕知其有
守不敢复以为请九年使还有言其事于上者上嘉
叹不已及后金使贺正日至阙问馆伴师点今居何
官馆伴宇文价于班列中指师点以示之金使恍然
曰一见正人令人眼明
范成大传隆兴再讲和失定受书之礼上尝悔之迁
成大起居郎假资政殿大学士充金祈请国信使国
书专求陵寝盖泛使也上面谕受书事成大乞并载
书中不从金迓使者慕成大名至求巾帻□之至燕
山密草奏具言受书式怀之入初进国书词气慷慨
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