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师子N驰至
合淝具见粮以闻光世由是得罪进徽猷阁待制徙
两浙路为都转运使除户部侍郎入见论京都旧事
颇及珍玩起居郎潘良贵故善子N闻其言甚怒既
而子N奏金国报聘及奠朱震事反复良久良贵径
至榻前厉声叱之曰子N不宜以无益之谈久烦圣
听子N欲退上谓良贵曰是朕问之也又谕子N款
语子N复语久不止良贵叱之退者再上色变欲抵
良贵罪中丞常同言良贵无罪愿许子N补外上并
怒同张九成言士大夫所以嘉子N者以其能眷眷
于善类今以子N故逐柱史又逐中司非所以爱子
N也上意稍解批谕同同言不已于是三人俱罢子
N以徽猷阁直学士知平江府金使议和将入境子
N不肯拜金诏乃上章言自古人主屈己和戎未闻
甚于此时宜却勿受忤秦桧意乃致仕子N相家子
能修饬自见于时友爱诸弟置义庄赡宗族贫者初
漕淮南时张邦昌伪诏至虹县令已下迎拜宣读如
常式独武尉徐端益不拜而走事定子N言于朝易
端益文资退闲十五年号所居曰芗林卒年六十八
  张守
按宋史本传守字子固常州晋陵人家贫无书从人
假借过目辄不忘登崇宁元年进士第中词学兼茂
科除详定九域图志编修官以省员罢改宣德郎擢
为监察御史丁内艰去建炎元年冬召还改官赐五
品服上在维扬粘罕将自东平历泗淮以窥行在宰
臣汪伯彦黄潜善以为李成余党不足畏上召百官
各言所见叶梦得请上南巡阻江为守张浚亦奏敌
势方张宜且南渡守独抗疏上防淮渡江利害六事
又别疏言金人犯淮甸之路有四宜择四路帅守缮
兵储粟以捍御之疏再上又请诏大臣惟以选将治
兵为急凡不急之务付之都司六曹二相滋不悦遂
建议遣守抚谕京城守闻命即就道三年正月还奏
金人必来愿早为图之上恻然除起居郎兼直学士
院金人果渡淮上幸临安迁御史中丞苗刘既平诏
赦百官表奏皆守与李邴分为之守论宰相朱胜非
不能思患预防致贼猖獗乞罢政疏留中不出既而
胜非竟罢政吕颐浩初相举行司马光之言欲并合
三省诏侍从台谏集议守言光之所奏较然可行若
更集众徒为纷纭既而悉无异论竟合三省为一上
幸建康吕颐浩张浚&#议将奉上幸武昌为趋陕之
计时方拜浚为宣抚处置使身任陕蜀守与谏议大
夫滕康皆持不可曰东南今日根本也陛下远适则
奸雄生窥伺之心况将士多陕西人以蜀近关陕可
图西归自为计耳非为陛下与国家计也守又陈十
害至殿庐谓康曰幸蜀之事吾曹当以死争之上曰
朕固以为难行议遂寝六月久雨恒阴吕颐浩张浚
皆谢罪求去诏郎官以上言阙政初守为副端时尝
上疏曰陛下处宫室之安则思二帝母后穹庐毳幕
之居享膳羞之奉则思二帝母后膻肉酪桨之味服
细暖之衣则思二帝母后穷边绝塞之寒苦操与夺
之柄则思二帝母后语言动作受制于人享嫔御之
适则思二帝母后谁为之使令对臣下之朝则思二
帝母后谁为之尊礼思之又思兢兢栗栗圣心不倦
而天不为之助顺者万无是理也至是复申前说曰
今罪己之诏数下而天未悔祸实有所未至耳且曰
天时人事至此极矣陛下睹今日之势与去年孰愈
而朝廷之措置施设与前日未始异也俟其如维扬
之变而后言之则虽斥逐大臣无救于祸汉制灾异
策免三公今任宰相者虽有勋劳然其器识不足以
干旋机务愿更择文武全材海内所共推者亲擢而
并用之上书论事或有切直宜加褒擢以来言路先
是守尝论吕颐浩不可独任张浚不可西去与上意
异乞补外除礼部侍郎不拜上命吕颐浩至政事堂
谕以正人端士不宜轻去守始受命殿中侍御史赵
鼎入对论守无故下迁上曰以其资浅鼎曰言事官
无他过愿陛下毋沮其气于是迁翰林学士知制诰
九月拜端明殿学士同签书枢密院事扈从由海道
至永嘉回至会稽四年五月除参知政事守尝荐汪
伯彦沈与求劾其短以资政殿学士提举洞霄宫未
几知绍兴府寻以内祠兼侍读守力辞改知福州时
右司员外郎张宗臣请令福建筑城守奏福州城于
晋太康三年伪闽增广至六千七百余步国初削平
已久公私困敝请俟他年遂止寻以变易度牒钱百
万余缗输之行在助国用时刘豫导金人寇淮上次
平江诸将献俘者相踵守闻之上疏曰今以献俘诚
皆金人或借诸国则戮之可也至如两河山东之民
皆陛下赤子驱迫以来岂得已哉且谕以恩信贷之
使归愿留者亦听则贼兵可不战而溃金人既遁诏
诸将渡江追击守复上疏以敌情难测愿留刘光世
控御诸渡上既还临安又诏问守以攻战之利守备
之宜绥怀之略措置之方守言明诏四事臣以为莫
急于措置措置苟当则余不足为陛下道矣臣请言
措置之大略其一措置军旅其二措置粮食神武中
军当专卫行在而以余军分戍三路一军驻于淮东
一军驻于淮西一军驻鄂岳或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