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吏已持至南熏门亭子矣
会金使以事暂还此夜惟监交物官数人在焉户部
邵泽民溥其一也遽索视之每揭三二板则掣取一
板投之火炉中叹曰力不能遍存之得预名被者
可以免计一籍中掣取而者无虑十二三俄顷使
至吏举籍以授之遂按籍以取凡京城宗室获免者
无数
挥麈三录赵叔近者宗室子登进士第有材略建炎
初为两浙提刑统兵平钱塘之乱擢直龙图阁时大
驾驻维扬以抡选守秀州治绩甚着或有言其贪污
者免所居官拘系于郡遣朱芾代其任芾到官未久
颇肆残酷军民怨愤有茶酒小卒徐明者帅其众囚
芾迎叔近复领州事叔近知事不可遏登厅呼卒徒
安慰而告之曰新守暴虐不恤致汝辈为此我当为
汝等守印请于朝别差慈祥恺悌之人来抚此一方
群卒俯伏不敢猖獗奏牍未及彻阍而朝廷已闻诏
遣大军往讨之矣先是王渊在京为小官时狎露台
周娼者艳甚乱后为叔近所得归家渊每对人切
齿是时适渊为御营司都统制张韩俱为渊部曲渊
命张提师以往张素以父事渊拜辞于庭渊云赵叔
近在彼张默解其指将次秀境叔近乘凉舆以太守
之仪郊迎于郡北沈氏园张即叱令供状方下笔而
群刀悉前断其右臂叔近号呼曰我宗室也众云汝
既从逆何云宗室已折首于地秀卒见叔近被杀始
忿怒返戈婴城以距敌纵火殴略一郡之内喋血荼
毒翌日破关诛其首恶虽曰平定然其扰尤甚凯旋
行阙第功行赏焉张于乱兵中获周娼以献于渊渊
劳之曰处置甚当但此妇人吾岂宜纳君当自取之
张云父既不取某焉敢耶时韩在旁渊顾曰汝留之
无嫌也韩再拜而受之既归韩甚以宠嬖为韩生子
韩既贵盛周遂享国封之荣朝廷后知叔近之死于
不幸诏特赠集英殿修撰制词云士有以权济事当
时赖之未几奸人图之于今公议归之此朕所深悼
者也可无愍典以光泉壤哉尔属籍之英吏能优裕
昨者嘉禾适所临典旁近部狂寇三发悉赖尔以定
一方帖然而适与祸会可谓真不幸矣御史以冤状
闻朕用a伤追荣论撰式表忠勤尚或有知歆此休
命官其二子
高宗实录绍兴五年帝诏复置宗正寺丞一员仍除
仪王伟以伟收得宗枝事迹谙晓编类修纂籍属次

清波杂志绍兴十一年程克俊进呈乞以贡院所考
合格宗室善能特令附正奏名殿试以示劝奖从之
高宗曰天族之贵溺于燕安往往自陷非法若以邦
典绳之则非所以示敦睦之恩置不问又无以立国
家之法唯择其好学从善者稍加崇厉以风厉其余
是亦教化之术也宗室取应赐出身自此始善能居
无锡惠山其后三四任州县以选调终
中兴会要绍兴二十六年知西外宗正事士术言西
门两外宗师相去不远钤束训导事体一同有未便
者理宜商议望许两司宗官每年一次往来商议职
事从之
玉照新志隆兴三年赵汝愚廷试第一时外舅为刑
部侍郎胪传既归明清启云适曾称贺否宗室魁天
下今日k见可谓盛事礼宜为庆外舅击节云班行
中无人举此今无及矣太息久之
玉堂杂记淳熙三年九月二十五日锁院付下中书
门下省熟状赵伯圭除使相提举洞霄宫必大奏按
故事宗室戚里或前宰执带节度使多充宫观使若
至使相自领使无疑昨史浩以使相提举宫观者误
也恐自此遂以为例今据士樽钱忱等例皆是以使
相充宫观使在外任便居住者合取旨改正一更四
点进入上批可依士樽等体例除宫观使
金史石琚傅宗室子或不胜任官事世宗欲授散官
量与廪禄以赡足之以问宰臣曰于前代何如琚对
曰尧亲九族周家内睦九族皆帝王盛事也

 宗人府部杂录
因话录赵郡李氏三祖之后元和初同时各一人为
相蕃南祖吉甫西祖绛东祖而皆第三至太和开成
间又各一人前后在相位德裕吉甫之子固言蕃再
从弟皆第九□亦绛之近从诸族罕有
老学庵笔记宗正卿少卿祖宗因唐故事必以国姓
为之然不必宗室也元丰中始兼用庶姓而知大宗
正事设官乃于濮安懿王始权任甚重颇镌损云
齐东野语王介甫为相裁减宗室恩数宗子相率诉
马前公谕之曰祖宗亲尽亦须祧迁何况贤辈荆公
行一切不恤之政独于此事未为不然熙宁诏裁宗
室授官法及恩例东坡亦以为然曰此实陛下至明
至断所以深计远虑割爱为民其后无戚疏少长皆
仰食县官西南两宗无赖者至纵其婢使与闾巷通
生子则认为己子而利其请给此自古所无之弊例

谈苑宗室至一品殡葬朝廷遣礼官R祭旧制如太
常礼院官以次行事得绢五十匹陈侗陈汝羲俱在
礼院因朝会见一皇亲年老行迟侗私语曰可R矣
汝羲自后排之曰次未当公此吾物也传者以为笑
自元丰官制行太常博士专领R祭所得绢四博士
共之行事十四匹余十二匹有数皇亲连骑而出呵
殿甚盛一博士戏谓同列曰此皆R材也