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境考之无状有司以奴还
PP待之如初曰奴诬主人以罪求为良耳何足怪
哉人称其长者P虽贵读书未尝去手善属文最长
于诏册作太祖睿德神功碑当世称之自使高丽归
后高丽使者至必问P安否云
  元
  铁连
按元史本传铁连乃蛮人也居绛州祖伯不花为宗
王拔都王傅铁连魁伟寡言有谋略早岁宿卫王府
拔都分地平阳以铁连监隰州中统初调平阳马步
站达鲁花赤至元初宗王海都叛廷议欲伐之世祖
曰朕以宗室之情惟当怀之以德其择谨密足任大
事者往使焉左右以铁连对遂召见语及大事铁连
应对称旨帝嘉其辩慧曰此事非汝不可然必先诣
拔都蒙哥铁木王所相与计事而后行使二人副之
铁连既奉命欲直造海都境视其虚实然后议于诸
王副者弗从曰上命我辈先议于王今遽造敌境不
可铁连曰亲承密旨汝辈违则当诛副者惧而从之
行既至海都日召宗亲宴饮将伺其隙谋害之铁连
乃厉声斥之曰且食勿语望语言脱口相摭为罪耶
良久海都曰直哉酒半铁连求衣为欢海都嘉其雄
辩将解与之其妃止之以皮服二袭付之因语其属
曰为使者当如是矣厚赠以行既至拔都蒙哥铁木
王所具告以故王曰祖宗有训叛者人得诛之如通
好不从奉师以行天罚我即外应掩袭剿绝不难矣
铁连还悉以事闻因言于帝曰海都兵繁而锐不宜
速战来则坚垒待之去则勿追自守既固则无虞矣
帝深然之□所受海都皮服全饰以金凡朝会宜服
以表示焉其赏赐不可胜计后屡使拔都王所道遇
海都游兵副者前行失对遇害铁连后至曰我为天
子使可以非礼犯之耶游兵语屈乃曰前者伪使此
真使也释之遂独得还帝尝谓侍臣曰有铁连则朕
之宗族将不失和矣海都觇伺拔都王为备已严意
乃帖然铁连始终凡四往返历十四年帝谓铁连曰
在朝官之要重者惟汝所择对曰臣志在王室其事
未办不敢奉命今臣母在绛州老且病得侍朝夕幸
也诏从其请授绛州达鲁花赤至元十五年平阳李
二谋乱铁连捕问尽得其状中书奏进其秩帝曰铁
连岂惟能办此耶加宣武将军至元十八年病卒于
官年六十四子E刺带嗣官信武将军同知大同路
总管府事
  郝经
按元史本传经字伯常其先潞州人徙泽州之陵川
家世业儒祖天廷元裕尝从之学金末父思温辟地
河南之鲁山河南乱居民匿窖中乱兵以火熏灼之
民多死经母许亦死经以蜜和寒{汁决母齿饮之
即苏时经九岁人皆异之金亡徙顺天家贫昼则负
薪米为养暮则读书居五年为守帅张柔贾辅所知
延为上客二家藏书皆万卷经博览无不通往来燕
赵间元裕每语之曰子貌类汝祖才器非常勉之宪
宗二年世祖以皇弟开邸金莲川召经谘以经国安
民之道条上数十事大悦遂留王府是时连兵于宋
宪宗入蜀命世祖总统东师经从至濮会有得宋国
奏议以献其言谨边防守冲要凡七道遂下诸将议
经曰古之一天下者以德不以力彼今未有败亡之
衅我乃空国而出诸侯窥伺于内小民雕弊于外经
见其危未见其利也王不如修德布惠敦族简贤绥
怀远人控制诸道结盟饬备以待西师上应天心下
系人望顺时而动宋不足图也世祖以经儒生愕然
曰汝与张拔都议耶经对曰经少馆张柔家尝闻其
论议此则经臆说耳柔不知也进七道议七千余言
乃以杨惟中为江淮荆湖南北等路宣抚使经为副
将归德军先至江上宣布恩信纳降附惟中欲私还
汴经谓之曰我与公同受命南征不闻受命还汴也
惟中怒弗听经率麾下扬旌而南惟中惧谢乃与经
俱行经闻宪宗在蜀师久无功进东师议其略曰经
闻图天下之事于未然则易救天下之事于已然则
难已然之中复有未然者使往者不失而来者得遂
是尤难也国家以一旅之众奋起朔漠斡斗极以图
天下马首所向无不摧破灭金源并西夏蹂荆襄克
成都平大理躏跞诸夷奄征四海有天下十八尽元
魏金源故地而加多廓然莫与侔大也惟宋不下未
能混一连兵构祸逾二十年何曩时掇取之易而今
日图惟之难也夫取天下有可以力并有可以术图
并之以力则不可久久则顿弊而不振图之以术则
不可急急则侥幸而难成故自汉唐以来树立攻取
或五六年未有u十年者是以其力不弊而卒能保
大定功晋之取吴隋之取陈皆经营比枋有余年
是以其术得成而卒能混一或久或近要之成功各
当其可不妄为而已国家建极开统垂五十年而一
之以兵遗黎残姓游气惊魂虔刘荡殆欲歼尽自
古用兵未有如是之久且多也其力安得不弊乎且
括兵率赋朝下令而夕出师躬擐甲胄跋履山川阖
国大举以之伐宋而图混一以志则锐以力则强以
土则大而其术则未尽也苟于诸国既平之后息师
抚民致治成化创法立制敷布条纲上下井井不挠
不紊任老成为辅相起英特为将帅选贤能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