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流时哉不我与去矣如云
浮朱实陨劲风繁英落素秋狭路倾华盖骇驷摧双
b何意百&#刚化为绕指柔琨诗托意非常摅畅幽
愤远想张陈感鸿门白登之事用以激谌谌素无奇
略以常词酬和殊乖琨心重以诗赠之乃谓琨曰前
篇帝王大志非人臣所言矣然琨既忠于晋室素有
重望被拘经月远近愤叹匹所署代郡太守辟闾
嵩与琨所署雁门太守王据后将军韩据连谋密作
攻具欲以袭匹而韩据女为匹儿妾闻其谋而
告之匹于是执王据辟闾嵩及其徒党悉诛之会
王敦密使匹杀琨匹又惧众反己遂称有诏收
琨初琨闻敦使至谓其子曰处仲使来而不我告是
杀我也死生有命但恨雠耻不雪无以下见二亲耳
因欷[不能自胜匹遂缢之时年四十八子侄四
人俱被害朝廷以匹尚强当为国讨石勒不举琨
哀三年琨故从事中郎卢谌崔悦等上表理琨曰臣
闻经国之体在于崇明典刑立政之务在于固慎关
塞况方岳之臣杀生之柄而可不正其枉直以杜其
奸邪哉窃见故司空广武侯琨在惠帝扰攘之际值
群后鼎沸之难戮力皇家义诚弥厉躬统华夷亲受
矢石石超授首吕朗面缚社稷克宁銮舆反驾奉迎
之勋琨实为隆此琨效忠之一验也其后并州刺史
东嬴公腾以晋川荒匮移镇临漳太原西河尽徙三
魏琨受任并州属承其弊到官之日遗户无几当易
危之势处难济之土鸠集伤痍抚和外国数年之间
公私渐振会京都失守群逆纵逸边萌顿仆苟怀晏
安咸以为并州之地四塞为固且可闭关守险畜资
养徒抗辞厉声忠亮奋发以为天子沈辱而不陨身
死节情非所安遂乃跋履山川东西征讨屠各乘虚
晋阳沮溃琨父母罹屠戮之殃门族受歼夷之祸向
使琨从州人之心为自守之计则圣朝未必加诛而
族党可以不丧及猗卢败乱晋人归奔琨于平城纳
其初附将军箕淡又以为此虽晋人久在荒裔难以
法整不可便用琨又让之义形于色假从淡议偷于
苟存则晏然于并土必不亡身于燕蓟也琨自以备
位方岳纲维不举无缘虚荷大任坐居三司是以陛
下登祚便引愆告逊前后章表具陈诚款寻令从事
中郎臣续淡以章绶节传奉还本朝与匹使荣邵
期一时俱发又匹以琨王室大臣惧夺己威重忌
琨之形渐彰于外琨知其如此虑不可久欲遣妻息
大小尽诣京城以其门室一委陛下有征举之会则
身充一卒若匹纵凶慝则妻息可免具令臣淡密
宣此旨求诏敕路次令相迎卫会王成从平阳逃来
说南阳王保称号陇右士众甚盛当移关中匹闻
此私怀顾望留停荣邵欲遣前兼鸿胪边邈奉使诣
保惧淡独南言其此事遂不许引路丹诚赤心卒不
上达匹兄眷丧亡嗣子幼弱欲因奔丧夺取其国
又自以欺国陵家怀邪乐祸恐父母宗党不容其罪
是以卷甲补阴图作乱欲害其从叔从弟末波
等以取其国匹亲信密告波波乃遣人距之
匹仅以身免百姓谓匹已没皆凭向琨若琨于
时有害匹之情则居然可擒不复劳于人力自此
之后上下并离匹遂欲尽勒胡晋徙居上谷琨深
不然之劝移厌次南凭朝廷匹不能纳反祸害父
息四人从兄二息同时并命琨未遇害知匹必有
祸心语臣等云受国厚恩不能克报虽才略不及亦
由遇此厄运人谁不死死生命也唯恨下不能效节
于一方上不能归诚于陛下辞旨慷慨动于左右匹
既害琨横加诬谤言琨欲窥神器谋图不轨琨免
述嚣顽凶之思又无信布惧诛之情p乱亡之际
夹肩异类之间而有如此之心哉虽臧获之愚厮养
之智犹不为之况在国士之列忠节先著者乎匹
之害琨称陛下密诏琨信有罪陛下加诛自当肆诸
市朝与众弃之不令殊俗之竖戮台辅之臣亦已明
矣然则擅诏有罪虽小必诛矫制有功虽大不论正
以兴替之根咸在于此开塞之由不可不闭故也而
匹无所顾忌怙乱专杀虚假王命虐害鼎臣辱诸
夏之望败王室之法是可忍也孰不可忍若圣朝犹
加隐忍未明大体则不逞之人袭匹之迹杀生自
由好恶任意陛下将何以诛之哉折冲厌难唯存战
胜之将除暴讨乱必须知略之臣故古语云山有猛
兽藜藿为之不采非虚言矣自河以北幽并以南丑
类有所顾惮者惟琨而已琨受害之后群凶欣欣莫
不得意鼓行中州曾无纤介此又华夷小大所以长
叹者也伏惟陛下睿圣之隆中兴之绪方将平章典
刑以经序万国而琨受害非所冤痛已甚未闻朝廷
有以甄论昔壶关三老讼卫太子之罪谷永刘向辨
陈汤之功下足以明功罪之分上足以悟圣主之怀
臣等祖考以来世受殊遇入侍翠幄出簪彤管弗克
负荷播越遐荒与琨周旋接事终始是以仰慕三臣
在昔之义谨陈本末冒以上闻仰希圣朝曲赐哀察
太子中庶子温峤又上疏理之帝乃下诏曰故太尉
广武侯刘琨忠亮开济乃诚王家不幸遭难志节不
遂朕甚悼之往以戎事未加吊祭其下幽州便依旧
吊祭赠侍中太尉谥曰愍琨少负志气有纵横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