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
事辄以虚声扰动天下故希简白上事驿书不过六
百里司马文王语荀曰元伯沈勇能断荷方伯之
重救将陷之城而不求益兵又希简上事必能办贼
故也都督大将不当尔邪后征泰为尚书右仆射典
选举加侍中光禄大夫吴大将孙峻出淮泗以泰为
镇军将军假节都督淮北诸军事诏徐州监军已下
受泰节度峻退军还转为左仆射诸葛诞作乱寿春
司马文王率六军军丘头泰总署行台司马景王文
王皆与泰亲友及沛国武陔亦与泰善文王问陔曰
元伯何如其父司空也陔曰通雅博畅能以天下声
教为己任者不如也明统简至立功立事过之泰前
后以功增邑二千六百户赐子弟一人亭侯二人关
内侯景元元年薨追赠司空谥曰穆侯子恂嗣
  邓艾
按魏志本传艾字士载义阳棘阳人也少孤太祖破
荆州徒汝南为农民养犊年十二随母至颍川读故
太丘长陈实碑文言文为世范行为士则艾遂自名
范字士则后宗族有与同者故改焉为都尉学士以
口吃不得作干佐为稻田守丛草吏同郡吏父怜其
家贫资给甚厚艾初不称谢每见高山大泽辄规度
指画军营处所时人多笑焉后为典农纲纪上计吏
因使见太尉司马宣王宣王奇之辟之为掾迁尚书
郎时欲广田畜谷为灭贼资使艾行陈项以东至寿
春艾以为田良水少不足以尽地利宜开河渠可以
引水浇溉大积军粮又通漕运之道乃着济河论以
喻其指又以为昔破黄巾因为屯田积谷于许都以
制四方今三隅已定事在淮南每大军征举运兵过
半功费巨亿以为大役陈蔡之间上下田良可省许
昌左右诸稻田并水东下令淮北屯二万人淮南三
万人十二分休常有四万人且田且守水丰常收三
倍于西计除众费岁完五百万斛以为军资六七年
间可积三千万斛于淮上此则十万之众五年食也
以此乘吴无往而不克矣宣王善之事皆施行正始
二年乃开广漕渠每东南有事大军兴众泛舟而下
达于江淮资食有储而无水害艾所建也出参征西
军事迁南安太守嘉平元年与征西将军郭淮拒蜀
偏将军姜维维退淮因西击羌艾曰贼去未远或能
复还宜分诸军以备不虞于是留艾屯白水北三日
维遣廖化自白水南向艾结营艾谓诸将曰维今卒
还吾军人少法当来渡而不作桥此维使化持吾令
不得还维必自东袭取洮城洮城在水北去艾屯六
十里艾即夜潜军径到维果来渡而艾先至据城得
以不败赐爵关内侯加讨寇将军后迁城阳太守是
时并州右贤王刘豹并为一部艾上言曰刘豹兽心
不以义亲强则侵暴弱则内附故周宣有N狁之寇
汉祖有平城之困每匈奴一盛为前代重患自单于
在外莫能牵制长卑诱而致之使来入侍由是羌夷
失统合无主以单于在内万里顺轨今单于之尊
日疏外土之威重则边方不可不深备也闻刘豹
部有叛胡可因叛割为二国以分其势去卑功显前
朝而子不继业宜加其子显号使居雁门离国弱寇
追录旧勋此御边长计也又陈羌胡与民同处者宜
以渐出之使居民表崇廉耻之教塞奸宄之路大将
军司马景王新辅政多纳用焉迁汝南太守至则寻
求昔所厚己吏父久已死遣吏祭之重遗其母举其
子与计吏艾所在荒野开辟军民并丰诸葛恪围合
肥新城不克退归艾言景王曰孙权已没大臣未附
吴名宗大族皆有部曲阻兵仗势足以建命恪新秉
国政而内无其主不念抚恤上下以立根基竞于外
事虐用其民悉国之众顿于坚城死者万数载祸而
归此恪获罪之日也昔子胥吴起商鞅乐毅皆见任
时君主没而败况恪才非四贤而不虑大患其亡可
待也恪归果见诛迁兖州刺史加振威将军上言曰
国之所急惟农与战国&#则兵强兵强则战胜然农
者胜之本也孔子曰足食足兵食在兵前也上无设
爵之劝则下无财畜之功今使考绩之赏在于积粟
富民则交游之路绝浮华之原塞矣高贵乡公即尊
位进封方城亭侯毋丘俭作乱遣健步赍书欲疑惑
大众艾斩之兼道进军先趣乐嘉城作浮桥司马景
王至遂据之文钦以后大军破败于城下艾追之至
丘头钦奔吴吴大将军孙峻等号十万众将渡江镇
东将军诸葛诞遣艾据肥阳艾以与贼势相远非要
害之地辄移屯附亭遣泰山太守诸葛绪等于黎浆
拒战逐走之其年征拜长水校尉以破钦等功进封
方城乡侯行安西将军解雍州刺史王经围于狄道
姜维退驻锺提乃以艾为安西将军假节领护东羌
校尉议者多以为维力已竭未能更出艾曰洮西之
败非小失也破军杀将仓廪空虚百姓流离几于危
亡今以策言之彼有乘胜之势我有虚弱之实一也
彼上下相习五兵犀利我将易兵新器仗未复二也
彼以船行吾以陆军劳逸不同三也狄道陇西南安
祁山各当有守彼专为一我分为四四也彼南安陇
西因食羌b若趣祁山熟麦千顷为之县饵五也贼
有黠数其来必矣顷之维果向祁山闻艾已有备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