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饮水谢太后王太子德曰汉兵还臣观之已罢
可袭愿收王余兵击之不胜而逃入海未晚也王曰
吾士卒皆已坏不可用不听汉将弓高侯颓当遗王
书曰奉诏诛不义降者赦除其罪复故不降者灭之
王何处须以从事王肉袒叩头汉军壁谒曰臣n奉
法不谨惊骇百姓乃苦将军远道至于穷国敢请{
醢之罪弓高侯执金鼓见之曰王苦军事愿闻王发
兵状王顿首&#行对曰今者错天子用事臣变更
高皇帝法令侵夺诸侯地n等以为不义恐其败乱
天下七国发兵且以诛错今闻错已诛n等谨已罢
兵归将军曰王苟以错为不善何不以闻及未有诏
虎符擅发兵击义国以此观之意非徒欲诛错也乃
出诏书为王读之曰王其自图之王曰如n等死有
余罪遂自杀太后太子皆死
  济南王辟光
按史记齐悼惠王世家济南王辟光齐悼惠王子以
勒侯孝文十六年为济南王十一年与吴楚反汉击
破杀辟光以济南为郡地入于汉
  淮南王安
按汉书本传淮南王安为人好书鼓琴不喜弋猎狗
马驰骋亦欲以行阴德拊循百姓流名誉招致宾客
方术之士数千人作为内书二十一篇外书甚众又
有中篇八卷言神仙黄白之术亦二十余万言时武
帝方好艺文以安属为诸父辩博善为文辞甚尊重
之每为报书及赐常召司马相如等视草乃遣初安
入朝献所作内篇新出上爱秘之使为离骚传旦受
诏日食时上又献颂德及长安都国颂每晏见谈说
得失及方技赋颂昏暮然后罢安初入朝雅善太尉
武安侯武安侯迎之霸上与语曰方今上无太子王
亲高皇帝孙行仁义天下莫不闻宫车一日晏驾非
王尚谁立者淮南王大喜厚遗武安侯宝赂其群臣
宾客江淮间多轻薄以厉王迁死感激安建元六年
彗星见淮南王心怪之或说王曰先吴军时彗星出
长数尺然尚流血千里今彗星竟天天下兵当大起
王心以为上无太子天下有变诸侯并争愈益治攻
战具积金钱赂遗郡国游士妄作妖言阿谀王王喜
多赐予之王有女陵慧有口王爱陵多予金钱为中
长安约结上左右元朔二年上赐淮南王几杖不
朝后荼爱幸生子迁为太子取皇太后外孙修成君
女为太子妃王谋为反具畏太子妃知而内泄事乃
与太子谋令诈不爱三月不同席王阳怒太子闭使
与妃同内终不近妃妃求去王乃上书谢归之后荼
太子迁及女陵擅国权夺民田宅妄致系人太子学
用剑自以为人莫及闻郎中雷被巧召与戏被壹再
辞让误中太子太子怒被恐此时有欲从军者辄诣
长安被即愿奋击匈奴太子数恶被王使郎中令斥
免欲以禁后元朔五年被遂亡之长安上书自明事
下廷尉河南河南治逮淮南太子王王后计欲毋遣
太子遂发兵计未定犹与十余日会有诏即讯太子
淮南相怒寿春丞留太子逮不遣劾不敬王请相相
不听王使人上书告相事下廷尉治从迹连王王使
人候司汉公卿请逮捕治王王恐欲发兵太子迁谋
曰汉使即逮王令人衣卫士衣持戟居王旁有非是
者即刺杀之臣亦使人刺杀淮南中尉乃举兵未晚
也是时上不许公卿而遣汉中尉宏即讯验王王视
汉中尉颜色和问斥雷被事耳自度无何不发中尉
还以闻公卿治者曰淮南王安雍阏求奋击匈奴者
雷被等格明诏当弃市诏不许请废勿王上不许请
削五县可二县使中尉宏赦其罪罚以削地中尉入
淮南界宣言赦王王初闻公卿请诛之未知得削地
闻汉使来恐其捕之乃与太子谋如前计中尉至即
贺王王以故不发其后自伤曰吾行仁义见削地寡
人甚耻之为反谋益甚诸使者道长安来为妄言言
上无男即喜言汉廷治有男即怒以为妄言非也日
夜与左吴等按舆地图部署兵所从入王曰上无太
子宫车即晏驾大臣必征胶东王不即常山王诸侯
并争吾可以无备乎且吾高帝孙亲行仁义陛下遇
我厚吾能忍之万世之后吾宁能北面事竖子乎王
有孽子不害最长王不爱后太子皆不以为子兄数
不害子建材高有气常怨望太子不省其父时诸侯
皆得分子弟为侯淮南王有两子一子为太子而建
父不得为侯阴结交欲害太子以其父代之太子知
之数捕系笞建建具知太子之欲谋杀汉中尉即使
所善寿春严正上书天子曰毒药苦口利病忠言逆
耳利行今淮南王孙建材能高淮南王后荼荼子迁
常疾害建建父不害无罪擅数系欲杀之今建在可
征问具知淮南王阴事书既闻上以其事下廷尉河
南治是岁元朔六年也故辟阳侯孙审卿善丞相公
孙弘怨淮南厉王杀其大父阴求淮南事而构之于
弘弘乃疑淮南有畔逆计深探其狱河南治建辞引
太子及党与初王数以举兵谋问伍被被常谏之以
吴楚七国为效王引陈胜吴广被复言形势不同必
败亡及建见治王恐国阴事泄欲发复问被被为言
发兵权变语在被传于是王锐欲发乃令官奴入宫
中作皇帝玺丞相御史大夫将军吏中二千石都官
令丞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