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边兵迎三郡太守使将吏人徙扶风界[即遣
南单于兄子优孤涂奴将兵迎之既还[以涂奴接
其家属有劳辄授以羌侯印绶坐专擅征下狱抵罪
明年校书郎马融上书讼[与护羌校尉庞参有诏
原刑语在庞参传会叛羌寇三辅关中盗贼起拜[
谒者将兵击之至湖县病卒
  班勇
按后汉书班超传勇字宜僚超之少子也少有父风
永初元年西域反叛以勇为军司马与兄雄俱出敦
煌迎都护及西域甲卒而还因罢都护后西域绝无
汉吏十余年元初六年敦煌太守曹宗遣长史索班
将千余人屯伊吾车师前王及鄯善王皆来降班后
数月北单于与车师后部遂共攻没班进击走前王
略有北道鄯善王急求救于曹宗宗因此请出兵五
千人击匈奴报索班之耻因复取西域邓太后召勇
诣朝堂会议先是公卿多以为宜闭玉门关遂弃西
域勇上议曰昔孝武皇帝患匈奴强盛兼总百蛮以
逼障塞于是开通西域离其党与论者以为夺匈奴
府藏断其右臂遭王莽篡盗征求无厌匈奴忿毒遂
以背叛光武中兴未遑外事故匈奴负强驱率诸国
及至永平再攻敦煌河西诸郡城门昼闭孝明皇帝
深惟庙策乃命虎臣出征西役故匈奴远遁边境得
安及至永元莫不内属会间者羌乱西域复绝北卤
遂遣贵诸国备其逋租高其价直严以期会鄯善车
师皆怀愤怨思乐事汉其路无从前所以时有叛者
皆由牧养失宜还为其害故也今曹宗徒耻于前负
欲报雪匈奴而不寻出兵故事未度当时之宜也夫
要功荒外万无一成若兵连祸结悔无及已况今府
藏未充师无后继是示弱于远夷暴短于海内臣愚
以为不可许也旧敦煌郡有营兵三百人今宜复之
复置护西域副校尉居于敦煌如永元故事又宜遣
西域长史将五百人屯楼兰西当焉耆龟兹径路南
强鄯善于置心胆北I匈奴东近敦煌如此诚便尚
书问勇曰今立副校尉何以为便又置长史屯楼兰
利害云何勇对曰昔永平之末始通西域初遣中郎
将居敦煌后置副校尉于车师既为边方节度又禁
汉人不得有所侵扰故外邦归心匈奴畏威今鄯善
王尤还汉人外孙若匈奴得志则尤还必死若出屯
楼兰足以招附其心愚以为便长乐卫尉镡显廷尉
綦母参司隶校尉崔据难曰朝廷前所以弃西域者
以其无益于中国而费难供也今车师以属匈奴鄯
善不可保信一旦反复班将能保北方不为边害乎
勇对曰今中国置州牧者以禁郡县奸猾盗贼也若
州牧能保盗贼不起者臣亦愿以要斩保匈奴之不
为边害也今通西域则匈奴吮厝跣倥吮厝踉
为患微矣孰与归其府藏续其断臂哉今置校尉以
I抚西域设长史以招怀诸国若弃而不立则西域
望绝望绝之后屈就北方缘边之郡将受困害恐河
西城门必复有画闭之儆矣今不廓开朝廷之德而
抱屯戍之费若匈奴遂炽岂安边久长之策哉太尉
属毛轸难曰今若置校尉则西域骆驿遣使求索无
厌与之则费难供不与则失其心一旦为匈奴所迫
当复求救则为役大矣勇对曰今设以西域归匈奴
而使其恩德大汉不为钞盗则可矣如其不然则因
西域租入之饶兵马之众以扰动缘边是为富仇雠
之财增暴夷之艘仓眯N菊咝威布德以系诸国
内向之心以疑匈奴觊觎之情而无财费耗国之虑
也且西域之人无它求索其来入者不过&#食而已
今若拒绝斯楸笔粜倥并力以寇并凉则中国之
费不止千亿置之诚便于是从勇议复敦煌郡营兵
三百人置西域副校尉居敦煌虽复羁縻西域然亦
未能出屯其后匈奴果数与车师共入寇钞河西大
被其害延光二年夏复以勇为西域长史将兵五百
人出屯柳中明年正月勇至楼兰以鄯善归附特加
三绶而龟兹王白英犹自疑未下勇开以恩信白英
乃率姑墨温宿自缚诣勇降勇因发其兵步骑万余
人到车师前王庭击走匈奴伊蠡王于伊和谷收得
前部五千余人于是前部始复开通还屯田柳中四
年秋勇发敦煌张掖酒泉六千骑及鄯善疏勒车师
前部兵击后部王军就大破之首卤八千余人马畜
五万余头捕得军就及匈奴持节使者将至索班没
处斩之以报其耻传首京师永建元年更立后部故
王子加特奴为王勇又使别校诛斩东且弥王亦更
立其种人为王于是车师六国悉平其冬勇发诸国
兵击匈奴呼衍王呼衍王亡走其众二万余人皆降
捕得单于从兄勇使加特奴手斩之以结车师匈奴
之隙北单于自将万余骑入后部至金且谷勇使假
司马曹俊驰救之单于引去俊追斩其贵人骨都侯
于是呼衍王遂徙居枯梧河上是后车师无复卤迹
城郭皆安唯焉耆王元孟未降二年勇上请攻元孟
于是遣敦煌太守张朗将河西四郡兵三千人配勇
因发诸国兵四万余人分骑为两道击之勇从南道
朗从北道约期俱至焉耆而朗先有罪欲侥功自赎
遂先期至爵离关遣司马将兵前战首掳二千余人
元孟惧诛遂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