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问攘兵攘兵无所言寄敬儿马镫一只敬儿乃为
之备升明元年冬攸之反遣使报敬儿敬儿劳接周
至为设酒食谓之曰沈公那忽使君来君殊可命乃
列仗于厅事前斩之集部曲顿攸之下当袭江陵时
攸之遗太祖书曰吾闻鱼相忘于江湖人相忘于道
术彼我可谓通之矣大明之中谬奉圣主忝同侍卫
情存契阔义着断金乃分帛而衣等粮而食值景和
昏暴心烂形魅羲怪苦宁可言尽吾自分碎首于
合下足下亦惧灭族于舍人尔时盘石之心既固义
无贰计蹙迫时难相引求全天道矜善此理不空结
姻之始实关于厚及明帝龙飞诸人皆为鬼矣吾与
足下得蒙大造亲过夙眷遇若代臣录其心迹复忝
驱使临崩之日吾豫在遗托加荣授宠恩深位高虽
复情谢古人粗识忠节誓心仰报期之必死此诚志
竟未申遂先帝登遐微愿永夺自尔已来与足下言
面殆绝非唯分张形迹自然至此脱枉一告未尝不
对纸流涕岂愿相诮于今哉苟有所怀不容不白初
得贤子赜疏云得家信云足下有废立之事安国宁
民此功巍巍非吾等常人所能信也俄奉皇太后假
令云足下潜构深略独断怀抱一何能壮但冠虽弊
不可承足盖共尊高故耳足下交结左右亲行杀逆
以免身患卿当谓龙逢比干痴人耳凡废立大事不
可广谋但袁褚遗寄刘又国之近戚数臣地籍实为
膏腴人位并居时望若此不与议复谁可得共披心
胸者哉昏明改易自古有之岂独大宋中屯邪前代
盛典焕盈篇史请为足下言之群公共议宜启太后
奉令而行当以王礼出第足下乃可不通大理要听
君子之言岂可罔灭天理一何若兹孝经云资于事
父以事君纵为宗社大计不尔宁不识有君亲之意
邪乃复虑以家为啖以爵为赏小人无状遂行s害
吾虽寡识窃从古比岂有为臣而有近日之事邪使
一旦荼毒身首分离生自可恨死者何罪且有登斋
之赏此科出于何文凡在臣隶谁不惋骇华夷扣心
行路泣血乃至不殡使流虫在户自古以来此例有
几卫国微小故有弘演不图我宋独无其人抚膺惆
怅不能自已足下与向之杀者何异人情易反还成
嗟悲为子君者无乃难乎蹊田之譬岂复有异管仲
有言君善未尝不谏足下谏诤不闻甘崔杼之罪何
恶逆之苦昔太甲还位伊不自疑昌邑之过不可称
数霍光荷托尚共议于朝班然复废之由有汤沐之
施论者不以劫主为名桓温之心未忘于篡海西失
道人伦顿尽废之以公犹礼处之当温强盛谁能相
抗尚畏惧于形迹四海不惬未尝有乐推之者伊尹
霍光名高于臣节桓氏亦得免于胁夺凡是诸事布
于书策若此易晓岂待指掌卿常言比迹夷叔如何
一旦行过桀跖邪圣明启运苍生重造普天率土谁
不歌\实是披心罄节奉公忘私之日而卿大收宫
妓劫夺天藏器械金宝必充私室移易朝旧布置私
党被甲入殿内外宫合管钥悉关家人吾不知子孟
孔明遗训如此王谢陶庾行此举止且朱方帝乡非
亲不授足下非国戚也一旦专纵自树云是儿守台
城父居东府一家两录何以异此知卿防固重复猜
畏万端言以御远实为防内若德允物望夷&#犹可
推心共处如其失理乖道金城汤池无所用也文长
以戈戟自卫何解灭亡吴起有云义礼不修舟中之
人皆雠也足下既无伍员之痛苟怀贪婪而有贼宋
之心吾宁捐申包之节邪闻求忠臣者必出孝子之
门卿忠孝于斯尽矣今窃天府金帛以行奸惠盗国
权爵以结人情且授非其理合我则赏此事已复不
可恒用用之既讫恐非忠策且受者不感识者不知
不能遏奸折谋诚节慨惋隔&#数千无因自对不能
知复何情颜当与足下叙平生旧款吾闻前哲绝交
不出恶言但此自陈名节于胸心因告别于千载放
笔增叹公私泪想不深怪往言然天下耳目岂伊
可诬抑亦当自知投杖无强为必失及太祖出顿新
亭报攸之书曰辱足下诮书交道不终为耻已足欲
下便来何故多罔君子吾结发入仕岂期远大盖感
子路之言每不择官而宦逮文帝之世初被圣明鉴
赏及孝武之朝复蒙英主顾眄因此感激未能自反
及与足下敛袂定交款着分好何尝不劝慕古人国
士之心务重前良忠贞之节至于契阔杯酒殷勤携
袖荐女成姻志相然诺义信之笃谁与间之又乃景
和陵虐事切忧畏明帝正位运同休显启臆论心安
危岂贰元徽之季听高道庆邪言欲相讨伐发威施
敕已行外内于时臣子钳口道路以目吾以分交义
重患难宜均犯陵白刃以相任保悖主手敕今封送
相示岂不畏威念周旋之义耳推此阴惠何愧怀抱
不云足下猥含祸前遣王思文所牒朝事盖情等
家国共谁衷否虚心小大必以先输问张雍州迁代
之日将欲谁拟本是逆论来事非欲代张乃封此示
张激使见怒若张惑一言果兴怨恨事负雅素君子
所不可为况张之奉国忠亮有本情之见与意契不
贰邪又张雍州启事称彼中蛮动兼民遭水患敕令
足下思经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