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室晋独无有何也文伯揖籍谈对曰诸侯之封也皆
受明器于王室以镇抚其社稷故能荐彝器于王晋
居深山戎狄之与邻而远于王室王灵不及拜戎不
暇其何以献器王曰叔氏而忘诸乎叔父唐叔成王
之母弟也其反无分乎密须之鼓与其大路文所以
大搜也阙巩之甲武所以克商也唐叔受之以处参
虚匡有戎狄其后襄之二路戚钺鬯彤弓虎贲文
公受之以有南阳之田抚征东夏非分而何夫有勋
而不废有绩而载奉之以土田抚之以彝器旌之以
车服明之以文章子孙不忘所谓福也福祚之不登
叔父焉在且昔而高祖孙伯d司晋之典籍以为大
政故曰籍氏及辛有之二子董之晋于是乎有董史
女司典之后也何故忘之籍谈不能对宾出王曰籍
父其无后乎数典而忘其祖籍谈归以告叔向叔向
曰王其不终乎吾闻之所乐必卒焉今王乐忧若卒
以忧不可谓终王一岁而有三年之丧二焉于是乎
以丧宾宴又求彝器乐忧甚矣且非礼也彝器之来
嘉功之由非由丧也三年之丧虽贵遂服礼也王虽
弗遂宴乐以早亦非礼也礼王之大经也一动而失
二礼无大经矣言以考典典以志经忘经而多言举
典将焉用之
按国语中行穆子率师伐翟围鼓鼓人或请以城畔
穆子不受军吏曰可无劳师而得城子何不为穆子
曰非事君之礼也夫以城来者必将求利于我夫守
而二心奸之大者也赏善罚奸国之宪法也许而弗
予失吾信也若其予之赏大奸也奸而盈禄善将若
何且夫翟之憾者以城来盈愿晋岂其无是我以鼓
教吾边鄙贰也夫事君者量力而进不能则退不以
安贾贰令军吏呼城儆将攻之未傅而鼓降 中行
伯既克鼓以鼓子宛支来令鼓人各复其所非寮勿
从鼓子之臣曰夙沙厘以其孥行军吏执之辞曰我
君是事非事土也名曰君臣岂曰土臣今君实迁臣
何赖于鼓穆子召之曰鼓有君矣尔止事君吾定而
禄爵对曰臣委质于翟之鼓未委质于晋之鼓也臣
闻之委质为臣无有二心委质而策死古之法也君
有烈名臣无畔质敢即私利以烦司寇而乱旧法其
若不虞何穆子叹而谓其左右曰吾何德之务而有
是臣也乃使行既献言于顷公与鼓子田于河阴使
夙沙厘相之
景王十九年春三月晋韩起聘于郑秋入月己亥晋
侯夷卒子去疾立九月鲁季孙意如聘于晋冬十月
葬晋昭公
按春秋昭公十六年韩起聘郑不书 按左传十六
年春王正月公在晋晋人止公不书讳之也三月晋
韩起聘于郑郑伯享之子产戒曰苟有位于朝无有
不共恪孔张后至立于客间执政御之适客后又御
之适县间客从而笑之事毕富子谏曰夫大国之人
不可不慎也几为之笑而不陵我我皆有礼夫犹鄙
我国而无礼何以求荣孔张失位吾子之耻也子产
怒曰发命之不衷出令之不信刑之颇类狱之放纷
会朝之不敬使命之不听取陵于大国罢民而无功
罪及而弗知侨之耻也孔张君之昆孙子孔之后也
执政之嗣也为嗣大夫承命以使周于诸侯国人所
尊诸侯所知立于朝而祀于家有禄于国有赋于军
丧祭有职受归其祭在庙已有着位在位数世
世守其业而忘其所侨焉得耻之辟邪之人而皆及
执政是先王无刑罚也子宁以他规我宣子有环其
一在郑商宣子谒诸郑伯子产弗与曰非官府之守
器也寡君不知子太叔子羽谓子产曰韩子亦无几
求晋国亦未可以贰晋国韩子不可偷也若属有谗
人交斗其间鬼神而助之以兴其凶怒悔之何及吾
子何爱于一环其以取憎于大国也盍求而与之子
产曰吾非偷晋而有二心将终事之是以弗与忠信
故也侨闻君子非无贿之难立而无令名之患侨闻
为国非不能事大字小之难无礼以定其位之患夫
大国之人令于小国而皆获其求将何以给之一共
一否为罪滋大大国之求无礼以斥之何餍之有吾
且为鄙邑则失位矣若韩子奉命以使而求玉焉贪
淫甚矣独非罪乎出一玉以起二罪吾又失位韩子
成贪将焉用之且吾以玉贾罪不亦锐乎韩子买诸
贾人既成贾矣商人曰必告君大夫韩子请诸子产
曰日起请夫环执政弗义弗敢复也今买诸商人商
人曰必以闻敢以为请子产对曰昔我先君桓公与
商人皆出自周庸次比耦以杀此地斩之蓬蒿藜
y而共处之世有盟誓以相信也曰尔无我叛我无
强贾毋或&#夺尔有利市宝贿我勿与知恃此质誓
故能相保以至于今今吾子以好来辱而谓敝邑强
夺商人是教敝邑背盟誓也毋乃不可乎吾子得玉
而失诸侯必不为也若大国令而共无艺郑鄙邑也
亦弗为也侨若献玉不知所成敢私布之韩子辞玉
曰起不敏敢求玉以侥二罪敢辞之夏四月郑六卿
饯宣子于郊宣子曰二三君子请皆赋起亦以知郑
志子赋野有蔓草宣子曰孺子善哉吾有望矣子
产赋郑之羔裘宣子曰起不堪也子太叔赋褰裳宣
子曰起在此敢勤子至于他人乎子太叔拜宣子曰
善哉子之言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