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以少击多摧破强贼先帝
知其可任委艾庙胜授以长策艾受命忘身束马县
车自投死地勇气凌云士众乘势使刘禅君臣面缚
叉手屈膝艾功名以成当书之竹帛传祚万世七十
老公反欲何求艾诚恃养育之恩心不自疑矫命承
制权安社稷虽违常科有合古义原心定罪本在可
论锺会忌艾威名构成其事忠而受诛信而见疑头
县马市诸子并斩见之者垂泣闻之者叹息陛下龙
兴阐弘大度释诸嫌忌受诛之家不拘叙用昔秦民
怜白起之无罪吴人伤子胥之冤酷皆为立祠今天
下民人为艾悼心痛憾亦犹是也臣以为艾身首分
离捐弃草土宜收尸丧还其田宅以平蜀之功绍封
其孙使阖棺定谥死无余憾赦冤魂于黄泉收信义
于后世葬一人而天下慕其行埋一魂而天下归其
义所为者寡而悦者众矣九年诏曰艾有功勋受罪
不逃刑而子孙为民隶朕常愍之其以嫡孙朗为郎
中艾在西时修治障塞筑起城坞泰始中羌卤大叛
频杀刺史凉州道断吏民安全者皆保艾所筑坞焉
艾州里时辈南阳州泰亦好立功业善用兵官至征
卤将军假节都督江南将军事景元二年薨追赠卫
将军谥曰壮侯
  王基
按魏志本传基字伯舆东莱曲城人也少孤与叔父
翁居翁抚养甚笃基亦以孝称年十七郡召为吏非
其好也遂去入琅邪界游学黄初中察孝廉除郎中
是时青土初定刺史王凌特表请基为别驾后召为
秘书郎凌复请还顷之司徒王朗辟基凌不遣朗书
劾州曰凡家臣之良则升于公辅公臣之良则入于
王职是故古者侯伯有贡士之礼今州取宿卫之臣
留秘阁之吏所希闻也凌犹不遣凌流称青土盖亦
由基协和之辅也大将军司马宣王辟基未至擢为
中书侍郎明帝盛修宫室百姓劳瘁基上疏曰臣闻
古人以水喻民曰水所以载舟亦所以覆舟故在民
上者不可以不戒惧夫民逸则虑易苦则思难是以
先王居之以约俭俾不至于生患昔颜渊云东野子
之御马力尽矣而求进不已是以知其将败今事役
劳苦男女离旷愿陛下深察东野之弊留意舟水之
喻息奔驷于未尽节力役于未困昔汉有天下至孝
文时唯有同姓诸侯而贾谊忧之曰置火积薪之下
而寝其上因谓之安也今寇贼未殄猛将拥兵检之
则无以应敌久之则难以遗后当盛明之世不务以
除患若子孙不竞社稷之忧也使贾谊复起必深切
于曩时矣散骑常侍王肃着诸经传解及论定朝仪
改易郑元旧说而基据持元义常与抗衡迁安平太
守公事去官大将军曹爽请为从事中郎出为安丰
太守郡接吴寇为政清严有威惠明设防备敌不敢
犯加讨寇将军吴尝大发众集建业扬声欲入攻扬
州刺史诸葛诞使基策之基曰昔孙权再至合肥一
至江夏其后全琮出庐江朱然寇襄阳皆无功而还
今陆逊等已死而权年老内无贤嗣中无谋主权自
出则惧内衅卒起痈疽发溃遣将则旧将已尽新将
未信此不过欲补定支党还自保护耳后权竟不能
出时曹爽专柄风化陵迟基着时要论以切世事以
疾征还起家为河南尹未拜爽伏诛基尝为爽官属
随例罢其年为尚书出为荆州刺史加扬烈将军随
征南王昶击吴基别袭步协于夷陵协闭门自守基
示以攻形而实分兵取雄父邸阁收米三十余万斛
卤安北将军谭正纳降数千口于是移其降民置夷
陵县赐爵关内侯基又表城上昶徙江夏治之以逼
夏口由是贼不敢轻越江明制度整军农兼修学校
南方称之时朝廷议欲伐吴诏基量进趣之宜基对
曰夫兵动而无功则威名折于外财用穷于内故必
全而后用也若不资通川聚粮水战之备则虽积兵
江内无必渡之势矣今江陵有沮漳二水溉灌膏腴
之田以千数安陆左右陂池沃衍若水陆并农以实
军资然后引兵诣江陵夷陵分据夏口顺沮漳资水
浮谷而下贼知官兵有经久之势则拒天诛者意沮
而向王化者益固然后率合蛮夷以攻其内精卒劲
兵以讨其外则夏口以上必拔而江外之郡不守如
此吴蜀之交绝交绝而吴禽矣不然兵出之利未可
必矣于是遂止司马景王新统政基书戒之曰天下
至广万机至猥诚不可不矜矜业业坐而待旦也夫
志正则众邪不生心静则众事不躁思虑审定则教
令不烦亲用忠良则远近协服故知和远在身定众
在心许允傅嘏袁侃崔赞皆一时正士有直质而无
流心可与同政事者也景王纳其言高贵乡公即尊
位进封常乐亭侯毋丘俭文钦作乱以基为行监军
假节统许昌军适与景王会于许昌景王曰君筹俭
等何如基曰淮南之逆非吏民思乱也俭等诳胁迫
惧畏目下之戮是以尚群聚耳若大兵临逼必土崩
瓦解俭钦之首不终朝而县于军门矣景王曰善乃
令基居军前议者咸以俭钦G悍难与争锋诏基停
驻基以为俭等举军足以深入而久不进者是其诈
伪已露众心疑沮也今不张示威形以副民望而停
军高垒有似畏懦非用兵之势也若或掳略民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